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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兰尼加地区的德尔纳至今仍存在着三座训练营,在那里我们可以看到埃及、阿尔及利亚、突尼斯和利比亚的萨拉菲分子以及形形色色的图阿雷格人,还有从索马里和也门来的巴基斯坦教官。这三个营地通过数个非政府组织得到了卡塔尔的资助,其中就包括沙特阿拉伯和卡塔尔共同组建的非政府组织“穆圣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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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基纳法索总统孔波雷希望将该国的“伊斯兰马格里布基地”组织引向尼日尔,这当然要依靠尼日尔东部那些醉心于与乍得做生意的利比亚阿拉伯部族的支持。同“伊斯兰马格里布基地”组织结盟的图布人,希望保证利比亚南部的萨尔瓦多通道的安全,那里是萨赫勒萨拉菲分子的关节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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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阿雷格人则掌控着三个萨赫勒走私路线:图阿雷格人在尼日尔北部(萨尔瓦多),沿阿尔及利亚边境、加特以南;图阿雷格人和布基纳法索的图布人向北沿伊尔库之路(乍得南部);阿拉伯部落,与乍得进行武器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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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各地区以通婚、金钱和设置取水点来换取当地民众支持,以保证通道站点的安全。在尼日尔和利比亚,他们就设置了20多个通道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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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波雷的王牌则是其萨赫勒问题的代理人穆斯塔法·查菲,这是一个言论能被伊斯兰分子接受的人物。查菲,父亲是毛里塔尼亚人,母亲是尼日尔人,曾多次企图推翻毛里塔尼亚总统,孔波雷给予他政治庇护。他曾参与解救2名西班牙人质,甚至还从中讨价还价地抽取佣金。这个人同时也是科特迪瓦总统阿拉萨内·瓦塔拉的固定代理人。法国对外安全总局至今仍对此人高度重视,认为他可能有办法接触到我们的人质,只是因为他在提供人质存活的新证据时要价太高,法国最后不得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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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做?危机管理与回击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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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最近一期《青年非洲》杂志上蛊惑人心的标题“明日之战争”所体现的意思不同,阿尔及利亚并不愿意接受非盟主席、贝宁总统博尼·亚伊所希望的深度军事干预,后者竭力主张在非盟和联合国的框架下进行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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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阿尔及利亚人担心会使问题出现“阿富汗化”,认为“伊斯兰马格里布基地”组织、“伊斯兰后卫”以及“西非圣战统一运动”正等着机会建立新的“圣战联盟”来对抗西方的“十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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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及利亚在坚持边界和国家主权神圣不可侵犯原则的同时,提出愿意根据解救加奥被绑架外交官的谈判情况,予以“适度”的军事响应。而“西非圣战统一运动”则要求释放被关押在阿尔及利亚的“圣战者”。阿尔及利亚安全情报局非常清楚绑架团伙头目及其妻子身在何处。他们威胁说,如果外交官没有被释放,就要发动针对“西非圣战统一运动”的全面战争。此外,阿尔及利亚武装直升机刚刚击毙了20余名渗透到边境地区廷扎瓦滕的“伊斯兰马格里布基地”组织成员。相对于大规模军事行动,阿尔及利亚更倾向于采取特种部队的形式,甚至进行重点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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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撒哈拉国家之间存在对立并与北非存在密切关联效应的情况下,在该地区行使主权的困难是显而易见的。这一区域历史上曾存在诸多古老的萨赫勒帝国,如加纳、马里、索加伊以及卡内姆-博尔努帝国,受过沉重的殖民统治,也曾短时间存在过博瓦尔·乌弗埃的“萨赫勒地区共同组织”(OC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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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世纪60年代起,当时新独立的共和国就遇到了这一困境。在某种程度上,当前在马里和尼日尔的叛乱与20世纪六七十年代和八九十年代图阿雷格人的反叛活动有关,甚至可以追溯到1916年萨努西亚领导的抗法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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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面对同样的问题,应当重建展望未来的有效的法阿和阿法关系。在中长期上,阿尔及利亚可能将面对萨拉菲—瓦哈比势力(突尼斯、利比亚、萨赫勒国家甚至摩洛哥)的包围。萨赫勒作为阿富汗-巴基斯坦地区、伊拉克、利比亚以及叙利亚战争的延伸,可能成为新的全球冲突的舞台。正如阿兰·若克斯在《全球帝国的战争:金融投机、机器战争和民主的抵抗》一书中所说:“这些战争并非以反对一个民族为政治目的,但战争的标准却是由以色列对巴勒斯坦或者美国对伊拉克和阿富汗的行为来决定的,更确切地说,这是全球帝国警察权力的变形。除了这些表象,对于2011年开始并导致本·阿里、穆巴拉克和卡扎菲倒台的‘阿拉伯之春’,华盛顿的政策就进一步说明了问题。在突尼斯、埃及和利比亚,美国无力再维系这些独裁政权的存在,于是试图在那里推行腐败的警察式的民主,在当地建立起新自由主义的经济体系。当然这也是以屈就那些不反对富人从政权中获益的保守伊斯兰政党为代价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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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种不安全的治理代替了国家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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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夏尔·拉贝维埃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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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ette analyse reprend l’essentiel des éléments de la contribution de Jérôme Spinoza,《Anatomie d’un espace sous tension》,parue dans la revueDéfense,n°149,janvier/février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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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ommuniqué de la Maison-Blanche du 10 février 2011
:《LesÉgyptiens ont reçu l’assurance qu’il yaurait une transition du pouvoir,mais il n’est pas encore acquis que celle-ci soit immédiate,significative et suffisan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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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Le Journal du Dimanchedu18mars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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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Étienne Pellot,《Pour un changement de politique étrangère》,Libérationdu 13 mars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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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Alain Joxe,Les guerres de l’empire global.Spéculations financières,guerres robotiques et résistances démocratiques.Éditions La Découverte,Paris,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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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革命”隐藏的另一面 “基地”组织:阿拉伯“革命”的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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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 多观察家存在疑问:2011年5月2日,本·拉登在巴基斯坦阿布塔巴德被美国海军特种部队击毙之后,“基地”组织到底跑到了哪里。该恐怖组织似乎正处于重组阶段。有一件事情是确定的,就是该组织并未随着首脑被击毙而消散。尽管在阿富汗-巴基斯坦地区的影响陷于停滞,甚至有所下降,但该“圣战”组织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大变动后,今后将利用阿拉伯“革命”带来的动荡在非洲和中东地区扮演更重要的角色。“基地”组织即便之前并没有发动“革命”,也没有参与,但今后将试图在其中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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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组织新头目——扎瓦希里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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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曼·扎瓦希里博士,埃及人,2011年6月16日正式出任“基地”组织的新首脑,是本·拉登的接替者。他是该组织的创始成员,此前是二号人物,并一直发挥着关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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