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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59 [49] 例见江苏南京的方氏宗族和无锡的杨氏宗族。参见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pp.166-167,引方苞(1668—1749)《望溪先生文集》(1881),14/3a;《安阳杨氏族谱》,23/4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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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61 [50] 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pp.120-128,引鲁九皋《山木居士文集》(1834),2/1a-4b;安徽桐城《王氏族谱》(1847),卷一,34a-35a;江西南丰《谭氏续修族谱》,卷一,1b-2a;湖南《曾氏四修族谱》,卷一《文艺四》,1b-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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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63 [51] Leong and Tao,Village and Town Life (1915),p.28。还请参见Lang,Chinese Family(1946),p.175:“广东和福建的宗族有两组领导人:(1)宗族长老;(2)宗族执行官。第一组,至少就理论上来说,由宗族长辈中的最年长者组成。当然例外并不罕见。……宗族长者只不过是年高德劭之类人物,真正权力掌握在宗长、族正、首事、董事和‘仲裁委员’等执行官的手中。这些人当然来自社会地位突出、富裕之家庭。他们因为生活水平高,能够接受较好的教育,而能承担这样的工作。虽然其中大多数年龄为五十多岁,但年纪大并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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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65 [52] 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 pp.119-120,引自《曾氏四修族谱》,卷一《文艺四》,1b-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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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67 [53] 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p.131,引《庐江郡何氏大同宗谱》,13/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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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69 [54] 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p.127,引安徽桐城《王氏族谱》,1/3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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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71 [55] 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p.119。真正负责实际事务的宗族领袖,常常主要是依靠自己的管理才能而被推选出来的,例见《紫阳朱氏重修宗谱》(1867),卷末上,4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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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73 [56] Martin Yang,A Chinese Village,p.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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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75 [57] 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p.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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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77 [58] 一些宗族所从事的活动相当广泛。举例来说,湖南宁远县一些宗族据说在春分后第十五天在族墓举行祭祀仪式。仪式结束后,通常要把稻米和其他粮食分发给常常参加仪式的几百名族人;对结了婚或生了儿子的族人进行补助;尊敬地邀请宗族中所有年满五十岁或以上的老人出席宴会;惩罚犯错的族人,有的鞭打,有的暂时停止分享胙肉的权利;对取得生员头衔或在宗族学堂教书的读书人进行鼓励。参见《永州府志》(1867),卷五上,42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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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79 [59] 赵翼《廿二史札记》,17/6a-9a。这位著名的历史学家在18世纪晚期的著作中,把族谱的起源追溯到三代,不过认为只有在三国时期魏国(公元3世纪)推行“九品中正”任官制度(有声望善识别人才者为“中正”,州郡皆设置,以区别当地士人为九等,政府据其所定,选择任用)之后,族谱才取得了实际重要的地位。在六朝时期(4世纪到6世纪),当士族和庶族之间界限十分明显之时,研究谱牒就成为一门独立而又高贵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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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81 [60] 吴汝纶(1840—1903)《桐城吴先生日记》(1928),15/4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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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83 [61] 《同官县志》,25/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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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85 [62] 《洛川县志》,22/7b-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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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87 [63] 《靖州乡土志》(1908),2/12a-2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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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89 [64] 下列族谱是19世纪编撰的:《靖江刘氏族谱》,1825年;《会稽陶氏族谱》,1830年;《归德方山葛桥南李氏宗谱》,1833〔译者按:应为1862〕年;《大缘叶氏族谱》,1867年;《安阳杨氏族谱》,1873年;《皖桐胡氏宗谱》1880年;《暨阳章卿赵氏宗谱》,1883年。引见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各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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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91 [65] 《南海县志》,11/24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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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93 [66] 不同宗族族谱编撰花费各不相同。举例来说,江苏吴县王氏宗族1771年修订族谱,共26卷,装订成30册;编辑、刊印100套的总花费为716两银子。参见《洞庭王氏家谱》,卷末,第42页。吴县另一宗族蒋氏,1803年花费312两重修族谱。参见《娄关蒋氏本支录》(1846),卷末。1900年,湖南湘乡县曾氏宗族第四次重修族谱,共1,744页,花费5,469两,印刷114套。参见《曾氏族谱》(1900),卷末。假如按照花费多少与族谱规模成正比计算,那么1911年江苏吴县那篇幅达到66卷、52册的《吴中叶氏族谱》,肯定要比王氏宗族1771年或曾氏宗族1900年修撰的族谱花费要来得多;而1874年苏州《彭城钱氏宗谱》,因为只有4册,而且还是手稿,所以花费相对来说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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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95 [67] Justus Doolittle,Social Life of the Chinese (1876),I,p.225中这样划分宗祠:“宗祠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祭拜同姓、拥有亲属关系的所有家庭的祖先;二是祭拜同姓、具有近亲关系的一房的祖先。”这种划分说明了为什么在许多事例中,一个宗族有许多宗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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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97 [68] Edwin D.Harvey,The Mind of China (1933),pp.244-246,引自Chinese Repository,I(1832-1833),pp.449ff。该学者对在宗祠和祖先坟地举行的祭祀活动情况作了如下描述:“有一些规模比较大的宗族(由一位祖先繁衍下来的,生活在同一地区),他们成群结队去祭祀。无论是富者还是穷者,甚至乞丐,都被召唤到一起,到祖坟面前下跪,祭祀。这一活动称为‘扫墓’‘拜山’。在其中一些场合……即使宗族有两三千人,其中一些成员非常富有或在政府担任高官,无论老少、富穷,都必须聚集在‘祖宗祠堂’(或称宗祠)里。杀猪宰羊,各种各样的祭品琳琅满目。祭祀队伍从宗祠行进到坟地的过程中,以主要人物的官阶被允许的最壮观的方式来进行。……这就是在祖宗墓地举行大规模祭祀的基本情况。但对许多人来说,祭祀仪式中最好的部分,是在祭祀结束之后举行的宴会。烤全猪、米饭、鸡鸭、鱼、酒等都带回祠堂;然后在祠堂举行宴会,按照年齿尊卑排序,大家都坐下吃喝玩乐。”还请参见Daniel Kulp,Country Life,p.305,及《永州府志》卷五上,42a-b中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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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199 [69] 《东莞县志》,68/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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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201 [70] 《花县志》,9/2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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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203 [71] 《南海县志》,16/14b。康国器是康有为父亲的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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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205 [72] 《广西通志辑要》,15/13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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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8207 [73] 《广西通志辑要》,4/4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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