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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Daniel Kulp,Country Life (1925),p.323。斜体是原作者所标〔编者按:译本改为着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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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佛山忠义乡志》,17/1b:“旧志有乡禁一门,皆关乡中利弊,由士民请官核定。”参见Daniel Kulp,Country Life,pp.32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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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花县志》,9/2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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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简又文《太平军广西首义史》(1945),第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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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南海县志》15/1a。还请参见胡适的大作《四十自述》(1933,第4—5页)。胡适说,只要他父亲要回家(安徽绩溪县)的消息传来,周围20里内的赌馆、鸦片烟馆立马关闭,避免遭到这位长者严厉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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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花县志》,9/2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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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Huc,Chinese Empire (1855),II,pp.8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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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张寿镛《皇朝掌故汇编·内编》,53/18a-27a;《江西通志》,卷首之四,3b;《通州志》(1879),7/25a-26a;《续修庐州府志》,22/2b、26/27b、27/1a、34/11a-12b、36/1b和卷38各页;《邯郸县志》,10/14b;《花县志》,6/6a-b。两江总督刘坤一认为团练非常有用,因而建议清廷以之作为建立清帝国近代军队的基础。参见张寿镛《皇朝掌故汇编·内编》,53/27a-28b。根据《清史稿·兵志四》,1a-8b的记述,“乡兵始自雍、乾,旋募旋散,初非经制之师。嘉庆间,平川、楚教匪,乡兵之功始著。道光之季,粤西寇起,各省举办团练,有驻守地方者,有随营征剿者。”曾国藩把团练区分为“团”和“练”,主要是把前者同保甲连在一起,把后者同“勇”连在一起。曾国藩《复刘詹崖》:“团练一事,各省办法不同。……约而言之,不外两端,有团而兼练者,有团而不练者。团而不练者,不敛银钱,不发口粮,仅仅稽查奸细,捆送土匪,即古来保甲之法。团而兼练者,必立营哨,必发口粮,可防本省,可剿外省,即今日官勇之法。”参见曾国藩的《曾文正公书札》,13/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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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续修庐州府志》,49/1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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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澉志补录》(1935),32a-b和7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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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引见刍厂《寄轩杂识》,《中和》月刊1942年第三卷第六期第128—132页。李慈铭《越缦堂日记·孟学斋日记》,甲集首集下,49b,关于这一事例的叙述过于热情。在同书甲集尾,17b,他补充说:“(包)立身本村氓,不识字……其起事也……自言与仙人往来……每出战,立身挺身大呼而前,不持兵,贼见之,辄辟易。……越人皆谓有神助,益附之。然竟破灭。越中故家大族多诛灭无遗类。……乡人颇言其有异志,不以朝廷为念云。”以这种观点来看,包立身并不是一个普通农人,而是具有某些“异端邪说”思想的文盲实践者。他借口反对太平天国,组织军事力量,企图实现自己的秘密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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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例见张寿镛《皇朝掌故汇编·内编》,53/22b;《巴陵县志》,19/10b-20b;《靖州乡土志》(1908),1/25a、42a-b、43b、47a;《广州府志》,81/30a、82/5b、16b、18b和134/25b-26a;《郁林州志》,18/1b-73b;《徐州府志》,卷二十二,中之下,9a-b;《滁州志》,卷七之五,3b-4a;《续修庐州府志》,48/2b、53/17a-b和54/8a;《蒙城县志书》,6/4b-15a;《卢龙县志》,19/13a-b;《邯郸县志》,10/35a和44a-b;《莘县志》,7/30a和35b-36a;《郓城县志》,10/3a-b和5b;《江津县志》,3/17a-b和18a;《富顺县志》,12/57b。在一些地区,由于非常需要由乡绅来领导,一些团练的负责人并不一定是有关村社的居民,广西一些“城乡皆设团防(亦即团练)”的地方和一些“绅士人众,可为首领”的地方,即是如此。参见《股匪总录》(1890),1/8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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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除了上述注132中所引地方志之外,还请参见《翼城县志》,29/35a-b;《确山县志》,18/19b-28a;《续修庐州府志》,卷36—49各页;《广西昭忠录》(1870),7/16a、26a、31a、34a、35a和8/3b-6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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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例见:《江西通志》,卷首之四,3b,咸丰二年发布的一道上谕;《续修庐州府志》,22/2b、27/6a和34/12a-b,说清政府托付李文安和其他人负责团练工作;《确山县志》,24/16a,1860年(咸丰十年四月十六日)发布的一道上谕,授权江苏、安徽、浙江和河南的绅士(当时这些绅士要么在北京供职,要么住在其本地)帮助训练团练。直到1898年,两江总督刘坤一还建议由地方绅士来负责团练工作。参见张寿镛《皇朝掌故汇编·内编》,53/27a-28b。G.B.Fisher,Three Years’ Service in China (1863),p.57,叙述了咸丰帝和广东按察使的一段对话,提到了镇压广东清远县反叛者的情况:问:“何者作用最大?绿营兵,或乡勇?”答:“一般而言是乡勇。”问:“谁指挥乡勇?”答:“指挥官由本地人充当,首领也如此。……当然官府也派人负责,如县丞、主簿、镇长、典史。”由此来看,清远县的地方官直接控制了乡村武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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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参考本章注132和注133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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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例见:《佛山忠义乡志》,3/4b、11/28b-29a和卷十四《人物六》,6/26a-b;《香山县志》〔编者按:应为《香山县志续编》〕,4/2b;《番禺县续志》,5/24b和42/9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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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花县志》,5/21b。该县的其他局的功能与此相同。参见同书,5/2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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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淮安府志》(1884)3/18b-19a中记载这么一段资料:“故西汉赤眉之乱,第五伦、樊弘诸人为营堑以自卫……明季流寇蔓延,秦豫之人,并小村为大村,筑垒距守,贼退则间出耕作,贼至则荷戈登陴。”(保卫乡村,抗击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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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徐州府志》(1874),16/1a-35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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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续修庐州府志》,50/33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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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郁林州志》,18/2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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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南阳县志》,8/29b;《确山县志》,18/1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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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E.C.Oxenham,“Report on a Journey from Peking to Hankow,1868,” 引见Alexander Williamson,Journey in North China (1870),II,406;Mark S.Bell,China (1884),I,p.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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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Alexander Williamson,Journey in North China,I,p.325;作者1865年10月在山西介休县附近地区旅行时所作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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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佛山忠义乡志》,8/17b-36a。有关对直隶邯郸县乡绅1862年共同努力修建范围较小的“寨”的描述,请参见《邯郸县志》,14/49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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