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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参见王晴佳《学潮与教授:抗战前后政治与学术互动的一个考察》,《历史研究》2005年第4期,第25—48页;王奇生《战时大学校园中的国民党:以西南联大为中心》,《历史研究》2006年第4期,第125—147页。本章的资料收集,得到台北“中研院”近代史所潘光哲博士的帮助,谨致谢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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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北平为中国文化中心’一说,是非且不论,北平之有学术空气,他处无之,乃是实在。今华北局面不可测知,而东南物力所集,如不成一文化中心,即不有学术空气,成何国家?此一责任,中央大学无能为也。洋泾浜尤无能为也,如欲有之,非自研究院启发不可。”1933年6月(?)傅斯年致丁文江,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傅斯年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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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与顾颉刚商洽北平新闻事业》,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藏朱家骅档案,此为综合整理的文字,保留相关函电多通。此节凡未注明者,均出自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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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顾潮:《历劫终教志不灰—我的父亲顾颉刚》,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52—1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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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顾潮编著:《顾颉刚年谱》,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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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胡颂平著:《朱家骅年谱》,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69年版,第37—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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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胡颂平著:《朱家骅年谱》,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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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37年1月3日傅斯年致函蒋梦麟、胡适、周炳琳:“昨日下午五时到京……我这次到北平,想不惹得人疑神疑鬼,其实还是上次往保定之故事,一人做一人的主意,是临时高兴,既不是有何等使命,尤不作侦探也。”欧阳哲生编:《傅斯年全集》第七卷,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1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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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39年1月7日通俗读物编刊社致朱家骅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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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参见山根幸夫:《近代日中関係の研究—対華文化事業を中心として》,东京女子大学东洋史研究室,1980年,第15—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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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32年10月12日傅斯年致蔡元培等〔抄件〕,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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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945年8月17日傅斯年致蒋介石函。关于胡适的态度及表现,马叙伦《我在六十岁以前》的记述有所不同(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3年版,第103—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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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937年4月20日傅斯年致王重民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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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法本义弘:《東亜文化協議会設立の意義》,《支那文化雜攷》,东京,国民社1943年版,第229—2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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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法本义弘:《東亜文化協議会設立の意義》,《支那文化雜攷》,第247—2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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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朱家骅档案301—01—06—202《文教协会卷》。英千里,原档多处又作(或改为)蔡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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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葛信益:《沈兼士传略》,晋阳学刊编辑部编《中国现代社会科学家传略》第5辑,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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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抄1939年9月17日吴世仁篠电。朱家华档案文教协会卷。另参《华北文化教育协会概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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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40年1月27日郭若泉致叶楚伧朱家骅养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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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940年1月25、26日乔翔远致朱家骅有电、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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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940年1月31日朱家骅致乔翔远电。韩季通即沈兼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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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940年1月10日、11日秉禾致朱家骅。秉禾为沈兼士化名,于主教为于斌(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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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940年2月11日乔翔远致朱家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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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940年3月8日章毓庵致朱家骅江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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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940年3月11日朱家骅致元正之、章毓庵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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