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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52 [45] 参见王嘉德(A.Van den Wyngaert)编:《中国的方济各会》,第一卷,第376页,佛罗伦萨,192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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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54 [46] 参见《吴船录·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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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56 [47] 庄绰:《鸡肋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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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58 [48] 庄绰:《鸡肋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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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60 [49] 参阅《吴船录·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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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62 [50] 刘跤《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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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64 [51] 《梦粱录‘卷十五·城内外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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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66 [52] 参阅杨联陞:《作为中国社会关系的基础的概念——“保”》,载费正清编《中国的思想与制度》,第300页,芝加哥,195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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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71 蒙元入侵前夜的中国日常生活(插图本) [:1703035334]
1703037372 蒙元入侵前夜的中国日常生活(插图本) 第六章 消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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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74 蒙元入侵前夜的中国日常生活(插图本) [:1703035335]
1703037375 1.城市生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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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77 诸门艺术和各种形式的游戏都笼罩着一层巫术的和宗教的气氛:人们是在种种宗教场合进行自我装扮的,而且他们所从事之游戏的目的和特点亦可追溯到很古的年代,当时正是巫术赋予了这些游戏以某种实践的功能或戏剧的功能。这种古风的遗踪直到唐代尚有残存,不过,宋代时期城市的兴起在推动种种游戏和艺术的世俗化方面的作用较诸早先的种种社会变迁更为全面,以致将任何巫术—宗教性的思想和内容均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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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79 城市中新兴社会阶层(大小商人和下层市民)的崛起,亦在艺术和娱乐方面激起了新的需求。形形色色的大众艺人开始出现,而我们也已经讲到过,“大众娱乐业”的从业人员在杭州普通百姓中间占有可观的比例。中国远古的传统习俗是:魔术师、音乐家和说书者等等只限于在贵族和宫廷圈子内献艺。但到了宋代,他们却也走上了街头,当着商贾庶民的面表演。应这些观众的要求,演出的剧目和类型以及表演的风格均发生了变化。不过与此同时,在上层和下层的娱乐之间也出现了相互借鉴的现象,多多少少使它们变得日渐相通,从而,这种互动产生了丰硕的成果。话本、小说和剧作纷纷问世,可以说是在其发展方面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中国的文学加添了新的形式,而且在文学趣味方面也出现了某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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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81 在另一方面,为了适应迅速崛起的商人阶层的需要,士大夫们传统的和私下的艺术也传播到了更大的范围。经营艺术作品(绘画、书法、古董)的市场和职业的艺术家同时出现了。艺术的此种“商业化”导致了新美学观念的产生,而这又影响了宋代人从悠久历史中承袭下来的美学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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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83 由于大都市——其中尤以杭州为最——中间人口稠密和各阶层混杂,遂使各色人等相互接触的机会增加,并使他们的关系更加密切。杭州提供了无数的会面场合,并且因而鼓励了各种团体的形成。一言以蔽之,这里是发展各种形式的娱乐活动的理想场所。城市居民之最基本的心理特征之一便是:永无止境地渴求娱乐,对任何种类的消遣、社交和饮宴均十分热衷。13世纪的杭州有大量的会社,其中既有文学的、体育的,亦有宗教性质的。人们为这些会社所取的名字——不待言还有这些会社的组织结构——显示出:这些形形色色的团体与那些在中国极为普及的地区性的拜祭土地神祇的团体和做佛事的佛教团体颇为相似。它们的规则规定:每个成员均有义务为每年一度的盛宴和社交提供自己份内的钱物,同时,他们还有义务向为每个会员之婚丧大事所举行的仪式捐钱。这类组织制度开了种种互助协会和种种为宗教目的(有时也为纯粹的世俗目的)而掌管钱财的团体的先河,而后者一直到现代中国仍然存在。对于13世纪杭州所存在的各种各样的团体来说,很可能也是这样定期举行社交活动和分摊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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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88 杂剧角色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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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90 文士有西湖诗社,此乃行都缙绅之士及四方流寓儒人,寄兴适情赋咏,脍炙人口,流传四方,非其他社集之比。武士有射弓踏弩社,皆能攀弓射弩,武艺精熟,射放娴习,方可入此社耳。更有蹴鞠、打球、射水弩社,则非仕宦者为之,盖一等富室郎君,风流子弟,与闲人所习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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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92 奉道者有灵宝会,每月富室当供持诵正一经卷。如正月初九日玉皇上帝诞日,杭城行香诸富室,就承天观阁上建会。北极佑圣真君圣降及诞辰,士庶与羽流建会于宫观或于舍庭。诞辰日,佑圣观奉上旨建醮,士庶炷香纷然,诸寨建立圣殿者,俱有社会,诸行亦有献供之社……每遇神圣诞日,诸行市户,俱有社会迎献不一。如府第内官,以马为社。七宝行献七宝玩具为社。又有锦体社、台阁社、穷富赌钱社、遏云社、女童清音社、苏家巷傀儡社、青果行献时果社、东西马塍献异松怪桧奇花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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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94 奉佛者有上天竺寺光明会,俱是富豪之家,及大街铺席施以大烛巨香,助以斋资供米,广设胜会,斋僧礼忏三日,作大福田。又有善女人,皆府室宅舍内司之府第娘子夫人等,建庚申会,诵《圆觉经》,俱带珠翠珍宝首饰赴会,人呼曰“斗宝会”……四月初八日,六和塔寺集童男童女善信人建朝塔会……西湖放生池建放生会,顷者此会所集数万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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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37396 毫无疑问,吴自牧上述记载的纷乱无章并不是没有缘由的,因为这些团体是应着如此众多的不同目的而形成的,而它们的组织形式又大同小异,所满足的需要也相去无几。它们迎合了共同爱好一门艺术、笃信一种宗教或来自同一故里的人们的要求,使之可以相互会面和结交。只有一座大都市里的结社形式才会如此复杂多样。我们不难想象:这其中的一些团体,尤其是西湖诗社,一定对12和13世纪的文艺发展产生过巨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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