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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度民桥工程记(胡祖德)》,见上海县陈行公社编志组编:《梓乡杂录》,1983年油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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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云翘胡君家传》,见《享帚续录》卷二;《陈行乡土志》,《创建度民桥记(秦锡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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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有关地方志中“走三桥”叙述,在此难以详举。光绪《嘉定县志》卷八《岁时》记载“妇女走三桥,云免百病”。光绪《宝山县志》卷十四《风俗》中也记载着元宵节的各种活动:“正月十五为上元节,有打灯谜闹。元宵过三桥走百病。紫姑卜诸名目。十三试灯,十八收灯。乡村联千百灯笼,又为龙灯。亘街穿巷,导以鼓吹。”又说“走三桥”是正月十八日举行“收灯”的日子。参见刘克宗、孙仪编:《江南风俗》,第254页,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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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苏州城内同一座庙的前后被河夹断,而各自建有渡河桥,就出现了“庙挑桥”式建筑,和在一河之隔两庙间建桥的“桥挑庙”式建筑。不管是哪一种,桥梁发挥了增加寺庙庄严宗教气氛的作用。《桥梁史话》编写组:《桥梁史话》,第223页,上海,上海科技出版社,1987。“走三桥”习惯在上海近郊农村的宗教仪式中仍有保留。朱建明:《上海南汇县老巷乡农家渡桥仪式及桥文化》,《民俗曲艺丛书》第43号,台北,施合郑民俗文化基金会,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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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仲弟介候行状》,见《享帚录》卷二。与加入同盟会、国民党的秦锡圭相比,秦锡田与姚文楠和唐文治(1856—1954)等共和党人物交往较密。不过,与其说这一关系是由于政治派别缘故,还不如说是由于地方精英网络,笔者认为较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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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森田明:《清末民初の江南デルタ水利と帝国主义支配》,收入森田明:《清代水利社会史の研究》,东京,国书刊行会,19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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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沪谚序》,见《见斋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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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例言》,见《沪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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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李孝悌前揭书,第201~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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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中国的乡土意识:清末民初江南的地方精英与地域社会 第三编 新文化与市镇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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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清末民国时期近代教育的引进与市镇社会——以江苏省吴江县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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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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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时曾对江南农村社会进行调查的社会学者福武直,将江南基层社会的整合特质概括为 “町村共同体”(即乡镇共同体)。“町村共同体”除了具有市场圈的作用,也同时有通婚、信仰、娱乐等社会圈的性质。本章将着眼于其中的教育圈,分析清末民国时期市镇社会变化的过程,亦即透过市镇与农村间具有的空间性,探讨近代学校如何在地域社会中成立。而在近代学校中产生、成为地域社会“新文化”主要接受者的新式知识分子,又是怎样认识地域社会。再者,厘清近代教育为什么没能渗透到农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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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清末以来近代学校制度的引进与地域社会间的关系,教育史研究方面已取得了不少成果。[1]本书所关注的,是清末学校制度及新式知识分子的出现,如何使得滨岛敦俊提出江南社会三层结构产生变化。也就是说,江南社会的三层结构——由乡绅主导的县社会、生员与监生肩负的市镇社会与以富农为中心的“社村”,尽管彼此间有所差异,但从语言与知识等角度来看,仍涵盖在“科举文化”之中。[2]然而,近代教育制度的引进,却使得这三层结构发生变化,特别表现在市镇与农村对教育的态度上,出现非连续性和分裂的情形,即近代教育在市镇里得到推广,却不为农村所接受。若要阐明农村为何拒绝引进近代教育,有必要从他们如何选择教育方式的问题来把握。[3]因此,研究乡村私塾为何占有优势,必须得从“社村”对识字能力和知识程度的需求,还有“社村”中人们对生存方式的选择上来考虑。[4]在意识到江南社会这种阶层性之后,掌握其中的变化过程便成为本章目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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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分析以上问题,笔者运用江苏省吴江县的地方文献进行分析。这些地方文献大致可分为两类。第一种是有自己主观意志和谋生手段的地方报纸,如于20世纪20年代初期到中期在县内各市镇发行的《新盛泽》《盛泽》《盛泾》《新黎里》等。这些报纸由受新文化运动影响的知识分子编辑发行,体现了他们对现状的认识与对世界图景的想象。[5]第二种是有关“社会调查”的史料,像是民国初年《吴江县教育状况》《吴江县及市乡教育状况》等有关教育普及的调查记录。另外,还有一些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的私塾与私立小学之调查记录,诸如《1950年各小学私塾概况调查表》等史料。[6]这些史料有它们特定目的,但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时地方社会的状况,因此在对其调查方法进行仔细考证的基础上,对地域社会的分析亦将是可行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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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1 民国初期吴江县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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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第一节,依照教育视察记录,概观初级教育的普及情况,着眼于市镇之间的关系,分析江南农村社会结构的背景。第二节以20世纪20年代的盛泽镇为例,分析近代学校教育中新知识分子与市镇社会之间的关系。通过厘清他们推动平民教育背后的文明观,考察新知识分子出现所带来的镇—乡之间的分裂。第三节从农村教育中极占优势的私塾切入,根据访问调查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的私塾调查内容,考察近代教育受阻的实际情况及其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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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清末民初近代学校设立中的市镇与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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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以民初实施的教育调查记录为背景,并以调查记录中初级教育的普及状况,解析市镇与农村关系之特征。[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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