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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26 [62]李建:《革新运动的三大精神》,《革新周刊》第1卷第6期,1946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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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28 [63]邹鲁:《中国国民党概史》,重庆正中书局,1939,第77~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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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30 [64]蒋介石:《四中全会之成就与本党今后应有之努力》(1947年9月13日),张其昀主编《先总统蒋公全集》第2册,第18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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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32 [65]方觉慧:《党务上几个问题》,《中央日报》1929年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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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34 [66]陈健夫:《中国国民党的前途》,重庆知行出版社,1945,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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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36 [67]程思远:《如何改造中国国民党》,《三民主义半月刊》第10卷第12期,1947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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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38 [68]张厉生:《党务实施上之问题》,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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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40 [69]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秘书处编印《中国国民党第五届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七次全体会议纪录》,1940,第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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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42 [70]伦纳德·夏皮罗:《一个英国学者笔下的苏共党史》,第260~2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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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44 [71]《中国国民党法规辑要》,第2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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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46 [72]中国国民党中央调查统计局编印《中国国民党党务统计辑要》,1941年度,第65页;1942年度,第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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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48 [73]《平潭、仙游、德化县党部入党申请书》,福建省档案馆藏,档案号:8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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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50 [74]《发刊词》,《革新周刊》创刊号,1947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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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52 [75]《江苏省京镇区溧水溧阳宜兴高淳四县党务概况调查》(1938年9月)、《军委会政治部派赴苏北视察员季强成1939年12月15日呈视察报告书》,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档案号:717(4)-406,717(4)-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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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54 [76]蒋介石日记,1940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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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56 [77]《王子壮日记》第10册,1945年9月10~11日,第295~2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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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62 党员、党权与党争:1924-1949年中国国民党的组织形态 第十四章 “六大”前后的派系政治与精英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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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64 派系倾轧久已成为国民党组织机制中一大幽微而又突显的政治现象。其幽微之处,表现为派系在其法理上的“非法性”,及由此而导致其活动的隐蔽性;正是这种隐蔽性使局外人很难探知其晦暗的内幕。其突显之处,则表现在派系之间的恶性倾轧成为国民党内影响深广,并为外界所周知的一项政治文化。从战前至战后,自中央至地方,国民党派系之癌几乎无所不在。1945年抗战胜利前夕,相隔10年之后才召开的国民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为党内各派系提供了一个权力竞争和实力较量的绝好场域。在这次大会前后,国民党党内各派系充分展示和释放了战时8年各自所蕴蓄的组织能量。在这一场较量中,各派系为了制胜对手,彼此合纵连横而又循环不绝地相互挑战。在表现形式上,战前派系的余绪以更具组织性和公开化的形式崭露出来,战时以新生力量自居的三青团也顺理成章地落入派系倾轧之中,甚至战后以挽救国民党相号召的“党政革新运动”亦深深地烙上了派系的印记。这使人深切地感到,国民党的一切政治资源、政治举措乃至政治革新,均难以逃避其极具扩张性和渗透力的派系之癌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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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69 党员、党权与党争:1924-1949年中国国民党的组织形态 [:1703012700]
1703017670 党员、党权与党争:1924-1949年中国国民党的组织形态 一 中央委员的派系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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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72 对国民党组织运行机制的研究,除了考察其党员群体的社会构成外,自然不能忽视对其权力精英的分析。但如何界定国民党的权力精英,学界存有不同的看法。传统观点以中央执行委员会为国民党的最高权力中心,其成员自然是国民党的精英;而另一种看法,则对此提出质疑,认为中执会只是国民党法理上和形式上的最高权力机构,实际上不过是一枚橡皮图章,其成员并不都拥有真正的决策权力,自然也难以一概视作国民党的精英。[1]本书第七章曾对此做过探讨,基本上倾向于后一种观点。不过,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毕竟是法理上的党统象征,故虽是一枚橡皮图章,蒋介石及其党内竞争对手仍仰赖它提供党统的合法性依据。中央委员虽然并非都拥有真正的决策权,但仍具有名义上的崇隆地位。正因为此,无论战前战后,中央委员的席位一直是党内各派系觊觎的重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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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17674 从1924年改组起,至1949年败离大陆止,25年间,国民党总共召开过6次正式的全国代表大会,1次临时全国代表大会。大会之间最短间隔2年,最长间隔10年。愈往后间隔时间愈长。这也意味着其实际功能日趋弱化,由一个党的最高决策机构逐渐蜕化为一个党统象征性机构。除了第一次和第二次分别由孙中山和汪精卫主持外,其余各次基本上均掌控在蒋介石之手。由于个人道德威望远逊于孙,在相当一段时间里,蒋在国民党内一直难以服众。特别是1929年召开的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大多数出席代表由南京中央指派,激起以改组派为首的一大批左翼国民党分子的强烈不满。当时蒋自我辩称:“他们以为本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的指定,是中央反民主的行动,殊不知第一、第二两次代表大会的代表,事实上也是指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除指定的代表外,大部分还是选举的。这都是事实。为什么抹煞这种事实,独指第三次代表大会为不民主?”[2]就事实而论,蒋的辩解并非虚语。大会代表由孙中山指定可,由蒋介石指定则不可;由孙中山独裁可,由蒋介石独裁则不可。这似乎有悖公平。国民党“一大”制定党章时,孙中山本来主张仿效俄共实行委员制,但党内不少人坚持要加入“总理”一章,请求总理独裁。这正是孙中山的个人魅力所在。而蒋介石亦想步孙中山的后尘,行使党魁的独裁权力,显然为时尚早。是时蒋在国民党内的实力和威望均难以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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