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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国家正式在编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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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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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最近右眼总跳,还是再观察观察他为好,以你现在的年龄,不能浪费任何时间,处一个就得是一个,再撑他一段时间,不能随便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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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不愿再看母亲,她使劲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把情绪引在别处,于是她看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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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换个灯泡吧,看书写字能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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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就喜欢这种朦胧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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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把小钢盆的插销拔掉,沸腾的水逐渐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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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用手撕着馒头皮,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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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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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天热,不太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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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今天来不及煮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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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和母亲都盯着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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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对,你是不是在外面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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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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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把身体凑过去闻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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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使劲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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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呦欸,真臭!嗯,哈哈哈哈,吃羊肉串了吧!也不知道给妈往回带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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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你说的,一切烧烤都是致癌的,我敢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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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觉得牛奶温热以后将它们提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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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在母亲的注视下喝牛奶,小雾没有把牛奶袋子吸吮得很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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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呦欸,剩这么多你就给我扔了!怎么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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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拿过了小雾喝剩下的牛奶袋子,并示范了正确的关于喝袋装牛奶的标准动作。她先是把袋子放进嘴中,然后几乎一百八十度扬起脖子,用手不停地捏袋子里剩余的空气,直到所剩无几的牛奶一滴不剩地进入她的嘴中,但同时,一些牛奶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同时也顺流到她的脖子和身体里。小雾拿起纸巾递给母亲,给母亲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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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小雾家母亲房间—小雾房间—院子—小雾房间 日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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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在屋内用电脑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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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屋内用纸笔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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