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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益世报》,1929年2月16日第7版;吴半农,第54页;《顺天时报》,1929年2月16日第7版;1929年2月17日第1版;1929年3月6日第7版;NCS, 17 February 1929, p.1; 21 February 1929, p.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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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顺天时报》,1929年7月3日第7版。电灯工人重复了许多电车工人对李和张指控的陈情书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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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Tien Hung⁃mao(田弘茂), Government and Politics in Kuomintang China, 1927-1937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2), p.52.陈果夫属CC系,该系试图把党变成蒋介石的御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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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NCS, 23 December 1928, pp.3,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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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顺天时报》,1928年12月24日第7版;《益世报》,1928年12月24日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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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益世报》,1928年12月23日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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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北京における电车暴动事件》,《外事警察报》第89期 (1929年11月),第120页;《益世报》,1929年1月18日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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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益世报》,1929年4月19日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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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李福海:《人力车工人砸电车事件始末》,《文史资料选编》第13辑(北京:北京出版社,1982),第178页。邓昊明回忆说,李乐山和大同盟在北京的组织都参加了改组派(第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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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顺天时报》,1929年10月25日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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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北京における电车暴动事件》,第1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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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人力车夫:1920年代的市民与政治 第十一章 机器捣毁者:1929年10月22日电车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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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骆驼祥子》里有这么一段,放债人高妈一边给祥子出赚钱的法子,一边还对拉车的好处评价了一番:“我要是个男的,要是也拉车,我就得拉自己的车;自拉自唱,万事不求人!能这么着,给我个知县我也不换!拉车是苦事,可是我要是男的,有把子力气,我楞拉车也不去当巡警。”(2)人人都知道人力车夫的生活有多苦。他忍受着贫穷,遭巡警呵斥,挨士兵的打骂,又被电车和公共汽车抢走了顾客,面对命运无常的摧残,他只能采取最原始的防御。或许是种补偿,他可以过一种更加无拘无束、无规律的生活,而不受工厂和行会的约束。但这不过是小生意人的自由,是闹事者和流氓的自由,而绝不是政治意义上的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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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秋,在总工会的支持下,人力车夫们成立了自己的工会,车夫们终于有机会打破这些固有形象,诉求他们在1920年代中期遭到拒绝的政治地位与合法地位。(3)新工会做的第一件事,(4)就是要搞清楚总商会和电车公司在1924年答应付给车夫们补偿金的来龙去脉。他们的“贫民习工厂”在哪?(5)鉴于孙学仕再次成为商会会长,以及总商会、电车公司和涉事警方长期以来言而无信和违规操作,这个问题着实一针见血。(6)工会的要求和车业公会类似陈情的结果,成立了一个新的由市政府、国民党、总工会和人力车夫工会职员组成的委员会,用总商会提供的资金来建造工厂。(7)至1929年秋,总工会和党干部终于在西城区的西单牌楼边上选定厂址,开始了试织地毯。(8)可由于机器尚待购置安装,这个项目尚不能解决人力车夫就业或不充分就业的问题。离最初许下救济补偿的允诺已经过去了五年,人力车夫们争取到的“工厂”依然还是空中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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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其本身而言,北京人力车夫及其不安生活的最新的一幕悲剧,不过是精英仲裁和家长包办方式的老调重弹。然而,1929年春夏之际也发生了其他一些插曲,让人力车夫在城市社会中的角色——就过去而言不是被动的就是好斗的——有了一个更加尖锐、更加独立的政治焦点。在这一系列事件中,人力车夫向许多把他们死死按在城市社会底层的机构和社会势力发起了进攻。这就好像人力车夫们作为一个阶层,已经开始挑战分配给他们的依附性角色,重新书写描写他们悲惨生活的街头民谣:“自拉自唱,万事不求人!”这场最新戏剧性事件的最终一幕,是1929年10月22日的一场暴动,数万名人力车夫有预谋地对电车系统展开进攻,变成了机器捣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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