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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学务大臣张百熙等呈出洋毕业考试一二等学生带领引见单》,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录副奏折,档号03-7224-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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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电传东洋留学毕业生殿试全榜》,《大公报》光绪三十一年六月初五日,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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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大学堂总监督张亨嘉奏请留章宗祥等在馆授课片》(光绪三十一年七月十五日),《京师大学堂档案选编》,第2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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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曹汝霖一生之回忆》,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9,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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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会奏仕学进士两馆办学各员请奖折》,《北京大学史料》第1卷,第315~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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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章宗祥:《任阙斋主人自述》,第9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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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章宗祥:《任阙斋主人自述》,第938页。“犹属一介布衣”云云,容有夸大,因为诸教习中四位已有廪贡、诸生功名,章宗祥此处意在说明教员、学员功名地位之悬殊,确系实情。此外,需要指出的是,曹汝霖一则称自己做进士学员的教员,战战兢兢,再则谓“他们到底有传统尊师的观念,对于教员执礼很恭,即对助教,亦称老师”。或许可以解释如下,首先,不排除某些学员谦恭一些,对留学生教员也称老师。但毫无疑问,不少进士确是不对教习叙师生。曹汝霖就明说徐谦“傲慢无礼,对我尤甚”。另外,曹汝霖入馆已在1905年夏天,科举学堂形势的此消彼长较前一年更甚。曹汝霖诸人也通过首届留学毕业生考试,分别获得了进士、举人功名,授职做官,地位已大为提高。同时,不少“强势”学员此前已被“调赴”出洋,因而进士馆内的“师生”地位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曹汝霖一生之回忆》,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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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孑厂(郭则沄):《杂述进士馆旧事以资谈柄仍叠前韵》,载《科举概咏》,《中和月刊》第1卷11期,1940年11月,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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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学生不服教习》,《大公报》光绪三十年五月初七日,第3版。《进士馆之风潮》,《大陆报》光绪三十年第四号“时事批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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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章宗祥:《任阙斋主人自述》,第9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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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迨1905年夏,诸教习通过首届留学毕业生考试,获得了进士、举人功名,授职做官,地位顿增,则可能略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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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进士馆之风潮》,《大陆报》光绪三十年第四号“时事批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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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教习之资格》,《警钟日报》光绪三十年五月初四日,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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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章宗祥:《任阙斋主人自述》,第9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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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章宗祥:《任阙斋主人自述》,第9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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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曹汝霖:《曹汝霖一生之回忆》,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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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曹汝霖:《曹汝霖一生之回忆》,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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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章宗祥:《任阙斋主人自述》,第9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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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章宗祥:《任阙斋主人自述》,第9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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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林纾:《畏庐琐记》,《近代笔记大观》,上海文艺出版社,1993,第92~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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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金梁亦谓:“古重师生,自改学制,无复师生之礼。大学初立,诸生尚循谨,尊教职员为先生,而自称学生,其署受业者,不多见也。”金梁系甲辰科进士,亦在进士馆肄业,后曾任职京师大学堂。“大学初立,诸生尚循谨”云云,似知后来诸生渐出范围。金梁:《光宣小记》,1933,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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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汪向荣:《日本教习》,三联书店,1988,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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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据《光绪辛丑壬寅恩正并科会试同年齿录》(1903年刻本)、《光绪甲辰恩科会试同年齿录》(1904年刻本)诸人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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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进士递禀》,《大公报》光绪三十年正月廿九日,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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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温肃:《清温侍御毅夫年谱》,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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