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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61 [9] Abraham,The Judicial Process,同前注1,页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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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63 [10] 第13款的部分文字是,“最高法院还将对来自巡回法院和各州法院的由本法特别规定的案件拥有上诉管辖;当它作为有海商和海事管辖权的法庭审理时将有权向地区法院颁发禁止令,并在有法律的原则和惯例保证的案件中,依据合众国的权威,有权向任何被任命的法庭或担任公职的个人发出训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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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65 [11] “……。关于大使、公使、领事以及以一州为当事人的案件,最高法院有初审权。在前述其他一切案件中,最高法院有受理关于法律和事实的上诉裁判权,但须遵照国会所规定的例外情况和规章。”《美国宪法》第3条第2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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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67 [12] Charles A. Beard, “The Supreme Court—Usurper or Grantee?”, in Essays in Constitutional Law, ed. by Robert G. McCloskey, Vintage Books,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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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69 [13] 马歇尔的判决意见一直以其创造性而在美国司法界闻名。在任职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的30余年间,他建立了一系列奠基性的司法先例。例如马伯利诉麦迪逊,开创了司法对联邦立法的审查;马克洛诉马里兰州,确立了联邦至上的原则,通过解释“必要和适当权力”条款,扩大了联邦的权力。美国著名法学家、法律家,后来联邦最高法院法官卡多佐称,“我们的宪法性法律的形式之所以今天如此,就是因为马歇尔在它还仍然具有弹性和可塑性之际,以自己强烈的信念之烈焰锻铸了它”(Benjamin N. Cardozo, The Nature of Judicial Process,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61, pp. 169-179)。另一位美国著名法学家卢埃林称马歇尔的司法判决风格属于与“形式化风格”相对立的“宏大风格”,具有一种“注重结果的智慧”(wisdom-in-result)。转引自,Lawrence M. Friedman, A History of American Law, A Touchstone Book, 1973, p. 540及注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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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71 [14] 参见,Abraham, The Judicial Process,同前注1,页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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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73 [15] Elllis, The Jeffersonian Crisis,同前注1, p.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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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75 [16] 参见,Michel Foucault, “Nietzsche, Genealogy, History”, in The Foucault Reader, ed. by Paul Rabinow, Pantheon Books, 1984, pp. 76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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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77 [17] 有许多学者认为,这一原则“隐含”在宪法的结构之中,并例举《联邦党人文集》讨论司法审查的文字作为美国宪法中含有司法审查原则的证据。但这些论据都是不够充分的。所谓“隐含”,说白了,就是没有明文规定;《联邦党人文集》的作者固然对宪法创制有一定影响,但他们更多是阐述他们对宪法的理解,而不是宪法本身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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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79 [18] Ware v. Hylton, 3 Dall. 199, 201 (U.S. 17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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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81 [19] Albert J. Beveridge, The Life of John Marshall, vol. 1, Houghton Mifflin Co., 1916, p. 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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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83 [20] 参见,路易·法沃勒:“欧洲的违宪审查”,集于路易斯·亨金、阿尔伯特·J.罗森塔尔编:《宪政与权利——美国宪法的域外影响》,郑戈、赵晓力、强世功译,朱苏力校,三联书店,1996年,页28-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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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85 [21]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形而上学》,《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卷1,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人民出版社,1972年,特别是页10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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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87 [22] 参见,哈耶克:《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贾湛、文跃然等译,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91年;其他部分有关的文献可见,苏力:《法治及其本土资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年,页20注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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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89 [23] 请看,Ellis, The Jeffersonian Crisis,同前注1, p.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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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91 [24] Albert J. Beveridge, The Life of John Marshall, vol. 3, Houghton Mifflin Co. , 1919, pp. 605-606; Warren, The Supreme Court in United States History,同前注5, pp. 264-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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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93 [25] 参见,凯里斯对法律推理问题的分析,David Kairys, “Legal Reasoning”,Politics in Law, A Progressive Critique, ed. by David Kairys, Pantheon Press, 1982, pp.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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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95 [26] Ellis, The Jeffersonian Crisis,同前注1, p.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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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97 [27] 绝大多数学者持这种观点。但也有个别学者认为,马歇尔任职联邦最高法院期间还曾在另一案件(Hodgson v. Bowerbank, 5 Cranch 303 (1809))中认定国会某立法违宪。但如何解释此案判决相当含糊,且有很多有争论。参见,Edward L. Barrett, Jr. and William Cohen, Constitutional Law, Cases and Materials, 7th ed. , Foundation Press, 1985, p.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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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499 [28] 简要的分析,请看,John R. Schmidhauser. Constitutional Law in American Politics,同前注1,页6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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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501 [29] Dred Scott v. Sandford, 19 Howard 393,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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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503 [30] “中国诗与中国画”,《七缀集》修订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页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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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505 [31] 这种状况后来也多次出现,最著名的是在罗斯福“新政”时期,联邦最高法院曾多次判定“新政”立法违宪;但在罗斯福“重新包装”最高法院——任命更多最高法院大法官——的威慑面前,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们改变了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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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507 [32] 参见休谟的论证,《人性论》下册,关文运译,郑之骧校,商务印书馆,1980年,页451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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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680509 [33] 杰伊认为美国联邦最高法院是一个“缺陷很大的机构”,缺乏“活力、份量和尊严”;转引自,Abraham, The Judicial Process,同前注1,页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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