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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张爱萍主编《中国人民解放军》(上),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第1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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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毛文稿》第7册,第326~3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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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吴冷西:《忆毛主席》,第74、76~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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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吴冷西:《十年论战》,第177~1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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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周恩来接见苏达利科夫谈话记录》(1958年9月5日),外交部档案馆藏:109-0083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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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吴冷西:《十年论战》,第178~1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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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毛文稿》第7册,第391~395页;《人民日报》1958年9月9日,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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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毛泽东在各民主党派负责人座谈会上的讲话记录》(1959年9月15日),转引自金冲及主编《周恩来传》,第1429~14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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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7月25日美英法分别函复赫鲁晓夫,同意召开安理会各国首脑会议,但采取了拖延态度。(《人民日报》1958年7月28日,第1版)8月4日苏共中央主席团会议决定继续在苏联和保加利亚进行军事演习,并呼吁召开联大非常特别会议讨论美英从中东撤军问题。见《苏共中央主席团会议速记记录》(1958年8月4日),РГАНИ,ф.3,оп.12,д.996,л.1-11//Фурсенко А.А.(гл.ред.)Президиум ЦК КПСС 1954-1964,Том 1,с.328-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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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8月8日联大召开紧急特别会议,讨论中东危机。20日美国总统发表讲话,表示愿意有条件地撤军。21日联大紧急特别会议通过提案,要求外国军队尽快撤出中东。见《人民日报》1958年8月10、22、23日,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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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毛泽东特意嘱咐要公开发表“绞索政策”。见吴冷西《忆毛主席》,第80页;逄先知、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第868~8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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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据台湾军方估计,到10月6日,落到金门的炮弹共474910发。(王叔铭:《金门炮战作战检讨总讲评》(1959年3月25日),“国史馆”特交档案·军事,100:8CKSP)具有讽刺意义的是,金门炮战后,利用炮弹皮制作的各种菜刀竟成了台湾的走俏商品,至今盛誉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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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这样的结论,以往已有研究者做出,并进行了合理分析。(逄先知、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第858页;牛军:《三次台湾海峡军事斗争决策研究》,第47~48页)笔者的提法、依据和思路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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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参见叶飞《毛主席指挥炮击金门》,《人民日报》1993年12月24日,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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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这一点,当时似乎只有蒋介石看得最清楚。炮击行动发生的第三天,蒋便在日记中写道:中共使用的是困扰的方法,其“不敢正式攻击金马之企图甚明”。见《蒋介石日记》,1958年8月25日。笔者2009年5月去胡佛档案馆查阅时,蒋介石日记1955年以后的内容尚未开放,遂委托在那里工作的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罗敏和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张淑雅待开放后代为抄录有关炮击金门的内容。在此对二位学界同仁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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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笔者的相关讨论参见《中共进攻台湾战役的决策变化及其制约因素(1949~1950)》,《社会科学研究》2009年第3期,第34~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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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详见杨国宇主编《当代中国海军》,第189~199页。蒋军发起的最大一次突袭行动是1953年7月的东山岛登陆战,详见“国防部文史局”编印《海岛攻防战史》,1959,第12~31页;孙淑文《战后国军海军陆战队的重建与迁台初期建军发展之研究》,《军事史评论》第13期,2006年6月,第204~2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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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徐焰:《金门之战》,第1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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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宣传通讯》1954年第32期,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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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关于第一次台海危机的研究,除前文列出的研究成果外,还可参见张淑雅《金马撤军?美国应付第一次台海危机策略之二》,《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24期,1995年6月,第411~472页;罗纳德·普鲁森《1954~1955年的台湾海峡危机:火山口上的艾森豪威尔政府及其对危机的介入》,姜长斌、罗伯特·罗斯主编《从对峙走向缓和》,第76~112页;詹奕嘉《长期措施还是权宜之计?——试析第一次台海危机中美国台海政策的调整》,《冷战国际史研究》第2辑(2006年春季号),第175~1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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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毛军事文稿》中卷,第2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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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毛军事文稿》中卷,第259~2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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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刘文稿》第7册,第136~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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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洛马金与周恩来谈话备忘录》(1955年5月21日),АВПРФ,ф.0100,оп.48,п.394,д.11,л.125-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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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早在1955年3月14日给彭德怀的指示中,毛泽东就考虑到马祖及其他岛屿的蒋军可能自行撤走。见《毛文稿》第5册,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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