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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赵翼说死事者九人,被谪者三人(《札记》三二),是说少了。前者他漏了戴良、王彝、王行、赵介四人;后者他漏了危素、唐肃、黎贞、王绂、沈度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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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明朝苏州(吴中)的文风最高,所以文人中死于太祖之手者,也是苏州人最多。同时,明朝写野史的,苏州人占一大半,因之太祖的恶行,得以传之后世者,主要的也是靠着这些苏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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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关于林元亮、赵伯宁等十多件“文字狱”,参见徐祯:《卿朝野异闻》,黄溥闲中今古录,赵翼廿二史札记三二及吴晗《朱元璋传》(上海,1952,217页)。但尚应补入苏伯衡“坐表笺误下吏死”一案(《明史》二八五本传),徐一夔“光天之下”一案(柴蕚:《梵天庐丛录抄明人笔记》,上海有正民十四年,27页),及卢熊为州印“兖”字磨损类“衮”请改铸一案(叶盛:《水东日记摘抄》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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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太祖实录》二四六(3577页)。但是在此以前,已经有好几次正式颁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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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1373)九月,命中书录柳公权代柳公绰谢恩表和韩愈贺雨二表为天下式(《太祖实录》八五,15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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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1375)命中书定“奏对式”,帝自序颁示中外(《明史》一三九,《茹太素传》,15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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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1379)八月,定案牍减繁式,颁示诸司(《太祖实录》一二六,20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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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天庐引明人笔记》说徐一夔案之后,太祖应礼臣之请,自书应讳文字四百余,颁布天下,赵翼也说“帝乃自为之,播天下”可能不太确实。不然,何以到了二十九年,仍须再颁“表笺成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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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赵翼引《草木子》(《札记》卷三三,6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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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明史》一三九,《韩宜可传》(15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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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明史》二九六,《忠义传朱煦》(32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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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明史》一四七,《解缙传》(16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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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商务影印今献汇言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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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大诰,奸贪诽谤条(吴晗,2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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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吴晗,2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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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沈家本:《寄簃遗书》,文海影印本,829、9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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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明史》二八五,《本传》(31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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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明史》九四,《刑法志》二(10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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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明史》九四,《刑法志》二(10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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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明史》三〇八,《胡惟庸》(30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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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大诰里有一段叙述溧阳一名皂隶叫潘富的,唆使官长贪赃事发,有人帮忙,逃到许多地方,后来还抵抗官兵。结果诛戮崇德县二百余家,沿途一百七户,一共数百人(《沈家本遗书》,830页)。不看此案经过,不能了解当时大狱,何以会动辄株连成千成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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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明史》一三二,《蓝玉传》(14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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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赵翼,《札记》三一(6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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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吴晗,193页;《梵天庐丛录》卷一,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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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明史》一二七,《本传》(14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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