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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苏联部长会议报刊保密检查总局关于国外对苏共二十大反应的相关材料致谢皮洛夫的报告》(1956年3月6日),РГАНИ,ф.5,оп.30,д.138,л.107-124,Аймермахер Доклад Н.С.Хрущева,с.613-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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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内部参考》1956年3月20日,第320~3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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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波诺马廖夫给苏共中央的报告》(1956年3月28日),РГАНИ,ф.5,оп.28,д.381,л.84。早在两年前刘少奇就致函赫鲁晓夫,要求将苏联各学校中的中共学生支部委托给苏共党委直接领导,在青年团中也将采取同样办法。见《刘文稿》第6册,第114~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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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李慎之:《毛主席是什么时候决定引蛇出洞的?》,李慎之、何家栋:《中国的道路》,南方日报出版社,2000,第117页;戴煌:《九死一生:我的右派历程》,中央编译局出版社,1998,第4~5页;黎之:《文坛风云录》,河南人民出版社,1998,第52页。据韦君宜回忆,她本人就听过两次关于赫鲁晓夫秘密报告的传达。见韦君宜《我所目睹的反右风涛》,《百年潮》1998年第2期,第25~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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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有国外学者认为,因为赫鲁晓夫的非斯大林化威胁到毛泽东在中国的统治权威,所以中国限制对这一问题的讨论,而绝大多数民众从来没有机会看到这一报告的文本或者听到它的一些内容。(Luthi,The Sino-Soviet Split,pp. 46-51)显然,这种判断是不符合事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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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周恩来年谱》上卷,第551页;逄先知、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第4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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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这些会议同以前的多次中共高层会议一样,都没有留下文字资料。所幸吴冷西作为新华社社长列席了这些会议,并留有笔记(很可能是唯一的记录)。目前研究者关于这些会议讨论内容的描述,基本上都是根据吴的回忆。不过,笔者做过考证(沈志华《中国在1956年10月危机处理中的角色和影响——波匈事件与中国研究之一》,《历史研究》2005年第2期),由于毛泽东召集会议大多是在夜晚到凌晨,而吴的记录大概都是事后整理的,所以会议召开的日期往往向后错一日。以下关于会议的内容引自《十年论战》(第3~24页),而会议的日期可参见逄先知、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第496~4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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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见《人民日报》1956年4月5日,第1版。毛泽东对文章的修改部分见《毛文稿》第6册,第59~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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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吴冷西:《十年论战》,第19~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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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文章发表的前一天,中共中央便发出通知,要求“各地党委立即在党团员中和党外人士中,广泛地进行切实的学习和讨论,并且随时将学习的情形和讨论中的问题报告中央宣传部”。见《中共中央关于学习和讨论4月5日人民日报社论的通知》,吉林省档案馆藏:1/12-1/195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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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Правда,7 апреля 1956г.. 苏联人后来了解到,中共中央对《真理报》刊登的译文翻译质量不满。苏联记者从北京打回电话说:中共中央专门组织了一个委员会,参与俄文新译文的翻译工作。新译文刊登在5月18日的《友好报》上。见《记者科任的电话记录》(1956年5月17日),ЦХСД,ф.5,оп.30,д.164,л.7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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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如波兰《人民论坛》报就删节了关于苏联历史作用的内容。见苏联驻波兰大使馆关于波报刊发表的苏共二十大材料和赫鲁晓夫的报告事宜所做的评论,1956年5月14日,РГАНИ,ф.5,оп.28,д.396,л.163,186-190,Аймермахер Доклад Н.С.Хрущева,с.692-695。关于各国共产党报纸转载或摘要刊登的情况可参见《内部参考》1956年4月20日,第415~4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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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驻苏使馆致中宣部电》(1956年5月5日),外交部档案馆藏:109-016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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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人民日报》1956年7月6日,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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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王甫对苏联若干情况的报告》(1956年4月25日),吉林省档案馆藏:1/12-1/1956.101;《内部参考》1956年4月20日,第415~421页;吴冷西:《十年论战》,第31~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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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苏共中央主席团就〈苏共中央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的决议草案〉的决议》(1956年6月30日),РГАНИ,ф.3,оп.14,д.39,л1,30-34,Аймермахер Доклад Н.С.Хрущева,с.352-368。中文见《人民日报》1956年7月6日,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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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尤金与毛泽东谈话记录》(1956年3月31日),РГАНИ,ф.5,оп.30,д.163,л.8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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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吴冷西:《十年论战》,第31页;《周恩来年谱》上卷,第5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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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尤金与毛泽东谈话备忘录》(1956年5月2日),АВПРФ,ф.0100,оп.49,п.410,д.9,л.12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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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米高扬与毛泽东谈话后就有这种感觉。见米丘诺维奇《莫斯科的岁月》,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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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师哲:《在历史巨人身边》,第609~6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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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尤金与毛泽东谈话备忘录》(1957年10月29日),АПРФ,ф.3,оп.65,д.589,л.173-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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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黎之:《文坛风云录》,第54~56页;韦君宜:《我所目睹的反右风涛》,第25~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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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毛泽东多次谈到这个问题,如1958年3月在成都会议的讲话。见《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第365~3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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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在一次讨论会上,北京市委书记彭真不无兴奋地说:“这个报告(指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引者)一出,斯大林一死,全世界的共产党员自由思想了。”见韦君宜《我所目睹的反右风涛》,第25~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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