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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说出自己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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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一想你想教会其他人什么本领。何不从一个没有达到你标准的任务或你一直抱怨的事情开始呢?如果你对某事一直有不满的看法,那么消极看法和情感包袱会让你的教导类故事充满批判性。退一步,重新审视你觉得需要改进的工作,从他人的角度看问题。有哪些亲身经历可以当作故事讲出来,以此改变对方的方式?你能否想到一些能引起感情波澜的经历,人们只能通过你的讲述而体味的经历,然后通过教育故事将其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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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提供四种教育故事,来帮助你迸发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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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光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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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课程是关于文化敏感性的。如果你有足够的时间能完成文化差异方面的硕博课程,那么你肯定能列举出数千种因为文化差异而冒犯他人的方式:在阿拉伯露出脚掌,或是在印度用食指指点。然而,更重要的一点是,要时刻留意出乎你意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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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叫辛迪的年轻女孩讲过这样一个故事,她参与美国和平队已有两年时间,最近刚刚回国,她带着幽默感讲述了自己驻扎在某国家的经历。任务要求他们先和当地居民生活一周,她以为自己的寄宿家庭会提前安排好一切,就像自己在国内和教堂唱诗班一起旅行时一样。但是,她和自己新认识的和平队伙伴却站在队列里,一个一个被“竞拍”给了当地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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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或家庭挑选自己想要的志愿者,然后将他们带到自己门前。一个不会说英语的中年妇女选了辛迪,辛迪也不会说塔加洛语。领队跟她说没问题,让她跟着那女人回家,一周后归队。于是她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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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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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我走,离干净的街道和完善的住宅越来越远。普通的房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用油布搭成的房子、披屋、硬纸箱。最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建在垃圾堆边的披屋前。没有墙,泥土地就是地板。我并没有极力掩饰,嗯……我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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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虫子。但我还是故作坚强,尽我所能做帮手。我们去找了些食物,然后用露天篝火做饭。我们吃了晚饭,但我却没怎么吃,我觉得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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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暗了下来。我想去厕所,但没看到厕所。我并不期望能找到一间标着“女厕”的有瓷砖、有门的房间,我预想过设施会十分简陋,但我可没想到连茅厕也没有。我观察别人,想看看他们怎么做,但我还是搞不清他们“解手”时会去哪里解决,而我因为语言不通又不能询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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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憋不住了。我必须要解手,我像哑剧演员一样演示给留宿我的女人,我把膝盖碰到一起,上下跳动,做出那个国际通用的“憋尿”姿势。她笑个不停,然后又用动作告诉我他们会就近找个角落小便。她拿出一个塑料袋,告诉我把袋子当作马桶,然后给了我袋子。但我还是很困惑,方便完之后该怎么办呢?她看出了我的困惑,笑了笑,拿起袋子,像推铅球一样把袋子提过头顶,然后扔到了垃圾堆那里,边做还边说出了一句英语:“飞碟!”那是我一周里唯一一次听她说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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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讲的故事让我们哈哈大笑。当时有250个人在场,“飞碟”一词变成了学会放手和适应的代码。这个故事是她去的地方特有的,但却适用于处理任何文化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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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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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曾刊登过这样一个故事,给了我启发。2003年发生了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事故,机上成员全部遇难。事故发生后九个月,《纽约时报》发表了文章。你已经了解其中的部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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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升空时,机翼上的一片泡沫脱落,然后,航天飞机在2003年2月1日重新进入得克萨斯州上空时,燃烧了起来。对事故进行深入的后期调查后发现,有数据显示可能会出现事故,但却被隐藏在一张幻灯片中了。爱德华·塔夫特(Edward Tufte)是一位耶鲁教授,专门研究数据的直观展示,他分析了这张幻灯片。在一个写满19行文字的幻灯片上,信息出现在最后一行:“实验数据与飞行条件完全背离,试验中的斜坡容积为3立方英寸,而实际斜坡容积为1920立方英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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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糟糕的视觉故事。讨论更多的是,这个“极其”有关的数据与那个幻灯片上的其他信息放在一起,显得如此不醒目。但更重要的是,这个故事强调了一点,屏幕上的文字所提供的背景信息不足以让人理解数据背后真正的意义。讲故事就是要吸引人们注意重点,或是找准角度,突出某些数据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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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在实验中掉落的泡沫比其他结果良好的实验都要重要。数据就在那里,但却缺乏背景信息。是幻灯片杀死了这些人吗?不是的。泰德·西蒙斯(Ted Simons)是在线杂志《演讲》的主编,写出了这样一个题目,“幻灯片不会破坏演讲,而人们会”。我的担忧在于,有时沟通明明不畅,但幻灯片却会让你以为你完成了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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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客》杂志上有幅漫画“地狱人力资源部一瞥”——地狱的面试官正在和拷问者交谈。面试官靠在椅子后背上,看着候选者说:“都还不错,不过你听说过幻灯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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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师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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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常抱怨不文明行为。我曾和一个医院合作,举办一个讲文明的活动,他们发现,这也提升了患者安全。不文明行为就像传染病毒一样,一名职员受到不良待遇后,他或她有可能把不良情绪转移到顾客或患者身上,后者则会报之以无礼行为。这是个可怕的漩涡。我们重复着“顾客永远是对的”,但这不一定对。对一个刁蛮的顾客或愤怒粗鲁的患者保持良好的态度是十分困难的,要是不意识到这点,雇员们会带有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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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课堂上的一个女人所讲的故事。她讲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怨恨和自怨自艾,她重新定义了弱者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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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学里不算漂亮的一个女孩。长大之后,我才知道其实每个班级里都有一个这样的女孩。你的班级里肯定也有过一个“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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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时,我长过虱子;上体育课时,人们也不愿和我这个怪胎结组;上高中时,有一帮男生让我生不如死。无论我躲到哪里,他们总能找到我。放学之后,我会留下来,找一个远离其他同学的长凳坐着,独自等母亲来接我。我尽可能地低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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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论我怎样躲闪,那帮男孩还是找到了我。找到我之后,他们就会玩那个他们最喜欢的把戏。其中一个会坐在我旁边,用胳膊搭着我的肩膀,然后假装约我,让我吻他一下,其他人则会起哄大笑。我本不想哭的,但我的嘴唇还是会忍不住颤抖。我流的泪越多,他们笑得就越起劲。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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