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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利物浦这个城市放在正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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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啊,烧掉这该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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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会希望能在视频网站YouTube上听到大量的狂热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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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隔天,一个保皇党暴徒放火烧了孟买街的天主教街区,那里被夷为平地。这个保皇党人很喜欢他们自己的诗句,还为这次的袭击谱了一首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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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5日,我们进行了一次短途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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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孟买街往上,烧毁了所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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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了一点汽油,我们带了一把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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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残忍的芬尼亚人斗志,直到我们把他们都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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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多年后,新芬党的领导人盖里·亚当斯说道,宵禁的结果是“成千上万的人……过去他们并不曾想要拥有武装力量,而现在他们觉得必须拥有这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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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顺便再说一下,1973年时局势并没有变好。英国人采取了更为强硬的措施,有171人被杀害,发生了5 018起枪杀案,1 007起爆炸案,1 317起持枪抢劫案。英军持有的炸药达17.2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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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6年后,德拉姆被新教徒中的极端分子枪杀。当时她正躺在贝尔法斯特马特医院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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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民间有很多关于楼而菲地区宵禁的传说。游行者推着的婴儿车具有两种作用——这是其中的传说之一:第一,人们可以把牛奶和面包装到婴儿车里,带到楼而菲;第二,可以运出枪支和弹药,这是障眼法,英国军队不会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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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弱者如何找到优势,反败为胜? 第八章 维尔玛·德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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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做过恶劣的事情,或者曾经渴望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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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6月的一个周末,迈克·雷诺兹(Mike Reynolds)的女儿从学校回到家来参加一场婚礼。她18岁,留着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她叫欣贝尔,是洛杉矶时装设计与贸易学院的学生。他们家住在弗雷斯诺。弗雷斯诺位于加州的中央山谷,距离洛杉矶几个小时的车程。婚礼结束之后,她留下来和老朋友格雷格·考尔德伦一起吃晚餐。她当时穿着短裤和靴子,披着她父亲的黑红格子上衣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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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贝尔·雷诺兹和考尔德伦去了弗雷斯诺陶尔区的“每日星球”餐厅用餐。他们喝完咖啡后,开着她的五十铃汽车准备去兜风。当时是晚上10点41分。雷诺兹为考尔德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绕过车头,要走回驾驶座。这时,有两个男人坐在一辆偷来的川崎摩托车上,速度缓慢地开着车正要离开街上的停车场。他们戴着头盔和深色的护目镜。驾驶摩托车的那个人叫乔·戴维斯,有多次毒品犯罪和枪支犯罪记录。他之前因盗窃汽车罪在沃斯科州立监狱服刑,目前正处于假释期。车后座上的那个人是道格拉斯·沃克。沃克共进出过监狱7次。他们两个人都是冰毒成瘾者。那天晚上早些时候,他们正试图在弗雷斯诺主交通干道肖大街上抢劫汽车。“我真没想那么多。”几个月后,当被问到那天晚上他的精神状况时,沃克这么答道,“你懂吧,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它就这样突然地发生了。我们就是做了我们想做的事。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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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和戴维斯停在那辆五十铃汽车旁,他们让雷诺兹靠着车,站好不许动,并将重型摩托车停在了她面前,以便拦住她。考尔德伦跳下副驾驶座往车后跑去。沃克堵住了他的去路。戴维斯抢了雷诺兹的钱包。他拿出一把点357马格南手枪,用枪指着她的右耳。她进行反抗。于是他开火了。戴维斯和沃克跳上摩托车,闯了一个红灯,仓惶逃走。每日星球餐厅的人们纷纷跑了出来。有些人在帮雷诺兹止血。考尔德伦开车回到了雷诺兹父母家敲门,但怎么也叫不醒他们。他打电话给他们,电话又自行转到答录机上了。凌晨2点30分,他终于打通了电话。迈克·雷诺兹听到妻子大喊道:“头上!她的头被人打了一枪!”一天后,欣贝尔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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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之间有一种特别的关系,”不久之前,迈克·雷诺兹在讲到那个可怕的夜晚时说道。他现在比之前更苍老了,步履蹒跚,头发都快掉光了。谈话那天,他坐在书房的桌子旁。他们家住在弗雷斯诺,这是一座格局凌乱的美式房屋,距离他女儿被射杀的那条街只有几分钟的路程。他背后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张欣贝尔的相片。书房的隔壁是厨房,挂着一张欣贝尔的画像:欣贝尔身上有一对天使的翅膀,她正在去往天堂的路上。“你可能会和你的妻子吵架,”他接着说,声音里充满了回忆的情感,“但你的女儿她是公主——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因为这样,她的爸爸必须是一个万能老爸,要修得了坏了的三轮车,也要修补得了她破碎的心。爸爸是万能的,可是当我们的女儿出事时,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她死的时候我握着她的手。我感觉十分无助。”他在那一刻发了个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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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在欣贝尔临终前对她许下的承诺。”雷诺兹说道,“我不能拯救你的生命。但是我会尽我所能,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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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诺兹从医院回到家时,接到了雷·阿普尔顿(Ray Appleton)的电话。阿普尔顿是弗雷斯诺一个谈话节目的主持人,他的节目很受欢迎。“镇上的人愤怒极了,”阿普尔顿说,“当时,从被谋杀的人均数目来说,弗雷斯诺排在全美首位,或许不确切,但也十分接近了。这次的谋杀太明目张胆了,他公然在百万人面前,在一家受欢迎的餐厅面前开枪。欣贝尔过世的那个深夜我才听说这件事。于是我致电迈克。我说:‘只要你准备好要上我的节目了,就告诉我。’他说:‘今天怎么样?’然后我们就录了这期节目,那时他女儿过世才14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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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兹说他和阿普尔顿谈的那两个小时是他人生最艰难的时刻。他哭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这么悲伤。”阿普尔顿回忆道。刚开始,他们两个人先是接听电话——都是一些认识雷诺兹一家的人们打过来的,来慰问他们一家人。接着他和雷诺兹就谈起加州司法系统中对谋杀案的界定,之后,他们接到了来自全美各地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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