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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亚里士多德的伪篇:《家政学》,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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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塞涅卡:《慰问埃尔维亚》,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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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穆索尼乌斯·鲁弗斯:《剩余》,Ⅻ,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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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普吕塔尔克:《夫妻戒律》,13,13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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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普吕塔尔克:《夫妻戒律》,10,139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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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普吕塔尔克:《夫妻戒律》,46,144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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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也参见普吕塔尔克的《女人的德性》,24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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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普吕塔尔克:《夫妻戒律》,18,14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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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普吕塔尔克:《夫妻戒律》,2,138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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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普吕塔尔克:《夫妻戒律》,2,13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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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参见《爱情对话》: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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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普吕塔尔克:《夫妻戒律》,39,143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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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普吕塔尔克:《夫妻戒律》,38,143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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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普吕塔尔克:《七位贤人的会饮》,156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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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普吕塔尔克:《七位贤人的会饮》,156d。在《普吕塔尔克和斯多葛主义》(第109页)中,巴布指出,安蒂帕特、穆索尼乌斯和希耶罗克勒“都对婚姻而不是对爱情感兴趣。他们的目标是要确定婚姻不妨碍过一种哲学生活。最后,在他们之中,我们找不到一种重要的爱情观念,也即女人和男人一样能够激发起爱的激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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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经验史 第六章 男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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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普吕塔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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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伪吕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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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种新的性爱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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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古典时代里的强势表现,关于男童之爱的反思在公元初几个世纪里即使没有丧失它的现实性,至少是在强度、严格性和活力方面式微了。在它出现的地方,它显出一种易于重复的样子:谈起各种古代的主题——尤其是柏拉图学派的主题,它总是不厌其烦地参与复活古代的文化。甚至当哲学力图重新恢复苏格拉底旧日的威望时,男童之爱以及它提出的各种问题也没有成为反思的活跃中心:马克西默·德·蒂尔关于苏格拉底之爱的四次讲话无法提供一种相反的论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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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男童之爱的实践已经消失,或者它成了一种不名誉的对象。所有的文献都表明了它仍然流行着,总是被视为一种自然的事情。发生变化的,并不是对男童们的趣味,也不是人们对那些有这种癖好的人的价值判断,而是人们探询它的方式。因而,不是这种事情过时了,而是问题过时了。人们对它的兴趣减退了。人们认为它在哲学和道德的论争中不再重要了。这种“非质疑化”无疑有一些原因。其中一些涉及罗马文化的影响。当然,这不是说罗马人比起希腊人对这种快感更加冷漠。但是,关于作为快感对象的男童的棘手问题在罗马人的制度范围内被提了出来,比起在希腊城邦时期的问题更少尖锐性。一方面,出身良好的儿童受到家庭法和公法的“保护”;家庭的父亲们要求人们尊重他们对自己孩子行使的权力;鲍斯维尔指出过,著名的斯堪蒂尼亚法(Loi Scantinia)不禁止同性恋,而是反对青少年自由地放荡和使用暴力。(1)另一方面,从结果来看,男童之爱是与年轻的奴隶发生的,当事人根本不必担心社会地位
:“在罗马,出身自由的美少年被奴隶取代了”,这是P.维尼说的。(2)甚至是在希腊化和受过哲学熏陶之后,显然罗马的诗人们喜欢歌唱青少年,但是罗马根本没有对希腊人对男童之爱的伟大思想作出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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