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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Qosmos是一家法国公司,该公司在深度包检测(DPI)、IP(网络协议)流量分类和网络智能领域保持世界领先地位,全球100多家公司都采用该公司提供的解决方案。该公司于2016年被瑞典的宜能(Enea)公司收购。——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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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Pascal Hérard,TV5,6 juillet 2012,http://www.tv5.org/cms/chainefrancophone/info/Les-dossiersde-la-redaction/Syrie-2011/Syrie-2012/p22301-Pendant-que-les-amis-de-la-Syrie-se-reunissentles-affaires-continuent….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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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New York Times,24 Septembre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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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En 2008,l’Italie a remis un chèque de 5 milliards de dollars pour les torts infligés à la population libyenne pendant la période coloni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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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Reuters,25 juillet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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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RTL,1 er septembre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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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Exporter Plus(Magazine),24-26 octobre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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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Libération,14 septembre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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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Ali Shuaib,Reuters,15 décembre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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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VOA News,7 juillet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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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RFI,17 juin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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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AFP,11 août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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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Les Afriques,29 août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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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革命”隐藏的另一面 “埃及之春”的起源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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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万隆会议及不结盟运动期间(1955年及1970—1975年[1]),部分阿拉伯国家处于争取民族解放及社会进步斗争的前沿。这些国家的政权(埃及纳赛尔、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阵线、叙利亚及伊拉克的阿拉伯复兴党)并非西方所界定的民主体制,也不是我所说的由人民当家做主的政权,而是一党专政体制。但它们通过实现其理念仍然具有了合法地位:大力发展教育,使社会具有向上的流动性(底层家庭的孩子能进入新兴的中产阶级);发展卫生医疗;推行农业改革;保障各水平的学位获得者能够就业。这些成就与反对帝国主义的独立政策相联系,赋予各国政府强大的力量,从而加强抵御西方大国的敌对及以色列实行的军事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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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通过合法手段进行了20多年的建设之后,这些政权开始显出疲态。帝国主义的反攻时刻已经到来,为保持权力,统治者开始接受“新自由主义”的各项严苛要求——完全对外开放、实行私有化等。就这样,他们曾经取得的成就在短短几年内便丧失殆尽:失业率居高不下;贫困人口迅速增长;不平等现象加剧;贪腐横行;国际地位下降,并屈从于华盛顿甚至以色列的苛刻要求。为了应对其合法性被迅速削弱的问题,这些政权在华盛顿的支持下,越来越趋向于用高压方式管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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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起义全面爆发。2011年6月,我在新作《长期日程内的阿拉伯世界——是“阿拉伯之春”吗?不,是樱桃时代》中,曾提出对这场“运动”的各种参与者及反对者进行分析,对这些力量在长期内的发展趋势进行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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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资本主义边缘国家中,埃及是试图“崭露头角”的第一个国家。19世纪初,早在日本和中国之前,穆罕默德·阿里就制订并推行复兴埃及与其邻国的计划。这项宏伟的实验占据了埃及19世纪约2/3的时间,一直到1870年左右,凯蒂夫·伊兹玛尔统治的后半期仍蹒跚而行。这项计划的失败与工业化时代资本主义强国——英国的入侵不无关系。英国于1840年及1870年两次控制埃及的财政,最终于1882年对其实施军事占领,从而达到其目的——阻止埃及在未来崛起。毫无疑问,由于时代的局限,埃及实行的完全是一项企图借助资本主义实现复兴的计划,这与我将在后面提到的埃及第二次复兴计划(1919—1967年)有本质区别。当然,这项计划本身所具有的社会矛盾,加上其展示的政治理念、意识形态和文化观念是导致失败的重要原因。无论如何,如果没有帝国主义的入侵,这些矛盾很有可能得到妥善解决,如同日本所经历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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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40年(1880—1920年)的时间内,新兴的埃及沦为附庸国,政治经济结构被改造,以服务于当时的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殖民积累模式。丧失主权摧毁了国家独立的生产体系、政治结构及社会结构,同时还被系统性地强化了厚古、反动的意识形态及文化观念,以维持埃及的附庸国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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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民众、社会精英和国家从未接受这种地位。这种坚持不懈的抗争是第二次上升运动浪潮的源头,这场运动持续了近半个世纪之久(1919—1967年)。这段时期是持续斗争和前进的重要时期。该运动具有三重目标:民主、民族独立和社会进步。尽管这三个目标的表达方式有局限性,有时还会混淆,但彼此是不能分割的。这些目标之间的内在联系,反映了现代埃及融入当时世界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体系的事实。在此背景下,1919—1920年革命引发的长期抗争浪潮掀开最后一章——纳赛尔思想(1955—1967年)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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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争取解放的斗争长达半个世纪。随着1919年华夫脱党组建,解放斗争的重点放在了通过建立资本主义议会民主制度的形式实现政治现代化及重新获得独立。这种设想的民主形式推动了世俗主义运动,其旗帜由新月和十字(在2011年1月及2月的示威活动中再度出现)组成,构成了一种象征。这些“标准的选举”不仅使科普特人从穆斯林占多数的社会中脱颖而出,还有利于他们在国家内推行高效治理政策,而且不会引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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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埃及君主王朝反动集团、大地主和富农的积极支持下,英国竭尽全力使华夫脱党推行的民主进程倒退。20世纪30年代,伊斯梅尔·塞德基·帕沙的独裁统治(1923年废除了民主制度)遭到学生运动抵抗,当时反帝民主斗争风起云涌。为了降低风险,英国大使馆及王室有意支持创建穆兄会,王室还将“伊斯兰主义”思想融入由拉希德·里达引入的瓦哈比派,此派推崇萨拉菲主义,这是新政治伊斯兰最反动的版本(反对民主与社会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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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索里尼征服埃塞俄比亚以及新世界大战一触即发的前景,让伦敦感到有必要对民主派做出让步,因此允许华夫脱党于1936年回到政治舞台,同年还签署了《英埃同盟条约》,此时的华夫脱党也变得温和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使埃及暂时脱离了斗争的轨道,但在1946年2月21日,斗争的浪潮再度席卷全国。学生和工人成立了联合组织,在共产党和工人运动的支持下,斗争不断激进化。得到伦敦支持的埃及派出军队并动用了穆兄会(支持塞德基·帕沙再次实行独裁统治),使用暴力进行镇压,但最终无法平息这场运动。华夫脱党再次进入政府,宣布废除1936年的条约,在被占领的运河区开展游击战。但开罗发生动乱(1951年)致使政府垮台,穆兄会在这次动乱中变得更为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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