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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Jean Chesneaux, The Chinese Labor Movement, 1919-1927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68), p.41. 人力车夫暴力行动的突出例子是1918年抵制上海电车公司风潮、1925年南京抗议使用公共汽车的罢工和1929年当地公交公司过度竞争引起的风潮。Chesneaux, p.128; NCS, 11 April 1925, p.8; China Weekly Review, 13 April 1929, p.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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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China Weekly Review, 26 October 1929, p.316. 当时北京车租为30文一天,上海36~52文,芜湖66文,南昌80文,汉口88~100文,长沙62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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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武光:《冬夜战歌》,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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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李景汉:《北京人力车夫现状的调查》,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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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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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顺天时报》,1924年2月1日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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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有些车厂主为招徕车夫,许以免交五天车租。《益世报》,1924年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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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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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益世报》,1924年4月29日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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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NCS, 24 July 1924, p.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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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京师总商会行名录》(北京,无版期,1925)。李景汉的数据表明有更多数量的车行(385)至少偶尔地参加行会会议。李景汉:《北京人力车夫现状的调查》,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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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Kates, 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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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老舍:《骆驼祥子》,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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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人力车夫:1920年代的市民与政治 第四章 身为和事佬与街头官僚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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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力车夫在工作时要经受来自多方面的压力。他们会感受到市场竞争、家长式的权威、社会歧视和大众舆论所带来的压力。处在他们的位置,就很难避免被同行压价,被车厂主斥责,被乘客欺骗或辱骂,也可能受恩于好心的改良主义者。不过最难的还是躲开警察的注意。警察,作为现代中国政府为了维持社会秩序而招募的一线人员,必须面对抵制社会控制而又行踪不定的人力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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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度在1929年调查一百位车夫时问道,“国民政府是什么?”回答包括“做官的”“三民主义”“不知”“蒋介石”“孙中山”“阔人”“总司令”“南京”“替人民做事的”,以及“不是张作霖”。(2)这一术语鬼使神差地被理解成了一群官僚,一组理想,一位活着、已故或免职的领袖,军人,一届亲民的政府,家长式的政权,一个地方,一个阶级,甚至一个计划。或许是出于对民国时期国家强权的讥讽,也或许根本就是因为无知,有一位车夫的回答是“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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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警察队伍就是大街小巷和大杂院的政府。无论他是愚昧无知还是确有真知灼见,那位在黄公度调查中把国民政府等同于警察队伍的车夫,(3)还真是说中了对于车夫和劳苦大众而言的关键方面。20世纪中国的政治现代化意味着一个更加无孔不入、条规繁琐、监管严密的政府的出现。车夫们对于这种针对每个公民的、与时俱进的管理措施下备受压力,即使不是警察国家,也有警察社会之感。(4)在拉近平民百姓与国家权力之间距离的新型公民传统发展过程中,车夫不大可能成为警察的合作者。从某种角度来说,把国民政府视作警察,把本地警察比作政府,并不是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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