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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196 [136] 王晴佳认为,周炳琳推让不就区党部书记职,是因为受蔡元培民主治校思想的影响而不支持国民党的“党化”政策(参见前引王文,第31页)。综观周炳琳在联大区党部的工作态度及表现,此说实难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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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198 [137] 《姚从吾致朱家骅函》(1942年1月21日、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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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00 [138] 《筹备成立中央直属学校党部》,《中央党务公报》第2卷第37期,1940年9月;《各学校党部执监察委员名单》,1945年夏,《朱家骅档案·学校党务卷》:9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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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02 [139] 《姚从吾致朱家骅函》(1944年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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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04 [140] 《施宏勋致朱家骅函》(1943年7月15日),《朱家骅档案·学校党务卷》:9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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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06 [141] 《任国荣致朱家骅函》(1943年4月24日、6月20日),《朱家骅档案·学校党务卷》: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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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08 [142] 1938年武汉大学西迁四川乐山,乐山古称嘉定。参见吴贻谷主编《武汉大学校史》,武汉大学出版社,1993,第133~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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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10 [143] 《杨端六致朱家骅函》(1942年3月11日),《朱家骅档案·学校党务卷》:9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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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12 [144] 《筹设直属专科以上学校及国立中学区党部经过》,《中央党务公报》第1卷第5期,1939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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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14 [145] 《朱家骅复姚从吾函》(1940年3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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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16 [146] 《任国荣致朱家骅函》(1943年6月20日),《朱家骅档案·学校党务卷》: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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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22 革命与反革命:社会文化视野下的民国政治 第九章 “武主文从”:战时国军的政工与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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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24 五四以后,中国人的学习榜样开始由欧美日本转向俄国。“以俄为师”成了一部分激进知识分子和革命政党热衷实践的目标。在“以俄为师”的大潮中,苏俄的“治党”和“党治”体制最受追捧。在学习苏俄建立列宁主义新型政党的同时,仿效其“红军”建立一支由革命政党控制的军队,也成为国共两党的共同理想。1920年代中期,在国共两党的努力下,以政治工作为特色的苏俄党军制度开始移植于中国南方,并在随后的北伐战争中收到了令人惊奇的显著效果。但在北伐结束后,军队政工制度随着国共两党的分家而殊途异辙。共产党将其发扬光大,国民党将其废弃变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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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26 抗战爆发后,在国共两党再次合作竞争的战略互动下,国民党将军队政工和军队党务重新恢复。但在“武主文从”的大背景下,政工党务早已无法回复北伐时期的功能与信誉。政工成了军队的附庸,党务又成了政工的附庸,最终形成党不如政、政不如军的局面。在黄埔系和力行社的参与和长期掌控下,政工、党工与特工三位一体,更使国民党军队的战时政治工作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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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28 近代以来,许多外国的“先进”制度被移植进来,其中大半水土不服。苏联红军政工制度被移植过来后,在中国这一相同的“水土”中,却结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果实。看来我们不仅要考察“水土”,更要关注“移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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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34 革命与反革命:社会文化视野下的民国政治 一 以党治军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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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36 古今中外,最难以驾驭的统治机器莫过于军队。国民党“党军”的建立,是中国近代军队建设史上一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事。军队党化,由党来指挥枪,是中国军事史上前所未有的新事物。晚清民初以来,军队沦为私人争权夺利、割土称雄的工具。“党军”的意义,意味着以党建军,以党控军,军队服从党的意识形态,党的组织细胞渗透到军队的组织系统中,军队设立政治部和党代表,文职的党代表和职业军官之间“权”“能”分开,从而抑制军权过度膨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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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38 国民党改组后,确曾有过一段“党权高于一切”和“以党治军”的时光。但这一局面未能维持多久。北伐打到长江流域以后,军权迅速蹿升,最终形成蒋介石藉“党军”坐大的格局。南昌与武汉“迁都之争”和“提高党权运动”实即军权与党权的较量。党权本是至高无上,既要“提高”,说明党权已受到军权的侵蚀和挑战。当时国民党中央显已感到党有不能指挥枪的危险。在北方《大公报》报人眼中,南方的党权与军权之争,实际仍是文武之争。其实当时南方党人内部亦有相似的看法。四一二政变发生后,当时尚站在武汉国民党左派一方的宋子文,最初的反应就是觉得文人被武人制裁了。他亲口对当时一位来华的美国哈佛大学教授说:“国民革命的主旨是以党治军,就是以文人制裁武人。现在都完了!文人制裁武人的局面全被推翻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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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40 1927年4月宁汉分裂后,南京的军权与武汉的党权公开对峙。未久,宁汉合流,国民党党权与军权形式上达成统一,而潜在的对抗依然存在。此后直至30年代初期,党权与军权一直处于分裂、对抗和较量之中。其间国民党党统几度分裂。在中央,蒋介石挟军权另立中枢,与西山会议派和改组派互争正统。在地方,北伐完成后新军人与加入新政权的旧军人重新瓜分地盘。蒋介石在南京,冯玉祥在开封,阎锡山在太原,李宗仁在武汉,李济深在广州,张学良在沈阳,形成各自的军事权力中心。[3]国民党的党权、军权与政权呈现四分五裂之象。但最终还是蒋介石以军权裹胁党权,建立了一个以党治为表、军治为里的政权,形成如吴稚晖所称的“党亦交给武装同志,权亦交给武装同志”的局面。[4]汤山事件之后的胡汉民更愤激地申言:“顾今日中国政治之现象,一绝对的军权统治之现象也。枪之所在,即权之所寄;政令所由,不在政府,而在于军事委员长……国计之决,不在于党部,而在于庐山、南昌之会议。”[5]中国政局再次演化为“武主文从”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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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42 “武主文从”不仅表现在南京中枢政局,在地方,各省主席十之八九也是武人。笔者统计1927~1949年间全国各省主席的出身背景,文人占12.5%,武人占87.5%;各省主席主政年数,文人仅占9.6%,武人占90.4%。[6]国民党仿照苏俄体制自上而下建立了一套与行政层级相并行的党务组织系统,地方党部与地方政府各自独立,自成系统,法理上两者的地位不分轩轾,平行并存,互相监督。实际上由文人主控的省党部无法与武人主控的省政府相抗衡。地方政治的重心在政不在党。省党部几乎沦为省政府的附庸。[7]可以说,国民党执政时期,武人控扼地方权势资源的程度与北洋时代几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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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04244 蒋介石认为,任何时候,任何国家,军人都应该是社会的主导群体。“盖无论古今中外,国家之兴替,全视军人为转移”。[8]在蒋看来,军队的组织精神在国家和社会各个领域均具有普适性。他说:“无论古今中外,要组织成一个健全的国家和社会,都是要全国军队化。”[9]他对军队化的含义作过如下解释:“就是以军队的组织,军队的纪律,军队的精神,和军队的行动和生活,使之普及于政治、经济、教育,以至于整个社会,成为一个战斗体,最后要做到民众即军队,军队即民众,生活即战斗,战斗即生活的目的。”在他看来,在一切社会组织中,只有军队组织最严密,最科学,最合理。因为军队组织的特质在于层层节制,系统分明,如身之使臂,臂之使指。[10]故他极力主张不仅要政治军事化,政党军事化,而且要社会军事化。保甲制度的推行,即是他推进社会军事化的重要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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