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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好地探寻列宁的思路，我们再联系这个决议的第7条。这一条规定，如果中央委员进行派别活动，“就把他降为候补中央委员，甚至采取极端措施，把他开除出党”［21］。但是，大会对此谨慎地作了特别限制，规定采取这种极端措施时应召开中央全会，并请全体候补中央委员和中央监察委员参加，需得到2/3的多数票方得通过。列宁在大会上一再强调这是一种极端措施，提议不公布这一条，“希望不用这一条”，“只有觉察到情况十分危险，才能例外使用”。［22］此时，列宁还提出一个极为重要的观点：“让代表大会选出的中央委员会有权开除中央委员，这是任何时候任何民主制和任何集中制都不容许的。”［23］列宁在这里触及的是一个党内民主建设的世纪性课题。可惜列宁当年强调的“不容许的”、“不希望”发生的“例外”，却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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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提出的问题是：如何正确区别党内正常的民主生活与派别活动？如何防止和惩处借反派别活动而破坏党章、党纪和党内民主的行为？这些问题还需要进一步思考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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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转引自（俄）德 · 阿宁编，丁祖永等译：《克伦斯基等目睹下的俄国一九一七年革命》，三联书店198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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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转引自李永全：《俄国政党史》，中央编译出版社199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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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参见郑异凡：《史海探索》，安徽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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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美）约翰 · 里德著，郭圣铭译：《震撼世界的十天》，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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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3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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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2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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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2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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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列宁选集》中文第3版，第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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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苏联共产党决议汇编》第二分册，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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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苏联共产党决议汇编》第二分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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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苏联共产党决议汇编》第二分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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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详见黄宗良：《书屋论政——苏联模式政治体制及其变易》，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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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1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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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参见（苏）阿 · 拉兹贡：《无产阶级专政初期的全俄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莫斯科1977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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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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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2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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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8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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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0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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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苏联共产党决议汇编》第二分册，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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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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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苏联共产党决议汇编》第二分册，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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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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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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