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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赵佶书牡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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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琴图(赵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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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轴绢本设色147.2cm×51.3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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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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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在富人中间如此普遍的收藏热情,无疑会带来某些有益的效果,——我们应记住任何东西均可能被收藏,不仅仅是绘画和书法,还有奇石、玉器、古瓶和断代为公元以前的石碑等等。这种收藏的热情使得在许多有文化的艺术爱好者中间发展出了批评的意识。有些人可以判定出假托名家的毫无价值的赝品,并且借助于技法而辨认出古代大师的作品及各个流派的作品。尽管抄袭名家之风流传很广,但是下述观念却也开始出现——每位伟大的艺术家都有他独特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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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期的艺术趣味要求有关花卉、动物和山水(后者更多)的绘画作品必须捕捉和唤起特定瞬间的感受,并且努力去传达当时环境甚至气温的特点。正是借助其传达上述事物的精确性,一幅优秀的作品才会被准确地辨认出来。有位作者记述了如下的轶事:“欧阳公尝得一古画牡丹丛,其下有一猫。永叔未知其精妙,丞相正肃吴公与欧公姻家,一见曰:‘此正午牡丹也。何以明之?其花披哆而色燥,此日中时花也。猫眼黑睛如线,此正午猫眼也。’此亦善求古人之意也。”[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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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供装饰用的风俗画也引起了对它的反拨。那些既无灵感又无生气的写实主义作品免不了要受到某些感觉更精妙的纯艺术圈子的谴责,而在这些圈子中又会发展出一种全然新颖的艺术风格来。在这些新风格中,简化和省略掉所有非基本因素的笔法被推到了极点。寥寥数笔便足以描绘出一大片风景,其远方消隐在迷蒙的雾中。对于这一时期的感觉最精确的画家来说,最要紧的便是通过类乎神秘的直觉理解来把握住事物的灵魂,以便赋予笔下的山水以精神深度。山水画的世俗化代表着与此伴生的由画家在哲学上的先入之见所赋予的思想上的丰富化——这种哲学见解与当时的思想家所持的看法相同。宋代的山水画大师已不再把以作为仙家住所而著称的场景选为他们绘画的主题,而简捷地选择了普通的大自然。这种新艺术风格可以被部分地解释为对艺术的商业化形式的反拨,其证据是:少数有灵感的画家精英对于任何可被视为粗俗的东西均表示了极度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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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梦粱录·卷十九·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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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梦粱录·卷十九·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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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梦粱录·卷十九·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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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梦粱录·卷十九·瓦舍》。或23处,据《武林旧事·卷第六·瓦子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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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梦粱录·卷二十·妓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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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梦粱录·卷二十·妓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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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梦粱录·卷二十·百戏伎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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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参阅《棠阴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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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癸辛杂识·后集·故都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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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梦粱录·卷二十·角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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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梦粱录·卷十九·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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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苏东坡:《物类相感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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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洪迈:《夷坚志·閤皂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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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夷坚志·三河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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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夷坚志·长乐海寇及蔡州禳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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