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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刘健清编《中国法西斯主义资料选编》,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系,1984,第147~1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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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陈诚:《服从领袖的真谛》[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七月],载高军、李慎兆等编《中国现代政治思想史资料选辑》(上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第634~6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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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刘健清编《中国法西斯主义资料选编》,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系,1984,第218~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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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高军、李慎兆等编《中国现代政治思想史资料选辑》(上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第5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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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高军、李慎兆等编《中国现代政治思想史资料选辑》(上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第5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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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刘健清编《中国法西斯主义资料选编》,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系,1984,第2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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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刘健清编《中国法西斯主义资料选编》,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系,1984,第2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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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蒋介石:《三民主义为中国唯一的思想》[民国十七年(1928年)七月十八日招待北平各界讲话],载刘健清编《中国法西斯主义资料选编》,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系,1984,第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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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蒋介石:《三民主义为中国唯一的思想》[民国十七年(1928年)七月十八日招待北平各界讲话],载刘健清编《中国法西斯主义资料选编》,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系,1984,第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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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清到民国:中国民族理论政策的历史变迁(1644~1949) 第五章 从戴季陶到蒋介石(下):“国族—宗族论”的政治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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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战争期间,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建立最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成为全国人民的共同心声,蒋介石集团在重重压力之下被迫对其“投降”“分裂”的“民族主义”理论进行调整和调适,炮制“国族—宗族论”以缓解党内、党外和社会舆论的政治压力。这种理论调整和调适看似借鉴和采纳了学界的研究成果,顺应了社会各界的舆论倾向,却并没有改变蒋介石“民族主义”思想自身固有的理论逻辑和政治路线。国民党和南京国民政府在“一元化”的“民族”理论之下推行的同化、融合政策,以及抗战胜利之后蒋介石表示要承认外蒙古、西藏“独立”的政治姿态,充分暴露了其民族主义思想中“分裂”“分治”的政治本性。由于蒋介石顽固坚持以血缘和文化界定“民族”边界、以“民族”界定“民族国家”边界的理论逻辑,“国族—宗族论”不仅无法缓解“民族”与“国家”之间的理论冲突,反因罔顾民意、强加给各民族以“宗族”的名称而加剧了“民族”与“国家”之间的现实矛盾。“分裂”与“融合”共同构成了蒋介石“民族主义”思想的真实面貌和根本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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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清到民国:中国民族理论政策的历史变迁(1644~1949) 一 蒋介石集团的“民族主义”思想及其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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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文所述,蒋介石的政治学说建构在儒家学说、军国主义和法西斯主义基础之上,不可避免地要对孙中山先生的“新民族主义”进行颠覆性的篡改与体系性的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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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理论体系而言,通过对比戴季陶的“纯正三民主义”体系(见图4-1)、蒋介石的“三民主义实行程序”(见图4-2)和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体系(见图5-1),可以发现蒋介石集团全面颠覆了孙中山民族、民权、民生三个主义的相互关系。对孙中山而言,自1905年在《〈民报〉发刊词》中首次提出包括民族主义、民权主义、民生主义的“三民主义”,三个“主义”一直就是浑然一体、密不可分的理论体系。就民族主义而言,孙中山要团结四万万人的大力量“共同奋斗”,对内中国各民族平等团结,对外中华民族独立自主,“为国家争自由”[1];就民权主义而言,孙中山要实现“政权”(人民之权)与“治权”(政府之权)的分离,分别设立“四权”(选举权、罢免权、创制权、复决权)和“五权”(行政权、立法权、司法权、考试权、检察权),实现“人民政治地位”之“平等”;就民生主义而言,孙中山要“平均地权”和“节制资本”,“为四万万人谋幸福”。在他看来,民族主义就是“自由”,民权主义就是“平等”,民生主义就是“博爱”[2],其核心目标就是要实现“国家是人民所共有,政治是人民所共管,利益是人民所共享”[3],三者在内容上不可或缺,在程序上相辅相成。但蒋介石集团的政治学说彻底颠覆了三个主义之间的相互关系。戴季陶“纯正三民主义”的政治重心以“民生”为首要,认为三民主义的本质就是“一个主义”——民生主义,“民族”和“民权”不过是实现于“民生主义”所必经的过程和阶段,而民族、民权、民生三个主义的实现又以民族精神的恢复为基础,实际上将“三民主义”构建在“精神”和“意志”的基础之上。蒋介石统治思想则以“国家”为首要政治重心,将“建国”列为三民主义的首要政治任务,将三民主义分解为“五个建设”和“三个方面”,服务、服从于其“建国”的政治目标,完全背弃了孙中山“三民主义”思想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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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1 孙中山“三民主义”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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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标对象而言,蒋介石集团完全颠覆了孙中山新民族主义的革命性、完整性,使其服务、附属于独裁专制统治的需要。孙中山的新民族主义,一要恢复地位,即“中国民族自求解放”,恢复中华民族的独立自主地位,解除帝国主义和西方列强对于中国人民的压榨、压迫;二要实现团结,即“团结国内各民族,完成一大中华民族”;三要扶持弱小民族,使其能“自决自治”(孙中山此处的“自决”是“统一国家”内的自决,而非“国家分立”意义上的“民族自决”)。他强调,“民族主义是对外国人用的”[4],“就是要中国和外国平等的主义”[5],“不许外国人欺负中国人”[6]。而在蒋介石“三民主义实行程序”的理论框架之中,“民族主义”的首要任务被转换为“恢复民族精神”和“民族道德”,提出“要御外侮,救中国,根本的问题,第一就要恢复我们固有的民族性”[7],“有了国魂,才可以抵御外侮,完成革命”[8];而要恢复“民族精神”和“民族性”,实现“中国的国家民族复兴”,“就先要恢复中国固有的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的民族道德”[9]。蒋介石以恢复民族性、民族精神为抵御外侮、复兴民族的前提;恢复民族性、民族精神,又以恢复“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的“民族道德”[10]为基础;恢复“民族道德”,又以“知难行易的革命哲学”来实行[11],通过一系列概念转换和逻辑推理,以所谓的“心理建设”“伦理建设”[12]取代了以反帝反封建为目标、以实现民族独立解放为目的的“新民族主义”,最终将反帝、平等、民主的“民族主义”完全“伦理化”,成为替蒋介石推行“奴化教育”、进行思想钳制、施行独裁专制服务的统治工具和政治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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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基本概念而言,蒋介石集团蓄意歪曲了孙中山的“国族”概念。孙中山所称的“国族”,以承认各族之间在“血统”“生活”“语言”“风俗习惯”等方面的差别[13],承认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的现实为前提。但是,戴季陶和蒋介石完全颠覆了孙中山建立在“全体国民”基础之上、包含各民族在内的“国族”概念,而是将“国族”构建在基于血缘、文化的“民族”概念之上。戴季陶认为,“民族是以文化为基础,是在同一的血统,生活,语言,宗教,风俗习惯,和种种复杂的历史原因上面搆成的”[14],“中国民族是以一个同文化的民族做基础,中国人民说是有四万万,这四万万当中,是一个中国的民族,因为数千年的中国历史看来,中国是一个主要民族在同一文化当中建设起来的”[15]。他认为,这种以“文化”为基础的“中国民族即国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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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集团一方面背叛了孙中山先生的新民族主义思想,另一方面又深受儒家学说、军国主义、法西斯主义的影响,由此产生了一系列难以克复的理论矛盾与现实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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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蒋介石集团的“民族主义”思想,进一步加剧了“民族”与“国家”之间的矛盾对立。戴季陶清楚地知道,“在中国现在疆域内是不止一族的,而其中最显著是二个……一是蒙古,二是西藏”[16];但他仍然宣称,除非做到文化上面的“一致结合”,“中国民族”的概念不适用于蒙古和西藏[17],并且主张以基于文化、血缘意义上的“民族”来确定“国家的界限”。他认为,“在一定地域,同一民族,为民族的独立存在和发展,由全体民众掌握政权,建造国家,由国家负担起为人民的共同生活来制造财产并求得财产分配的平均的责任,这才是三民主义的国家意义”,因此他毫无顾忌地在文化意义“民族”的基础上构建“民族国家”。戴季陶称,“我们讲救国……第一个要义是要在民族的意义上确定国家的意义”[18],“三民主义第一要点便是主张民族的国家,要以中华民族为本据,以建设起民族的国家”[19];提出要“承认蒙古独立”,“尊重演(西)藏的独立,尊重西藏的自由”[20],公然将外蒙古、西藏甚至诸多少数民族地区抛在“中国”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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