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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71 [317] 《苏联驻华使馆向外交部情报委员会提交的情报资料》(1957年1月5日),АВПРФ,ф.05,оп.28,п.485,д.122,л.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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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73 [318] 《安德罗波夫给苏共中央的报告》(1957年6月7日),ЦХСД,ф.5,оп.49,д.41,р.8862,л.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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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75 [319] 中联部编《各国共产党简况》总第76期,1957年7月3日,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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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77 [320] 《中央情报局国际共产主义高级研究组的报告》(1961年2月17日),CIA/SRS-15,FOIA,pp.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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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79 [321] 《中国外交部报告:波匈事件之后,中国在苏联对外关系中的地位显得更加突出,苏联采取了一系列“加强中苏友好关系的新做法”》、《外交部苏欧司的报告》(1957年3月8日),外交部档案馆藏:109-0109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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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81 [322] 《赫鲁晓夫回忆录(全译本)》,第2268~22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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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83 [323] Зубок В.М. Переговоры Н.С.Хрущева с Мао Цзэдуном// Новая и новейшая история,2001,№2,с.9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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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85 [324] 很能说明问题的一个情况是,《斯大林全集》在1953年10月出版第1卷时,发行66818册,而到1956年12月出版第6卷时,只卖出6849册,下降了差不多十分之九。见《出版物及〈斯大林全集〉发行情况》,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办公室编印,1957,上海市档案馆藏:A22/2/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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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87 [325] 《苏联驻华使馆向外交部情报委员会提交的情报资料》(1957年1月5日),АВПРФ,ф.05,оп.28,п.485,д.122,л.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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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89 [326] 《内部参考》1957年3月11日,第179~1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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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91 [327] NIE 10-61,Authority and Control in the Communist Movement,8 August 1961,National Intelligence Council(ed.),Tracking the Dragon,p.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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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93 [328] 顺便说,在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中能否真正实现平等原则,是另一个问题。笔者对这个问题的论述,参见《苏联专家在中国》一书的结论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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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95 [329] 事情过去一年以后,刘少奇在与尤金大使会谈时说:当时的情况是严重的,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如果波兰同志不能应付这种情况的话,复辟是不可避免的。见АВПРФ,Ф.0100,оп.50,д.5,п.423,л.48,转引自Кулик Б.Т. Советско-китайский раскол,с.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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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97 [330] Edward Crankshaw,The New Cold War:Moscow v. Pekin,Baltimore:Penguin Books Inc.,1963,p.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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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599 [331] Crankshaw,The New Cold War,p.53;Chen Jian,Mao’s China and the Cold War,pp.161-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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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601 [332] 详见本书第二章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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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603 [333] 很多波兰党员认为,“今天社会主义阵营的经济中心在莫斯科,但政治、理论甚至道义中心却在北京”。见中联部编《各国共产党简况》总第76期,1957年7月3日,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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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608 无奈的选择:冷战与中苏同盟的命运(1945-1959) [:1702892270]
1702898609 无奈的选择:冷战与中苏同盟的命运(1945-1959) 第八章 中苏两党之间的友好合作关系走上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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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611 1957年11月,世界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聚莫斯科举行会议,并发表了由12个社会主义国家执政党签署的《莫斯科宣言》和64个共产党和工人党签署的《和平宣言》。在国际共运史上,这是自马克思主义和共产党诞生以来,全世界共产党人召开的规模最大、人数最多的一次盛会。[1]但令人遗憾的是,对这一历史过程,尤其是这次会议究竟是如何筹备、如何召开的,在中国、俄国和以前的各社会主义国家,都缺乏专门的研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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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613 以往,人们想当然地认为,莫斯科会议得以召开,是由于苏共的倡议,并得到了包括中共在内的各国党的支持和响应。[3]这个印象是错误的。最近披露的档案和回忆史料表明,实际情况恰恰相反。召开各国共产党协商会议,以及在会议上发表一个共同宣言的主张,都是中共首先提出来的。毛泽东甚至一度试图撇开苏共,而与南共联手发起一次世界共产党代表会议。不仅如此,在会议准备和召开的过程中,毛泽东本人也发挥了极其重要的、独特的作用,在莫斯科扮演了“主人”的角色,並成为这次会议的幕后总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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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898615 如果说在波匈事件期间,中共还只是协助苏共处理东欧问题,那么在莫斯科会议上,中共事实上已经与苏共平起平坐,并列为社会主义阵营的领导者。1957年底中苏之间的同盟关系达到了顶峰,这次会议无疑就是中苏两党在政治上紧密配合的经典之作。但是,笔者注意到,莫斯科会议过后不久中苏同盟便出现了裂痕,并很快发展到水火不容的地步。而引起争论和分歧的,恰恰是对共同宣言的不同理解;中共和苏共首先指责对方的,也恰恰是对莫斯科会议路线的背叛。[4]这就是说,莫斯科会议又是中苏关系发展的历史转折点。为什么会是这样?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必须对这次会议产生和召开的过程进行深入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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