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3028100
小友谭君徐锋,青年才俊,喜读书,有识见。蒙其不弃,约我重订旧著付梓。定交之后,或电话,或电邮,或面聚,纵论剧谈,深获我心,且解我“道孤”之忧。拙著此次再版,有删削,有订正,有增补。相比之下,删削、订正者少,增补者多。增补有二:一是资料的补充。拙著自首次出版迄今,已有十余年,其间又积累了不少关于会社的资料,借此次再版,稍作增补。二是前人研究成果的吸收。拙著之撰,虽不敢贪“筚路蓝缕”之功,但所做的尽是些“采铜于山”的工作,这亦不必讳言。鉴于此,原先对前人研究成果的参阅甚少。事实上,在拙著之前,相关的研究成果亦复不少。尤其是自拙著出版以后,日本学者夫马进教授之《中国善会善堂史研究》,以及台湾学者梁其姿《施善与教化:明清的慈善组织》之出版,显然已经成为相关研究领域的示范之作,这次一并加以补充参考,无不对拙著的增订再版多有裨益。
1703028101
1703028102
在商业势利大潮的冲击下,学术界早已不再是清静世界,反
1703028103
1703028104
而成为是非之地。在各种不合理的非学术性的评判标准之下,不少学者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所谓的“学术”,亦已开始两分,学者不再重视“学”,而是热衷于“术”,此即所谓的治学有“道”,从而使学术的本质发生“异化”。如此令人担忧的学术生态环境,显然与所谓的经济“盛世”不相适应。这无疑是老实的治学人所不愿看到的怪现象,却又不能不去面对。反观自己,面对如此之势,“呐喊”不得,却亦不曾“彷徨”,而是关起门来,躲到“螺壳室”中,去寻找自己的乐地。
1703028105
1703028106
吾之治学,一向秉持“为己”的原则,而非“为人”。按此观念,无论闲暇时的读书,抑或写作,无不照着自己的性情,藉此避免取巧。治学唯有为己,方可乐学,避免奔竞,而后乐群。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
1703028107
1703028108
书生意气,心有怨悱,笔下自然啧有烦言,聊以自解,想必不会笔端招祸,并祈通人达者谅之。
1703028109
1703028110
古越村夫陈宝良再记于缙云山下之嘉陵江畔
1703028111
1703028112
2011年3月18日
1703028113
1703028114
1703028115
1703028116
1703028118
中国的社与会(增订本) 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1703028119
1703028120
1703028121
1703028122
1703028123
1703028124
1703028125
1703028126
1703028127
1703028128
1703028129
1703028130
1703028131
1703028132
1703028133
1703028134
1703028135
1703028136
1703028137
1703028138
1703028139
1703028140
1703028141
1703028142
1703028143
1703028144
1703028145
1703028146
1703028147
1703028148
1703028149
[
上一页 ]
[ :1.7030281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