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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有些情况下，行为的结果之成为实质性结果，乃因其作为证据指明了另外某个实质性事实的存在，而这一事实甚至先于产生这些结果的该行为而存在。然而，即使如此，它们之所以是实质性的，只能是因为，由于其作为证据的特性，它们在随后的一段时间内，对痛苦和快乐的产生有所影响。例如，作为定罪、因而作为惩罚之根据的结果，就是如此。参见“简单谬误”项之“verbo（实质性的）”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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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大概意指参阅《刑法典方案》，如同下面的注➊。但下文的第十六章第20节及以下也论述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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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参见第一册“豁免”和“减刑”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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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为行为也是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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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积极行为和消极行为的这一区别，贯穿于整个犯罪体系之中，有时候造成了犯罪结果的实质性差异。为了使我们更好地适应于这里所赋予的行为一词的广泛的、有时候可能前后龃龉的意义，也许要注意两点：第一，在许多并未做出任何外表（或明显）行为的情况下，当想象的行为被表明要发生时，此时的心理状态，可能同无论多么明白无误和引人注目的任何外表行为一样，都是意愿的真正的直接结果。例如，不泄露一个阴谋，可能同参与阴谋一样，都是完全的意愿行为；第二，尽管一个人的内心从未打算做某件事（以致不可能哪怕间接地有意避免其发生），但是，假若他意欲如此则此事就会发生的话，他此时的心理状态还是要常常产生同相反情况下一样的实质性结果，不仅很可能而且肯定要招惹其他行为者的干预。因此，当征税时，你不纳税的行为，无论如何都必须受到某种程度的处罚，不管你是否想到过纳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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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外表的］外表行为也被法学家们称为公开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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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原文如此，疑有误。——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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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法学家所认识到的及物行为与不及物行为之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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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现今的语法学家对这一区别十分熟悉，——实际上，正是由于他们才有了这一区分，尽管在他们那里，这一区分只是应用于概念名称而非事物本身。对于表示此处所描述的及物行为的动词，他们给起了个“及物动词”的名称；而对于表示不及物行为的动词，他们则称之为不及物动词。后者更经常地被叫做中性词，也就是说既不积极也不消极。这一名称似乎不太恰当，因为“积极”、“消极”二者并非“都不”，而是“都在”一个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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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罪过体系中第三种类型的罪过，便属于这里称之为不及物行为的行为类型。参见“刑罚的分类”一章（即下文第十六章第8、15、64节。——译者），以及第一册的“自我关涉罪”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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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或者说正在移动中，即拉丁文in transi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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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些区别将在下一章即第八章“意图”中论述，并在第一册“减刑”中被应用于诉讼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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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习惯］看起来习惯几乎不能被严格地称为行为的集合。行为是一种真实的原型实体，而习惯则是一种非真实的实体或想象的存在，被假定为由前者构成，或者仿佛是由前者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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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对于诸如此类的区别，在诉讼程序中常常出现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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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或实体（entities）。参见第二册“证据”项下的“事实”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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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一词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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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状况（circumstance）一词的词源（circum stantia，“位于周围的情况”之意）正确地表达了它的含义：位于特定客体周围的诸多客体。我忘记了是哪位数学家把上帝解释为一个圆，其圆心处处皆是，但圆周却无处可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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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关于这一思想的起源，尚无决定性证据。据《牛津引文辞典》，它被认为是恩培多克勒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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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参见第二册“证据”项下的“事实”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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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乔治·维利尔斯（1592—1628），首位白金汉公爵，1628年8月23日为约翰·费尔顿（1595？—1628）所刺杀。后者是位陆军中尉，曾被前者拒绝晋升。同年11月28日，费尔顿在泰伯恩被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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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这种区分可以用动物生殖这一更为简明具体的实例做出进一步的说明和证实：父亲身份相当于产生方式，父子关系相当于衍生方式，旁系亲属相当于间接联系的方式，而婚姻和交媾则相当于联合影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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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必要，这种区分还可以用链条这一形象化比喻来加以说明，正像古人的精妙传说中缠绕在朱庇特宝座上的那种链条。于是，这一链条的一部分就应该作为样本以谱系图表的方式展示出来。这样的展示在使得这一论题对于百分之一的人来说成为更为清楚的小事的同时，也许会像我们所看到的为了同一目的而使用的数学公式汇编一样，使它对于其他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变得更不清楚、更难对付了。倘若没有这样的担心，我就会展示这样的图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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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这种联系越是间接，当然就越不引人注意。常有这样的情况，对一种联系的想法乍看起来极为过分和荒谬，但只要经由若干中介状况的启示，它就会变得可能性极大，变得确实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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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390年，在罗马，有一只鹅咯咯大叫；两千年后，法国的一位国王遭到谋杀。如果光考虑这两件事而不考虑其他任何事件，那么，什么事情看起来会比认为前者对后者的发生有影响更为荒唐呢？然而，如果把这两件事的间隙填补上内容，回忆一下若干中介状况，那么，就没有任何事情看起来会比这一看法更具可能性了。正是一群鹅的咯咯叫声，在高卢人突袭朱庇特神殿之际，拯救了罗马共和国。要不是罗马共和国后来取得了对于包括法国在内的大多数欧洲国家的优势地位，从人的角度说来，基督教在法国就不可能像当年那样被确定为国教。如此一来，即便出现亨利四世这种人，也没有任何人会产生拉韦拉克所怀有的动机，——这种动机激励他在有关基督教戒律的有害观念误导下行刺国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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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纳瓦拉的亨利（Henry of Navarre，1553—1610），1589年即位的法国国王亨利四世。在他正要对西班牙和罗马帝国开战的1610年，他被天主教的一名狂热分子弗朗索瓦·拉韦拉克（1578－1610）行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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