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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285 [2]Sabri Sayari,“Turkey and the Middle East in the 1990s”,Journal of Palestine Studies,Vol.26,No.3(Spring,1997),pp.4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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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287 [3]Muhittin Ataman,“Leadership Change:Özal Leadership and Restructuring in Turkish Foreign Policy”,Alternatives:Turkish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Vol.1,No.1,(Spring 2002),p.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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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289 [4]İhsan Yılmaz,Kemalizmden Erdoğanizme:Türkiye’de Din,Devlet ve Makbul Vatandaş,Istanbul:Ufuk Yayınları,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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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291 [5][英]艾瑞克·霍布斯鲍姆、[英]安东尼奥·波立陶:《新千年访谈录》,殷雄等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10年,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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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293 [6]ZiyaÖniş,“Turkey in the Post-cold War Era:in Search of Identity”,in Middle East Journal,49:1(1995:Winter),p.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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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295 [7]Ahmet Davutoglu,Stratejik Derinlik,İstanbul:Kure Yayinlari,2009.该书是一个战略家的思考,它不是给正发党的专门设计;只是后来因缘际会,它成了21世纪土耳其的国家战略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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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297 [8]Mustafa Akyol,“Footnotes to History from‘Turkey’s Kissinger’”,Turkish Daily News,November 1,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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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299 [9]Soner Cagaptay,“Turkey under the AKP:Neither a European nor a Regional Power(Part 2)”,Hurriyet Daily News,October 10,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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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01 [10][美]塞缪尔·亨廷顿:《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周琪等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99年,第153—1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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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03 [11]Ahmet Davutoğlu,“Turkey’ Foreign Policy Vision:An Assessment of 2007”,Insight Turkey,Vol.10,No.1,2008,pp.7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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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05 [12]Ahmet Davutoğlu,“Turkey’ Foreign Policy Vision:An Assessment of 2007”,pp.7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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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07 [13]当然伊拉克库区也不是铁板一块,有的支持库尔德工人党,也有的反对,但就算是反对的,也不愿公开对同族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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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09 [14]直到2019年初,土耳其才逐渐恢复了与伊拉克库区之间的国际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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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11 [15]2018年10月,沙特著名记者贾迈勒·卡舒吉(Jamal Ahmad Khashoggi,1958—2018)在沙特驻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领事馆被害身亡,引起国际舆论强烈关注。2020年9月,卡舒吉案终审宣判:8人被定罪,其中5人被判处20年监禁,1人被判处10年监禁,另外2人被判处7年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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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13 [16]秦彦洋:《历史恩怨与现实考量——土耳其为何在纳卡冲突中“一边倒”?》,“澎湃·百家号”,2020年10月7日,https://m.thepaper.cn/baijiahao_94747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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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18 从巴格达到伊斯坦布尔:历史视野下的中东大变局 [:1702928048]
1702930319 从巴格达到伊斯坦布尔:历史视野下的中东大变局 附言所谓的“新奥斯曼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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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21 土耳其在内政和外交上的很多做法,经常被外界解读为要复兴奥斯曼帝国。这就是所谓“新奥斯曼主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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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23 历史地看,这些做法是土耳其在新形势下的一种自我调整。实际上,土耳其自冷战末期以来就在寻找新的国家定位。它原来是美国阵营抵御苏联的前哨,冷战的结束使土耳其失去了这样的地位。而且随着深度融入全球化,土耳其成为重要的出口导向型国家,它需要周边国家的原材料与市场。这样,土耳其当然越来越重视周边国家,尤其是中东伊斯兰国家,也包括巴尔干国家。由于这些地方曾经是奥斯曼帝国的领土,因而,早在20世纪末,这些战略和政策导向就在土耳其国内被冠以“新奥斯曼主义”之名。不过,“新奥斯曼主义”这个说法被西方叫得更响是在21世纪埃尔多安领导的正发党上台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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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25 对于所谓的“新奥斯曼主义”,笔者的基本看法可总结为以下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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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27 (1)21世纪的所谓“新奥斯曼主义”是继承自冷战末期的厄扎尔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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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29 (2)它并不是土耳其自我标榜的意识形态或主张,更多是外人所贴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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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31 (3)土耳其之外的人一般关注的是其在周边地区的积极的外交和军事活动,将其过度解释为一种土耳其要恢复奥斯曼帝国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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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930333 (4)土耳其对外的积极姿态有一个显著特征,就是更加关注伊斯兰世界,这反映出埃尔多安领导下的土耳其要成为伊斯兰世界领头羊的一种雄心,而这些地区也是其所谓“软实力”能够覆盖的地区。因而,跟宗教有关的敏感话题,比如巴勒斯坦问题、耶路撒冷问题、缅甸的罗兴亚人问题、欧洲难民问题等等,是这些年土耳其有意识加以操控的,这些都使得一些人认定土耳其在走疏远西方、回归伊斯兰的道路。而我认为,这代表了土耳其的多边主义外交政策,是土耳其摆脱向西方“一边倒”、谋求其地区大国地位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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