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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俞森《荒政丛书》,卷十上,1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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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南海县志》(1910),6/9a-10a;《佛山忠义乡志》(1924),7b-5a;《九江儒林乡志》(1883),4/3b-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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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陈宏谋《培远堂偶存稿》,卷十三各页。陈描述了他1741年到1763年期间担任江西、江苏、广东、广西、湖南、湖北、河南、陕西和山西等省巡抚时,管理社仓的计划和方法。〔编者按:参见本章注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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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王仁堪《王苏州遗书》,7/107a-108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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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柏景伟《澧西草堂集》,2/22a-2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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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柏景伟《澧西草堂集》,1/14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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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佛山忠义乡志·人物六》,38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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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灵山县志》,10/12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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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王庆云《熙朝纪政》,4/3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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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汪辉祖在1790年的记述,以如下的言语概括了更令人扫兴的情况:“换斗移星,权归胥吏,而有名无实,窒碍多端,初犹藏价于库,终且库亦虚悬,而仓愈难信矣。”参见《学治臆说》,56a。即使是清朝中央政府的粮仓,也摆脱不了贪污和错误管理的危害。1879年早期,南新仓因95,000多石的存粮被贪污盗用而导致存粮不足的事情被发现,并上报到慈禧太后。李慈铭《越缦堂日记·桃花圣解庵日记》,癸集第二集,69a-b和83b,引述了关于这一事例的两道上谕。1890年,清帝国的首都北京粮仓缺额几乎达170,000石,被发现上报。参见户部尚书翁同龢的《翁文恭公日记》,29/65a-72a和30/13a-21a。这些事例载于North China Herald(《北华捷报》),引见Harold C.Hinton,The Grain Tribute System (1956),pp.9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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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清史稿·食货志》,2/2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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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清史稿·食货志》,2/22a;《大清会典事例》,191/3a。这一时期发生了一次严重的饥荒,但地方粮仓的作用被忽视了。例如,陕西在世纪之交发生的大饥荒,是采取紧急捐献和“鬻爵”的措施进行救济的。关于这一情况,参见Francis H.Nichols,Through Hidden Shensi(1902),pp.23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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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Walter H.Mallory,China,Land of Famine(1926),pp.65-68:“满洲政权被推翻而带来的直接后果之一……就是各省所保留的大众粮仓被取消。……据说,为了‘支付革命费用’,粮仓存粮在1912年被卖掉,但是民主政权并没有重新填补存粮,粮仓作为最重要的制度现在被抛弃了。……甚至在辛亥革命爆发之前,由于官吏腐败的原因,粮仓制度的作用就开始消失。”Mallory把问题过于简单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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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容县志》,10/1b-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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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参见Chu Co-ching(竺可桢),“Climatic Pulsations during Historic Times in China,”Geographic ReviewXVI(1920),pp.274-282;该文讨论了从公元元年到1900年发生的自然灾害。还请参见Alexander Hosie,“Droughts in China,A.D.620-643,”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North China Branch,N.S.XII (1878),pp.51-89;Tawney,Land and Labor in China, pp.75-76,引Hosie的上述文章;Mallory,China,Land of Famine,pp.4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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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Mallory,China:Land of Famine,p.15:“在中国,人口总密度仅为每平方英里238人。无论怎样,这个数字并不能表明中国人口众多的特点。中国总人口的一半,所占土地仅仅为该国的1/4。”他在第17页中又说道:“在这种人口过多的情况下,征收贮存粮食是不可能的。好收成并不能带来粮食剩余,仅能在短时间内使人们吃得好些。”Mallory所提到的情况,是指20世纪前几十年,在某种程度上,也适用于19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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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Mallory, China:Land of Famine,pp.84-85:“根据E.H.Parker教授在China(London,1901,p.27)中所说,全中国1734年的总户数为26,500,000户(实际上,Parker统计的数字为25,500,000户)。如果每户的人口为5人,那么总人口数就为130,000,000人。Parker教授继续说道,在18世纪到来之前,中国任何时候的总人口都未达到100,000,000人。到1762年,一下子就涨到200,000,000人,这一数字在随之而来的一个世纪中又翻了一番。就今天世界人口增长速度来说,这个增长率还是比较慢的。”Parker的估计虽然不怎么正确,但还是表明了中国人口增长的总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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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Mallory,China:Land of Famine,p.5.Cf.Tawney,Land and Labor in China,p.76:“如果‘饥荒’一词的含义是因缺乏粮食而引起大范围的饥饿流行,那么中国一些地方的确是在忍受着饥荒的折磨。”在饥荒特别盛行的地区,虽然募集存粮的确并不困难,但是并不能保证这样的存粮会起作用。例如,19世纪早期四川的情况就是如此:“捐办义田,收租积谷,原议为歉年赈恤贫民之用,惟川省历少歉年,道光四年以前,此项租谷已积至二十余万之多。饬即查明……社仓每年借粜各法,繁琐难行。徒滋弊窦。”参见刘衡的《庸吏庸言》,72a-b。刘衡还建议,1825年(道光五年)后收集的存粮,部分用于其他方面。参见同书,73a-7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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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Tawney,Land and Labor in China,p.73,引John L.Buck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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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由于清帝国各地的气候和社会环境不同,因而地方粮仓体系在一个地方证明可以运作起来,在另一个地方就不一定。1739年的进士黄可润就提出一个有趣的观点:“南方仓储,不能大有益,以地热湿,难耐久,人多而诈。……北方仓谷可十余年不坏,人朴直,里民户保乡地识认,无不还者。”参见《牧令书辑要》,4/1a-b。该作者对华北环境的叙述虽然有几分过于乐观,但是他对各地气候差别的观察是正确的。气候影响粮仓体系的方式不同于社会环境,在气候适宜的地区,获取存粮要容易些,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种地区比起那些很难获取存粮的地区来说,贮存粮食并不怎么需要。参见注182所引刘衡对四川情况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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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明史》,79/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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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沔阳州志·食货志》(1894),4/6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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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这一文件收集在萧一山所编著《太平天国丛书》,第一辑,南京国立编译馆,4/1b-2a;向达等编《太平天国资料》,第一章,第3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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