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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个月是实习活动。在伊州杜培郡检察长办公室,了解美国检察官体系和制度,检察长办公室各部门及其职能。在伊州库克郡检察长办公室,熟悉伊州库克郡检察长职能和法官体系。参访芝加哥市政府法律咨询部,参加“市政府法律咨询部的组织结构和职能”“对于市政府各部门,官员、雇员等的法律自尊项目和服务”“诉讼和起诉部门介绍”讲座。参访芝加哥市政府人事部,参加“政府公务员的选拔、招聘的基本素质要求”“政府公务员的任用、辞退、考核、奖惩与培训”“政府的人事档案管理及政务公开”“政府公务员薪酬标准及弹性激励政策”等专题讲座。邀请法学博士赵海教授讲授“美国联邦,州和地方行政体系”“国际政治形势分析”“美国社会管理体系”等内容。邀请马棚田律师讲授“美国法院体制:联邦法院和州法院”“民事案件和刑事案件的审理过程”“联邦最高法院和州最高法院”“联邦上诉法院和州上诉法院”“美国巡回法庭制度”等司法制度。访问库克郡警署,了解库克郡警署概貌,会面警员。与库克郡便衣警官一同巡逻,了解逃犯逮捕令程序。观看对于警犬、炸弹警犬、麻醉剂警犬和猎犬的训练。观看各式枪支,射击武器,参观警用训练和健身设施。参观通信指挥中心,观摩警司训练营防御战术指导课程。到Safe Foundation实习,了解刑满释放人员就业总体情况。访问社区城市Cicero和Plainfield,了解城市的公共安全建设,以及参观法庭,了解社区公共安全。参访美国律师协会(ABA),参加“美国律师协会的组织结构、职能与培训计划”“法官及律师的职业保障和专业服务项目”“法官和律师的职业教育,考核、晋升、奖惩与推出制度”等专题讲座。在律师注册和规范管理委员会,了解对律师的规范管理。观摩法庭,旁听芝加哥戴立中心库克郡巡回法庭法官审判程序。造访伊州法官协会,参加“伊州法官协会的组织结构,职能、运作及基金来源”“美国法庭的具体运作模式”“伊州法官协会关于会员的法律教育和咨询服务项目”等讲座。访问芝加哥法律援助中心,参加“美国法律援助制度及条例”“法律援助中心的主要服务对象——低收入,老年人及残障人士”“主要民事纠纷案件处理和协助”“法律援助的民间支持及其经费来源”等讲座。参访纠纷调解中心,参加“纠纷调解中心的运作,管理、经费、志愿者工作体制”“父母孩子,监护,邻里间,公司间,业主和租客,交通事故”等讲座。参观美国第七联邦审判法庭,观摩法庭,了解联邦诉讼法庭体系和案件审理程序,参加“美国联邦法庭的运作和职能”“联邦法官的任命,培训、退休、评价制度”“美国法官助理制度”“美国法庭制度,以及民商案件的审理程序”等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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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访库克郡巡回法院以及库克郡巡回法庭刑事法庭的审判,了解库克郡巡回法庭的法庭体系和法官制度,观摩刑事法庭的审判,了解美国法律司法体系,并与法官交流。伊州有22个巡回法庭,库克郡是最大的巡回法庭。每个法庭有一个主法官。参访库克郡少年法庭,了解少年法庭的办案程序,司法机关人员协调,以及儿童保护部门。美国是儿童成长的天堂。参访伊州库克郡矫正部。参观伊州成人重刑犯监狱,以及成人女子重刑犯(一级女子)监狱。访问伊州Joliet少年管教所,参加“伊州Joliet少年重刑犯管理体系和少年管教所的职责”“Joliet少管所对犯罪青少年的指导作用”“Joliet少管所的自动化执法技术”等讲座。实地参观伊州Joliet少年管教所设施。访问伊州少年司法部女子少年管教所,参加“伊州少年司法部的宗旨,组织结构、运作”“美国少年法立法,少年司法制度”“伊州女子少管所的管理、服务、特点”等讲座。访问伊州政府总监察长执行检察官办公室,参加“执行监察官办公室的职能和服务内容”“执行监察官的具体作用及聘用和培训”“美国联邦、州及地方机构在廉政建设方面的分工和合作”等讲座,与检察官交流具体办案的具体办法和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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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问美国小学,了解美国小学教育、教材、考试、德育教育等内容。访问芝加哥911紧急预警中心(OEMC),参加“芝加哥市政府应急办公室职能概况”“芝加哥市政府紧急救援机制及系统”等讲座,参观911紧急预警中心,了解其运作及管理情况。访问芝加哥311中心(Non Emergency 311 City Services),参加“311中心的组织结构、职能、社区用户服务求助系统”“311中心的城市服务与非紧急警务事件的处理和服务”“311中心的城市服务与非紧急警务事件的处理和服务”“311中心对911中心的备份、辅助及信息服务”。参观芝加哥房管局,参加“芝加哥市房管局的职能和运作模式”“美国公共房屋概况以及美国联邦政府提供的支持政策”“芝加哥近十年公共房屋规划,以及对老人和低收入家庭的房屋补贴制度和做法”“芝加哥市公共房屋的规划、建设、搬迁及与各合同商运作程序”“介绍近期房屋开发项目并实地参观”等主题讲座。参观法庭、检察院和警署,都必须接受安检,查验护照,并要求不得携带任何相机和手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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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访芝加哥地区警察局、检察院、法院、监狱、律师援助机构以及社区服务管理、农场等机构及其部门,逼视伊州司法运作程序。旁观司法运行走马观花溢于表象,听闻城市社区的合理管理,公务人员与居民和谐共处,优良的自由生活环境,结对友好家庭的悉心安排,置身宗教殿堂聆听牧师轻松布道讲经,进行精神沐浴心灵关照,犹如深度走进美国文化之林,体察制度之完善,感受宗教信仰之精髓,对人性的自我关怀,以及中小微型企业具有的创新与活力、社区居民自觉参与,自治共管公共事务,人人守则诚信,融融和谐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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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大学感受美国的学习精神,以及精英主义教育途径。美国大学兼容并包,学术独立,体现海外学者学术的敏感性和前瞻性。大学教育不提倡学生干涉政治,培养的学生也无意进入国家官僚体系,主要培养技术性人才,学生普遍崇尚工具理性。中国学生在数学、科学、金融等科目总能取得最好的成绩,这是世界公认的。学业修成后也因此得到很好的工作,他们不只是擅长考试。为增加经历,在校生注重学习期间社会经验的积累,在多家社会机构担任无薪实习生,否则难以申请工作签证。注重学习期间社会经验的积累。在芝大每年数次开张的美食节现场,我看到有来自北京、广东、香港地区的学生,同世界各国的学子一起,摆摊叫卖富有民族、地方特色的食品,相比之下,香港学生动手能力更强,食品制作更精细,介绍得更专业、更温情。树人办教育乃国之根本,令我重新思考何其重要的公平教育与育人身心健康成长等问题,感喟于美国文化带给我灵魂深处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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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美国人都有宗教信仰,他们通过不断地参加宗教活动和体验美好,使得整个精神世界能处在安详、宁静和幸福的状态中,不管是庸常的生活,还是遇有不测的天灾人祸压顶时,普通美国人,亦闪耀着人性之光,总能找到心灵的平衡,相信良善博爱的力量总能庇佑家人及自己。文化体察需要目的性很强的思考性研究,思者具有把握异域文化脉动的能力,国家所具有的社会、政治、经济属性及呈现出的某种趋势无不与文化属性有关。心耳眼手的交融汇集,人文地理自然景色观察,异域的一切,为心物交互打开了又一扇窗户,顺着这扇窗户吹进来的一股自然清新空气与西方文化气息,沁透灵魂深处,浸淫五脏六腑,留下对未来、对人文、对自身的长长而又恒久的思索:单调、平庸、孤独和冷漠的生活,是多么令人难以容忍,平等、自由、温情、善良、博爱和幸福的生活,是多么令人神往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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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将结束前短暂的夏季游览,与2004年10月间“十一”国庆节前后赴美考察时的景致极为相似。去美国科罗拉多峡谷游览,站在可以观览峡谷全貌的南岸边,目睹大峡谷的巨观景色,俯瞰溪谷的美景,黄、红、白色随时空转换而变化,美不胜收。奔赴密歇根州的麦基诺岛,这是一座现今仍保留19世纪城镇风貌、面积只有9.8平方公里的精致小岛,一座跨越水道的斜拉大桥将两岸连接,桥的两侧分别是密歇根湖和休伦湖。临近岸边的建筑物颜色各异,仿佛是浮在水上的宫殿,岛远处的枫叶,在湖水的衬托下,景色迷人。岛上禁止机动车辆行驶。登上小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马粪味道,街道上的主要交通运载工具是马匹和马拉的客车货车,自行车无处不在。车夫足蹬马靴,身着鲜亮的服装,手中挥舞着马鞭,突然间让人感到,时光倒流,一个未曾经历却又些许了解的时代。好莱坞大道参观中国大戏院、露天音乐广场,与钟爱的成龙、李小龙明星和著名导演吴宇森等的手脚印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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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式的爱情观影响着追求浪漫的人,生产快乐的好莱坞,吸引世界各路精英云集于此。在占地达420英亩、世界最大的环球制片厂里,经历神奇的时空飞越,观赏侏罗纪公园、大地震惊险镜头的拍摄过程及特殊效果区的十大金刚,十城电影里的摩西最大的3D体验——360度3D电影,体验世界上最惊怵的室内过山车——木乃伊复仇及最新的变形金刚3D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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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浓郁历史味道的费城,人口只有150万,城市不大,多元化的旅游景点集中。来到费城,位于马路两侧对面的自由钟和独立宫,是最热闹的免费参观的旅游景点。费城是独立公民的圣地,想要了解美国历史,当从费城的自由钟开始。在独立宫里面,可以看到独立宣言和宪法签署地。忙碌的夏季,是旅游旺季,看自由钟虽不要入场券,但是为十几分钟的参观我们不得不排队等待一个小时的时间,头顶炙热的阳光,晒得直冒大汗,才能走到里面。独立宫前面的面积较大的草地上,有十几二十人在打坐练习法轮功,据说这些人参加这样的活动并非是真正的练功,而是受人指使静坐示威,为的是每天可领取少量的美元补助。入宫前一小时排队的过程中,我曾留意那些打坐的“善男信女”们,并不十分专一修炼,时常会侧目我们,概缘于强阳光的缘故,隔时轮换一拨,似乎很有组织性,背后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些经洗脑后被思想和精神控制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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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对美国社会政治生活的了解都是间接的,间接了解到的美国人的日常生活以及真实的政治运行亦有缥缈性,亲身观摩犯罪侦破方才知晓,美剧里《犯罪现场调查》虽多以真实案件为模本,主打专业知识普及,但并非美国犯罪侦查的现实状况。电视里有针对警察侦破、抓获犯罪人的追踪的纪实性题材,反映的是刚刚发生的事情,甚至是正在发生的事情,这让观众有很强的在场感,很容易把自己纳入剧中情景。如再现持枪犯罪案件的纪实节目,“持枪犯罪,美国最大的罪恶”的炫目标题,一直出现在屏幕上方。这档节目尽量地还原或者无限接近枪案发生的真实情况以及破案的详细经过,危及公共安全的犯罪案件的及时曝光,目的是充分尊重市民的信息资讯的知情权和自由选择权,纳税人有权知悉与个人安全、生活有关的一切事实,尤其是身边不安全因素,以便加强公民自我防范和政府力量的针对性预防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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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法庭审判也很少见到美剧里控辩双方激烈的对抗场景。正式审前准备很长,控辩双方准备充分后,刑事案件排期开庭经常是案件发生后的若干时间,几年之后才进入正式审理程序是经常性情况。据给我们讲解诉讼辩论实务的律师本人的执业体验,他认为法官的自由裁量权太大,没有陪审团的案件,审理的结果往往不能预期,所以有陪审团与法官审案,判决结果往往是公正的或者说这种结果被视为当然是公正的。选择陪审团却是一个烦琐的过程,可谓效率低下。庭审观摩旁听时的法庭审理,冗长而枯燥,令人昏昏欲睡。正因如此,法庭规则里有“禁止睡觉”等提示性语言。想必是法庭审理虽乏味,但在端坐神圣殿堂的法官面前,岂可让鼾声入眠这种不敬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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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西方世界,国人往往过于存有好奇心,甚至会想当然地认为花花世界无奇不有。言及芝加哥的人肉春色始终没有得到确证:没有卡拉OK夜总会、风华绝代或天上人间似桑拿松骨等休闲场所,也几乎没有什么与性有关的夜生活等等。从中国台湾来美20多年的杜司机是21世纪学会聘用的兼职司机,他是著名的经济学家林毅夫教授的战友,一向以人脉广阔见称,言谈笑语大话间,应是有本事带你去任何娱乐场所甚至非法赌场闯荡夜场的浪人,可我始终存疑。其实,这里几乎没有引人入性的风月场所,想必即使有一席雾水情缘也难达此愿,这里的性交易、色情表演始终是警察打击的重点,任何非法的场所和行为都得不到法律的保护,也是不会安全的。在美国多元文化中,有关性、婚姻与家庭,仍有相当广泛的意见对婚姻予以充分的尊重,将一男一女的婚内性关系视为必须持守的立场。重视家庭陪伴,孩子深受宗教思想的影响。这次异国土地上生活学习的机会具有真实的在场感,对具有渗透力和持久力的美国文化的理解方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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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及四个月芝加哥的游学经历,极大地满足了个人的猎奇心理。我则以不流畅的英语和美国同行进行有感悟的交流,全景域、全方位、立体结构的介绍、经历,亦提升中国检察官的形象,拓展视域以世界眼光分析问题。感受美国社会井然有序的同时,深恐枪支泛滥,黑帮盛行,枪击不断。居住公寓可谓有“三面环黑,一面环湖”的惊恐,被提醒说往西再有两个街区是黑人集聚区,治安状况不好,黑帮犯罪较多;公寓所处位置也是芝大自然与人文的形象写照,“黑”是黑人社会以及由此产生的一系列社会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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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问题是美国的“原罪”。芝加哥大学创建选址,创建者和设计者们曾经有个伟大的设想,希望一所大学能够对黑人区居民的教育、收入和环境等带来根本的改变。一百年过去了,芝大成为世界知名的国际性大学,然而周围的境况却并无当初建设者与设计者所希望实现的愿景。黑人们集聚在由政府提供的公共住房Public Housing里,建筑丑陋、管理混乱、贫困人口集中和贩毒等高犯罪率多种社会病,使得公共住房的黑人问题越来越严重地被疏离于富人阶层,甚至形成特有的平民现象。约翰逊总统签署《平权法案》50周年后,虽然美国少数族裔获得了有法律保障的、平等的社会和政治权利,但是在经济、教育等诸多方面仍然处于社会底层。在家庭平均收入指标上,黑人远远落后于白人,贫困率几乎达到白人的3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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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每一个美国大都市,黑人及拉丁裔聚居的社区都是犯罪率最高的地方,占全美人口13%的黑人构成美监狱人口的37.1%,且是恶性刑事案件中受害者最多的一个族群。我甚至担心,黑人社区的非婚生育、高度贫困和高犯罪率等,有朝一日会成为美国社会最大的社会问题,迟早会拖垮美国。在经济收入和教育水平处于优势的美国亚裔人群同样面临着自己的种族困境:经济收入和受教育水平方面在美国各族中位居前列,有着很低的犯罪率和政治活动参与率,地位甚至低于黑人族裔。此外,我还有一些复杂的感受,如美国社会问题很多、陪审团制度是否还有生命活力、陪审团成员选举的烦琐低效、司法真正的超然中立以及法官专业化与职业化程度相当之高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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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团每位成员,张开每一个毛孔去经历、感受并记录着美国真实现象:政治、经济、交通、文化和艺术,以及生活方式、传统的变化和发展……用心去看去听去体察,文化气息浓烈,生活学习游览,可谓平静惬意,诗情画意,如梦如幻,醉意人生,构成难忘的一段奢华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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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漫记试图通过键盘敲打的文字将卑微的个体感受折射成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用白描记叙的元叙事方式,努力采撷着留美最时尚华美的人生片段,与趣者共同分享见者的思想和行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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撷取芝加哥做蓝本,是因为四个月我们基本都在这里生活和学习,且芝加哥的发展在美国历史上达到了都市文明的最高“性价比”:政治民主,社会安定,空气质量优质,住房与基础设施保障配套,历史悠久与现代时尚,医疗服务健全,社交与休闲并重,但同时亦存在犯罪严重、城市设施老化等诸多社会问题。如果没有山头或高山之巅的风景,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大漠平沙,总会感觉缺点什么。芝加哥城市的现代化管理有许多可以学习借鉴之处,美国社会给了我们眺望的高度和学习的参照,而其呈现出的缺陷和不足,则是我们发展进程中应当汲取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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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学习考察外,大家都有购物计划,随身几只箱子不够,甚至动用了邮寄、海运和空运。海外商品尤其是奢侈品受到热捧,这主要缘于对货源真实性的需求,在于购物环境的舒适度、商品质量的安全性以及性价比方面的合算性。中国作为世界车间带有历史、科技和极其复杂的情感因素。在国内生产并被输出异域的国货充斥美国超市,国内洋快餐也被认为是没有营养的垃圾食品,美国货也并不必然代表品位和贵族消费。但必须承认的是,同样是“中国制造”,质量与价钱却很有保证。普通的一件衣服可以看出国家间存在的差距:生产于中国、越南、菲律宾等亚洲区域,运往欧美等发达国家贴牌后身价何止翻番,又受西方快速时尚消费主义影响,无数消费者在商店折扣区或者名品店疯狂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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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灿烂的阳光、洁净的空气、迷人的海滩、茂密的原始森林、清澈见底的湖水,这些东西都无法打包装箱。国外有许多东西,诸如自然环境、制度器物等等,终归是不能带走的,而这些恰恰是最重要的资源。普通人也有自己的品位,正因为人时刻被商业环绕,才让具备高品位的奢侈品显得更加弥足珍贵。与欧美商品市场相比,中国还不具备成熟的品牌竞争力,有些商品仅靠巨量的广告投入,没有强有力的产品和品牌作支撑,很难推进世界化和高端化的战略。在欧美引发“中国热”的时代,中国人集聚在欧美国家的旅游名地,名品商场,购买名牌商品,带回不计其数的免税商品自用或奉送亲友。大家都有相同的路数,不管是旅游度假、短期考察、培训学习等,都是称职的“游客”,真正的消费者,似乎拥有物品才算踏实。“我消费故我在。”轻舟侧畔过,休管何等迷人的山水、令人灵晕的景致,反正我已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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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只是一年中三分之一的长度,可谓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仅就在职培训且是国境外学习而言,确实不能算短。这四个月里,享受廉价的美味比萨等西式餐品,灿烂的日出日落美景,清新的蓝天白云,使用互联网的自由信息,分享丰富的资讯。芝加哥气候温暖宜人,民众厚道、热情、好客,助人为乐。大学里提供免费讲座、新闻和美国社交礼仪等课程,还有21世纪学会为我们安排、以交融为目的的友好家庭联络活动,与美国人共度日常家庭生活。耳目一新的视界,拓延着自己的思维,督促自己去深入思考现象背后的本质。同时也亲身体会到了美国的城市社区运行的和谐优越,深感日益强大的祖国对美国的影响力以及社会微型制度运行的巨大差异。虽无当年出国人人羡煞,也是难得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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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当地的风俗习惯让人感觉其总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这兴许就是文化差异使然。晨起推开窗户,看着苏醒的世界,步履在大街小巷,暮夕忆想着一日的见闻,都不是前一天的简单重复,可说日日都有新鲜和新奇。密歇根湖波光粼粼,与美和爱融为一体。皮肤的差别时时提醒着我自己,异域国度的神秘感始终未脱,我生性孤寂,喜好安静。也不能说我总是宅居,短短的几个月里可谓立足中部,跨越中西南北十几个州,横越东西海岸,始真正感触到“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理道,真可谓“行万里路、读万卷书、阅人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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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半露天周末音乐会都是免费的。不要因为免费的就认为节目不好看,可以说参加演出的都是具有世界知名度的乐团和名家,比如国内郎朗等顶级音乐人都在夏日应邀出演。国内消费者花高价购票才能入场的音乐会,在这里却也是免费的,这不仅仅是芝城人的福利,同时也说明真正的音乐是属于普通民众的。一直以为,音乐会只“给懂得的人欣赏”,其实也并不尽然,参加芝加哥音乐会,也充分表明这是慢节奏生活的体现,这和懂与不懂,懂多少似乎没有关系。一场由著名音乐人编剧的中国歌剧音乐会,我实在是难解其意。常常说“民族的即是世界的”,但我却认为这次大会展示的是民族的,却难说是最好的东西。当晚的演奏,肯定让乐迷失望。邻座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巴西裔女翻译家,问她是否听懂了中国音乐?她饶有兴趣地说,音乐是一门语言,我们欣赏它时要用音乐本身的语言来理解它,用其他语言作比较时,往往得不到应有的正解,甚至还会匪夷所思。听着音乐你会感觉世界的广阔,欣喜莫忘。语言研究者关于音乐的另类解读,道出了语言和音乐的相通、富有魅力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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