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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章开沅主编：《清通鉴：顺治朝·康熙朝》（1），康熙五十年六月初五日，岳麓书社，2000，第11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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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反腐败是中国社会发展的攻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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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康熙起居注》（第八册），康熙五十三年十二月二十日，徐尚定标点，东方出版社，2014，第1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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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戴逸、李文海主编：《清通鉴（5）》卷四八，康熙三十年十一月初九日，山西人民出版社，1999，第19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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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戴逸、李文海主编：《清通鉴（5）》卷四八，康熙三十年十一月初九日，山西人民出版社，1999，第19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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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戴逸、李文海主编：《清通鉴（5）》卷四八，康熙三十六年五月十六日，第2054—20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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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康熙起居注》（第五册），康熙三十六年五月十九日，徐尚定标点，东方出版社，2014，第4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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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康熙起居注》（第五册），康熙三十六年五月十九日，徐尚定标点，东方出版社，2014，第4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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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康熙起居注》（第五册），康熙三十六年五月十九日，徐尚定标点，东方出版社，2014，第4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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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戴逸、李文海主编：《清通鉴（5）》卷四八，康熙三十六年五月十六日，山西人民出版社，1999，第20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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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戴逸、李文海主编：《清通鉴（5）》卷四八，康熙三十六年五月初三日，第20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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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戴逸、李文海主编：《清通鉴（5）》卷四八，康熙三十六年五月初三日，第20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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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戴逸、李文海主编：《清通鉴（4）》卷二六，康熙八年六月二十七日，山西人民出版社，1999，第14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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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康熙起居注》（第八册），康熙五十三年十二月二十日，徐尚定标点，东方出版社，2014，第1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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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康熙起居注》（第四册），康熙二十七年正月二十三日，徐尚定标点，东方出版社，2014，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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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康熙起居注》（第八册），康熙五十三年十二月二十日，徐尚定标点，东方出版社，2014，第161—1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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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康熙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七册），《直隶总督赵弘燮奏为病已稍愈拟送章文鐄回京供职折》（康熙五十六年二月二十五日），档案出版社，1985，第7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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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康熙起居注》（第八册），康熙五十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第4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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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康熙起居注》（第八册），康熙五十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第4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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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规：明清的腐败与反腐败 第三节 黄宗羲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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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默许官员们的灰色收入，还有一个原因，这就是他阅读中国历史的一个心得。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规律，就是官员们私下征收的杂费，一旦经由朝廷拿到台面上来明确化，那么，另一些灰色杂费又会偷偷滋生，因为“揩国家的油”是官员群体改不掉的本性。这就是所谓的“黄宗羲定律”。黄宗羲说：“斯民之苦暴税久矣，有积累莫返之害。”（《明夷待访录·田制三》）确实，中国历史上每次国家税费改革，农民负担在下降一段时间后，都会因为出现新的税费而涨到一个比改革前更高的水平。所以康熙说，“自古以来，惟禁止火耗而已，不可开”[1]，“若将火耗明定额数，人无忌惮，愈至滥取”[2]。也就是说，如果明定“火耗”标准，官员不但收起“火耗”来会更肆无忌惮，而且在标准之外还要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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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认为，既然“揩油”是官员群体的本性，那么皇帝能做的，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们少“揩”一点而已。但是完全不给他们“揩油”的空间，是不可能的。其实仔细探讨起来，这种“陋规”思维并不止存在于官场，甚至遍及全社会。民国时人记载，在北平，仆人们来买东西时，商店照规矩会自动把价格提高一成，作为仆人们的佣金，这在北平通俗叫“底子钱”。小康之家给仆佣的工资很低，因为他们明知厨子买菜时要“揩油”，仆人购买家用杂物时也要捞上一笔。明清皇帝的政治思维，与市井细民的持家打算，真是完全同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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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晚年面对官场贪风，康熙的应对策略是一方面默许官员们一定程度上索取“火耗”，另一方面是提倡理学。他希望官员们以“存理遏欲”为思想武器，保持廉洁，或者至少在“揩油”时保持一定的“度”。这种解决方式，实际上还是把问题轻轻推到“良心”二字之上。应取与不应取，只有一线之隔，如何保持这一线之防，全在人心之“正”与“不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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