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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详见沈志华《中国对东欧十月危机的反应和思考》，《史学月刊》2007年第1期，第75～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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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人民日报》1956年12月29日，第1～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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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内部参考》1957年1月10日，第193～194页；1月4日，第51～52页；1月5日，第117～118页。《中共中央办公厅秘书局关于各国对〈再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一文反映的报告》（1957年1月15日），吉林省档案馆藏：1/13-1/1957.84；刘晓：《出使苏联八年》，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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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人民日报》1957年1月6日，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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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 《内部参考》1957年1月8日，第158～1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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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 《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宣传鼓动部关于党内对中共立场反响的报告》（1957年1月21日），MOL XIX-J-1-j，Szobolevszki Sándor，Magyar-Kínai Kapcsolatok 1956-1959，o.15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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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 《内部参考》1957年2月15日，第202～204页；《王炳南与拉帕茨基谈话纪要》（1957年1月9日），外交部档案馆藏：109-01141-02。这里有一个重要的情况需要特别说明。笔者在中国档案中发现：1956年12月12日，中国驻越大使罗贵波与苏联驻越临时代办波波夫谈话时得知，南斯拉夫国防秘书长曾说，苏联《真理报》对铁托讲话中关于个人崇拜起源于社会主义制度的说法有误会。铁托说的“社会主义制度”，实际上是指某种“方法”，塞尔维亚文中的“方法”在俄文中翻译为“制度”是不准确的。（《罗贵波致外交部电》（1956年12月13日），外交部档案馆藏：109-00972-05）再查铁托原话，是这样说的：“这里不仅仅是一个个人崇拜问题，而是一种使得个人崇拜得以产生的制度问题……这些根源在哪里呢？在于官僚主义组织机构，在于领导方法和所谓一长制，在于忽视劳动群众的作用和愿望……”（《人民日报》1956年12月12日，第6版）不久后卡德尔对此的解释是：“我们所说的政治制度并不是指社会主义，也不是指让群众有可能去影响国家和党的政策的列宁主义苏维埃制度。我们这里指的政治制度是下述这样一些政治形式和方法的总和：这些政治形式和方法隔绝了社会主义劳动群众，不让他们有可能直接影响政权，加强了党和国家中的官僚主义因素，并且使它们逐渐掌握政权的一些杠杆，结果，政权就会变质而成为不同于工人阶级政权的东西了。”（《人民日报》1956年12月24日，第6版）笔者就这个问题专门请教了塞尔维亚学者周万（Jovan Cavoski），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真理报》的翻译不准确。笔者还认为，《人民日报》刊登的铁托演说，很可能译自《真理报》。如此说来，波兰人的看法与铁托一致就很好理解了，他们并不是反对社会主义制度，而是反对斯大林的统治方法。现在的问题是，罗贵波的电报是12月13日发出的，卡德尔的讲话是12月24日刊出的，因此，中共领导人或“秀才班子”对这个情况应该是知道的。那么是否可以认为，《人民日报》12月29日发表的这篇文章指责铁托反对社会主义制度的说法是有意冤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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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人民日报》1957年1月8日，第4版；《周恩来年谱》中卷，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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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 《陈楚与顾德夫谈话记录》（1956年12月28日），外交部档案馆藏：109-00984-18。顾德夫，即库尔久科夫，苏联外交部远东司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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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张彦给外交部的电话汇报》（1957年1月9日），外交部档案馆藏：203-00072-01；刘晓：《出使苏联八年》，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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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驻匈使馆致外交部电》（1957年1月9日），外交部档案馆藏：203-00097-05；《周恩来年谱》中卷，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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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周恩来年谱》中卷，第6～7页；夏道生：《忆周恩来总理1957年访问匈牙利》，《新中国外交风云》第2辑，第25～26页。会谈公报见《人民日报》1957年1月12日，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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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Кулик Б.Т. Советско-китайский раскол，с.42；米丘诺维奇：《莫斯科的岁月》，第2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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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 刘晓：《出使苏联八年》，第31～32页；李越然：《外交舞台上的新中国领袖》，第99～101页，见李慎之之子李三达整理的其父在“文革”期间的“交代材料”，待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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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李慎之：《关于波兰事件的报道》，1967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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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 金冲及主编《周恩来传》，第1277～1278页；《周恩来年谱》中卷，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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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 米丘诺维奇：《莫斯科的岁月》，第252～2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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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 米丘诺维奇：《莫斯科的岁月》，第256～257页；刘晓：《出使苏联八年》，第21页；李越然：《外交舞台上的新中国领袖》，第99～101页；丁明整理《回顾和思考——与中苏关系亲历者的对话》，《当代中国史研究》1998年第2期，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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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中联部编《各国共产党简况》总第51期，1957年4月13日，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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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 米丘诺维奇：《莫斯科的岁月》，第2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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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内部参考》1957年1月17日，第335～336页；《谢皮洛夫呈苏共中央的请示》（1957年1月4日），《中苏关系俄档》第11卷，第2810～28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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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 李越然：《中苏外交亲历记》，第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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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 《余湛在中央文献研究室的谈话记录》（1987年7月26日），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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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 《人民日报》1957年1月12日，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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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 《波中政府代表团会谈记录》（1957年1月11～16日），AAN，KC PZPR，XIA/31，PISM（red.），Polskie Dokumenty Dyplomatyczne：1957，s.28-55。有关波兰档案的中译文参见《冷战国际史研究》第6辑（2008年夏季号），第113～126页；第7辑（2008年冬季号），第350～374页。下同。另参见《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27卷，第55～82页。关于中波领导人的会谈记录，波兰保存有两个文本，一个是记录员整理的正式文件（即这里引用的文本），另一个是哥穆尔卡个人收藏的文件（即《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翻译的文本）。具体说明见Andrzej Werblan，“Rozmowy Wladyslawa Gomulki z Zhou Enlaiem w 1957r，”Dzieje Najnowsze，Rocznik X XIX，nr.4/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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