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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打击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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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所有参与军事行动的国家均未明确宣布其目标,但目的显然是实现停火。为实现该目标,要三种方式同时进行:对武器实行海上禁运;建立空中禁飞区;保护平民。第二个方式引发的争论最多,因为它将影响北约通过空袭摧毁的黎波里军队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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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袭的最初几周,法国、美国及英国空军系统性“猛烈攻击”利比亚的军事设施,尤其是摧毁其防空系统、装甲运输车辆及重武器。由于缺少地面指引,有时也会导致某种程度的浪费。如四枚导弹同时击中的黎波里的一个海军基地的车库,当时那里没有停放任何同禁飞区有关的飞行器。这次空袭只摧毁四辆用于训练的反舰导弹发射车,却花费了30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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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北约行动指挥官、加拿大的布夏尔将军介绍,在联军打击下,30%的利比亚政府军被摧毁。各国联合打击期间,部分军事专家指责联军使用了含有贫铀的武器,北约对此进行了否认。但专家在分析了针对卡扎菲军队的空袭的照片之后,认为联军很可能使用了这些类型的武器。既然没有证据证明联军没有使用过这类武器,此疑问将继续存在,除非国际司法机构对此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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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约打击的附带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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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袭属于精确打击,尽管由此产生的附带损失较小,但仍然不可避免。此次北约的部分打击,还给平民带来了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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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军事设施的米兹达,北约空袭波及医院、医务人员的住所以及附近的数十所居民点,造成许多医务人员及平民受伤,其中有的医生来自朝鲜。许多家庭因此受到了心理冲击及创伤,被迫离开住所到搭建的帐篷里躲避。代表团与这些家庭会面时,注意到他们目前的生活状况非常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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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团还注意到,利比亚西部及南部居民对空袭的动机很不理解。他们体会到仅仅因为自己是该地区的居民,就被认为是罪犯的痛苦。他们不理解为什么国际联盟只考虑利比亚东部居民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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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在米苏拉塔与兹奥维拉收集到的其他证据,北约空袭还造成了外国居民伤亡。数百个阿尔及利亚家庭失去了一切,他们被迫丢下财产逃离住所,还有数百个家庭一直在寻找失散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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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约打击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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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续数周的空袭之后,北约打击很快显现出局限性。事实上,利比亚政府军知道如何应对,尽可能降低空袭行动的效果。如使用轻便的交通方式(特别是皮卡车),使侦察机难以侦察到;隐藏其脆弱的重武器,在夜间将装备运送至战斗区域;有时向城市区域撤退,以便增加北约打击造成的附带损失风险,他们在米苏拉塔战斗中就采取这种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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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利比亚政府军训练有素、积极主动。步兵部队配备迫击炮、火箭发射器、狙击枪等轻武器,完全有能力控制城市区域并击败反政府武装,无须空中力量的介入。当时的战斗中,似乎不可能根据空中打击及军事顾问提出的行动方案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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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多种因素使得卡扎菲军队没有被完全解体。2011年3月底美国撤出战斗,仅剩6个国家以有限的手段参加打击,北约很难有效组织打击活动;反政府武装地面力量较弱,而利比亚政府军采取了降低空中打击效果的策略;虽然美国空军决定部署“捕食者”无人机,但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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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团观察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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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代表团在的黎波里和利比亚西部度过一整周的时间(3月31日至4月6日),没有看见一架飞机,也没有听见空袭的声音及防空武器的射击声。除了卡扎菲所居住的巴布阿齐齐亚及小海军基地之外,利比亚首都似乎根本没有遭到北约袭击。我们没有看到城里有任何部署军队或军事设施的迹象,那里的气氛完全不像处于战争中。的黎波里人出行完全正常,夜晚甚至还去海边散步。城中的警察也并未配备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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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的黎波里道路出口处安放着障碍物,但只部署了配备轻武器(有时是装在皮卡车上的ZSU-23-2型自行高射炮)的一小部分人(根据情况配备武器的警察和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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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比亚民众对空袭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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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30日夜至5月1日,北约重新开始空袭行动,造成穆阿迈尔·卡扎菲的儿子赛义夫·阿拉伯及3个孙子死亡。的黎波里民众开始对北约的行动感到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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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导致北约国家几名外交代表在的黎波里受到攻击。的黎波里居民涌上街头攻占了意大利大使馆、意大利大使及英国大使的官邸,并纵火。针对法国及美国大使馆的攻击行动并没有造成大的损失。联合国的一所建筑物也成为民众攻击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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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项含糊扭曲的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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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法国、英国、美国为首的联军在利比亚展开代号为“奥德赛黎明”的军事行动,是联合国在最后时刻达成的一项决议。美国对该决议投了赞成票,俄罗斯和中国投了弃权票,法国总统萨科齐对几个非常任理事国做了工作。该决议从地区组织(尤其是阿盟)得到的支持有限,很大程度上是法国和英国恶意推断得出的片面结论,所以联军军事行动的政治基础极为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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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安理会第1973号决议,限制使用空中力量以保护平民。但不幸的是,它所使用的“可以采取所有必要措施”这种模糊表达方式,为联军多次歪曲诠释留下了空间。该项决议甚至没有完全排除地面干涉,尽管它没有被联军诠释为“部署外国占领军”。该决议允许使用的武力手段相当广泛,从设立禁飞区、“为了保护平民”到完全摧毁卡扎菲的军事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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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国、英国和美国对该项决议进行过度解读时,人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并表示遗憾。即便没有人不认为卡扎菲及其独裁政权罪有应得,但通过此次行动消灭利比亚政权既未得到授权也不合法。这种行动只会强化民众对时常出现于阿拉伯国家的新殖民主义进行指责。最后应该强调的是,联合国安理会第1973号决议并没有授权进行这种政治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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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特种部队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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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美国中情局及英国军情六局就同利比亚情报机构建立了紧密联系。利比亚似乎已经允许美英情报机构,在穆萨·库萨领导的利比亚情报部门内拥有多个情报来源,其中多数人被怀疑是军情六局的双面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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