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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为了把以上论点应用于罗马法，还要再说几句。无意图和无害意图，似乎都包含在称之为“不幸”（infortunium）的案例中，其中既没有dolus，也没有culpa。同不留意相关联的未知情，同鲁莽相关联的误知情，均相当于culpa sine dolo。直接有意相当于dolus（狡猾）。间接有意似乎难以区别于直接有意；倘若出现了间接有意，大概也会被认为相当于dolus。没有任何确定的概念相当于Culpa（过错）、lata（广泛的）、levis（轻微的）和levissima（最轻的）之区分。这一区分表示什么呢？它所表示的不是案件本身的特征，而仅仅是任何人（例如法官）感觉自己对案件所怀有的情感之特征，——这要先假定该案件已依其他方法区分为三种次类案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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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lus一词似乎造得相当蹩脚，culpa一词则较为一般。在其他，dolus总会被理解为含有欺诈、隐瞒〔5〕、秘密〔6〕之意；但在这里，则引申为公开的势力。在其他任何场合，culpa总会被理解为扩展至每一种责任，因而包括了dolus。〔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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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与上一章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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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上述界定和特征，并不是纯粹的思辨问题。它们既能最为广泛经常地应用于立法实践，也能最为广泛经常地应用于道德论辩。行为的大部分善的和恶的，特别是恶的结果，取决于行为者意图的程度和倾向，取决于意识和误假定的存在与否。正是基于此点和其他理由，才产生了对惩罚的大部分需要。〔8〕对于行为的某种结果的意图和对于行为的某种状况的意识之存在，将构成同样数目的犯罪状况，〔9〕即这种那种罪过的实质内容；当应用于其他状况时，意识将成为附属于同类罪过的加罪之理由。〔10〕在几乎所有案件中，对于某些结果之无意图，对于某些状况之无意识或误假定，都将构成同样数目的减罪理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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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参见第七章“行为”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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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参见第六章“敏感性”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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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参见第一册“减罪”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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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参见第十二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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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参见第一册“盗窃”项之“可检验的（ver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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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谁在敌人身上寻找奸计或勇敢？——维吉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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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和秘密地。荷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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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埃涅阿斯纪》第2卷，第390节。最后一词应为requir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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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奥德赛》第4卷，第4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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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在这里，我不能自称对这样的一套词语做出了什么确定的解释，——这些词语的最大不幸之处，就是其含义的混乱和不确定。我只能近似地加以说明。哪怕要确定百分之一使用过这些词语的作者所赋予的准确含义，都将是一件永无止境的工作。有谁要用拉丁文明白易懂地谈论这个问题吗？让他完全抛开dolus；让他不是为了表示案件本身，而是为了表示怀有已由其他方法描述的有关该案件的情感，保留culpa；对于意图，让他大胆地创造新词，称之为intentionlitas；对于无意，称之为non-intentionlitas；对于未知情，他已有了inscitia一词，虽然imprudentia，inobservantia二词要是没有被使用的其他意义就会更好些；对于同不留意相关联的未知情，让他称之为inscitia culpabilis；对于非不留意的未知情，则为inscitia in culpabilis；对于同鲁莽相关联的误知情，则为error culpabilis，error temerarius或error cum temeritate；对于非鲁莽的误知情，则为error inculpabilis，error non-temerarius或error sine temerit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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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malo animo（恶念）这一术语，也并非很少碰到；如果有可能比上述任何词语更加含义模糊的话，那就是这一术语了。它似乎或者同意图有关系，或者同意识、或者同动机、或者同性格、或者同它们中的任意两个或更多词语的组合有关系。谁也分辨不出究竟同哪一个有关系，迄今为止它们似乎从未被恰当地加以区分和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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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参见第十三章“不宜于刑罚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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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参见第一册“有影响的状况”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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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参见第一册“加罪”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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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参见第一册“减罪”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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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道德与立法的原则 第十章 动 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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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动机一词的各种意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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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探究之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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