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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国际开发署见到了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口才、好样貌的女士。她的举止简直就像一个非洲皇后。在底特律贫民区的成长经历并没有让她颓废。她获得了高学历,在驻外事务处工作,大部分时间,她都在非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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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一次是在尼日利亚工作,故事就是这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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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八岁大的女儿送到了尼日利亚的一个公立学校上学。人们邀请我加入学校董事会时,我很高兴地接受了。然而,董事会希望我能够担任董事长一职,我拒绝时说,董事长应该让尼日利亚人担任,而非一个外籍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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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积极游说了一位尼日利亚女性担任董事长,她在教育方面有博士学位,在整个社区也很有名。当然,有些人警告我这个女人的性格有问题,但我觉得让尼日利亚公民当选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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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停顿了很长时间,说了一句话,预示了故事的走向:“当时她看起来真的很有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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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们举行会议的时候,我才看到了问题所在。这个女人十分傲慢、固执己见、无礼、有控制欲。她根本不知道怎么主持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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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持续时间过长,即便会议结束后,每个董事都会在晚上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做些什么。这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于是我终于同意了。我跟他们说,只要他们为我帮腔,我会在下一次开会时跟她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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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开会时,这个女人又开始了自己那一套。她打断别人,按她的计划逐条行事。于是我询问她,我能否对流程提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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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向了我,然后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我大发脾气,怒火像地狱之火一样浇向她,我骂遍了几乎所有能骂的词。我不知道自己发泄了多久,但当我的注意力重新恢复时,我突然发现身边的人都瞠目结舌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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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觉得我该离开了。”然后我赶紧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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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坐了下来,然后想着:“我究竟做了什么?”我感到十分惊恐。不到一小时的时间,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我按顺序给每名董事打电话道了歉。第二天,我亲自登门为她道歉。虽然她的态度也不太亲切,但我还是保住了自己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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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向其他人讲述她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也是在讲着自己。我也会因为一件事变得激动,有时还会对人们发脾气。我的脾气不好,如果我能用医学手段改善,我会的,但是这种脾气看来是改不掉了,于是我试着提前道歉。作为一名长期留在工作组的成员,我不能保证自己到某些时刻不会“发怒”。但是我能保证,我会尽快纠正自己的错误,然后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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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许能在过去的经历或历史事件中,最好是在听众经历过的事件中,找到类似的事件。做些调查,看看现有问题是不是在这种文化之下,或这个工作小组中经常出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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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一部电影、一件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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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过居委会的人都知道,一些小问题也能让理智的人们失去理性,变得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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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之前住过的小区中,有人动议将19世纪20年代的飞地重新划分为历史街区,人们因为这事而失去了理智。原本这里的街坊邻里都很和善,也很多元化。许多地方大学的教授都住在这里,有些人的前院摆着些奇形怪状的雕塑。有两户人家一年到头都挂着圣诞节彩灯。有几户人家的前院不种草,而是维持着天然的生态系统。我们可能不喜欢邻居家外墙的颜色,但是我们誓死保卫邻居任意粉刷房屋颜色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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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年和平而多元的相处后,一个年轻的律师搬了进来,立刻就成了居委会的主席。他用尽自己的权力来推行重新划区的目标,我称之为“歇斯底里划区”。紧接着发生的矛盾让邻居间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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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将自己家刷成了紫色和粉色,以此示威。长时间僵持的会议、愤怒言辞的信件,还有贬低“另一方”的阴谋代替了之前的聚餐和雕刻南瓜派对。我因为一项违规行为要在董事会上发言,于是我讲了一个我理解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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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来自北卡罗来纳州,所以我猜各位都看过一两集《安迪·格里菲斯秀》。我们邻里间的不和最近让我想起了那部电视剧里的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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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记不记得有一集中,巴尼在整理档案,发现了一件没有结案的案子?案件指控理发师弗洛伊德有攻击行为。很难想象弗洛伊德会提高嗓门,更别提攻击别人了。巴尼发誓会“追究得一清二楚”,然后大步走向了理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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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询问接着另一个询问。巴尼声称弗洛伊德曾一拳打在了查理·弗利的脸上。他们都记不起来当时的经过,直到巴尼穷追不舍的问题重新挑起了过去的矛盾,还有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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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试图劝说巴尼放下这件事,但已经覆水难收了。那晚,弗洛伊德带着黑眼圈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一长排的梅博里居民,他们都带着黑眼圈,所有人都要立案。这是个典型的巴尼引起的混乱,而这和我们社区最近的情况很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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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各位对工作、对邻里都很用心,对此我表示感谢。但我希望大家能够反省一下最近出现的这股执行规则、寻求法律诉讼的狂热行为。我认为善意和房产一样重要,我希望大家站在安迪的角度想想接下来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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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屋子里像“巴尼”一样的人只是困惑地眯着眼,等我一说完,他们就开始细声交流起来。但我的目标在于屋里的“安迪”们,他们的天性就是化解纷争,而不是引起纷争。他们能看到,我们身边的“巴尼·法夫”做得太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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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内,“巴尼”不再是居委会主席,换成了一个更加温顺、更加明智的“安迪”。第二年的十月,我们还开了一个雕刻南瓜派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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