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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参见第十三章“不宜于刑罚的情况”，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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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参见第二册“目的”项；附录“构成”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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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至于第二项参考，参见本书第52页注。——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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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本书大谈均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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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尽管有了这条规则，我仍然担心按照接下去概述的模式，我在均衡性方面的努力，会被认为太过分了。迄今为止，对均衡性几乎没有什么关注。看起来，孟德斯鸠几乎是对此类问题有点儿意识的第一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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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论法的精神》，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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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参见第一册“惩罚”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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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参见附录“传播”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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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参见本书第132页注❷。——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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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据观察，疯子害怕拘束衣，几乎个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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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参见第十二章“结果”，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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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道德与立法的原则 第十五章 惩罚应有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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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性应由均衡所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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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已证明，当调节罚与罪的均衡时究竟应该遵守哪些规则。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赋予惩罚的特性，当然应是遵奉那些规则所必需的、令惩罚能够实施的特性；惩罚之质应由惩罚之量来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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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性一：可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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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们也许记得在那些规则中为首的是：惩罚之量无论如何必须大于罪过得益之量，因为每当罚不抵罪之时，全部惩罚便将付诸东流（除非欠缺之量偶然由其他某种制裁所补足）以致惩罚无效力。第五条规则是：惩罚绝不应该超过其他几条规则所要求之量，如果超过了，则所有的超量惩罚都是不必要的。第四条规则是：对每一桩具体罪过的惩罚都必须加以调节，其调节方式应使得该罪过之每一部分损害均会遭到处罚（即监护性动机）；否则，就罪过之中没有相应处罚的那些损害而言，便如同该罪过未受任何惩罚一样。于是，除非对于这种罪过所造成之损害的每一点数量变化，惩罚都容许有相应的变化，否则，此类惩罚便不可能符合那些规则之中的任何一条。要证明这一点，假设罪过之获利存在种种程度上的不同，再假设它在这些不同程度中有某种程度的获利；那么，如果惩罚少于同这种获利相当的惩罚量，惩罚便是无效力的，便全部浪费掉了；如果多的话，多余部分的惩罚就是不必要的，因而也就浪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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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应当赋予一套惩罚的第一个特性是惩罚数量的可变性，同罪过的获利或损害可能发生的变化相一致的可变性。这一特性或许可以用一个单词名之曰可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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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性二：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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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同前者密切相关的第二个特性，可以叫做稳定性。一种惩罚方式（在所有其他方面均无不当）已由立法者确立，并且这种惩罚能够或重或轻地被调节到任何可能需要的程度；若无论选定什么程度的惩罚，这同一种惩罚总会根据情况而造成极重的或极轻的痛苦，甚至不造成任何痛苦，倘若如此，这种惩罚就几乎不起什么作用。在这种情况下，犹如上述，若碰巧是这种状况，就会产生大量的不必要的痛苦；若碰巧是另一种状况，则根本不施加痛苦，也就是不造成任何有效力的痛苦。一种惩罚若如此变动不居，则可称之为不稳定惩罚；而没有这种变动性的惩罚，则可称之为稳定惩罚。由惩罚所造成的痛苦之量，确实在相当程度上取决于同惩罚本身性质不同的状况，取决于在容易影响人的敏感性的状况方面罪犯所处的态势。然而，这些状况的影响同惩罚的性质又常常发生交互影响；换言之，任何方式的惩罚所造成的痛苦，均是施加于罪犯的惩罚同其面临惩罚时所处状况之协同作用。在此类之外在状况的影响下，有些惩罚的效果所发生的变化可能比另一些惩罚更大。既然如此，那么，稳定或不稳定就可以被视为惩罚本身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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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容易有缺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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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流放是一个倾向于不稳定的惩罚方式的实例，此时当事人被驱逐之地是由法律所指定的某个特定地区，而罪犯或许不在乎是否还能回到此地。罚金或准罚金惩罚也属于此种情况，此时惩罚看重的是某种特定的财产，而罪犯可能碰巧拥有或没有该财产。所有这些惩罚均可分解为若干部分，均可进行极为精确的划分；如果没有其他划分标准，至少可以依时间来划分。因此，就可变性而言，它们均无不足；可是，稳定性的不足常常会使之不适于应用，仿佛它们就是不适用的惩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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