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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09 [103] 《恩平县志》,4/12b。南海和九江两地都是经济繁荣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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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11 [104] 例见《阳江志》(1925),7/4a;《巴陵县志》,52/6b;Kulp,Country Life,p.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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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13 [105] Kulp,Country Life,I.pp.104-105:“不到1/10的移民成功地迁回。”更坏的是,出门闯天下未成功者在其家乡也属不适应环境的人(如果他们的确设法回去的话)。无论怎样,这些人中很少会愿意或能够像辛勤的农民那样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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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15 [106] Ellsworth Huntington,Character of Races,pp.192-193:“(灾荒之后)逃荒人群分为两类。一类由设法回到家乡的人组成。……原因之一是他们在家乡拥有土地;原因之二是性格使然,他们受传统影响,喜欢过旧有的生活,即使悲惨也愿意。……另一类逃荒者,则属于充满精力和开创精神的人。……乡村地区最优秀的人才就这样流失了。”Huntington的总结性结论虽然不可信,但其观察接近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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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17 [107] Kulp,Country Life,pp.53-54;吴文辉《灾荒与乡村移民》,载《中山文化教育馆季刊》第六卷,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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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19 [108] 《巴陵县志》,52/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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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21 [109] 《邯郸县志》,6/3b。还请参见《同官县志》,10/12b-17b;Lin Yüeh-hwa,Golden Wing,pp.3-10,黄东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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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23 [110] 王植《遵旨缕陈八事疏》,引见吴汝纶《桐城吴先生日记》(1928),6/3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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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25 [111] 王邦玺《缕陈丁漕利弊户口耗伤情形疏》,载葛士浚《皇朝经世文续编》,32/2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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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27 [112] 例见《靖州乡土志》(1908),2/21b列举湖南靖州20世纪初的数据:成年男子总数为44,126口。其中,士子有2,576人,农民为2,550人,商人为1,528人,小计33,873人。〔编者按:人数有误。《靖州乡土志》原文:士,二千五百七十六;农,二万七千二百一十九;工,一千五百二十八;商,二千五百五十。〕其余占总数23%的10,253人可能大多数无业。《绵竹县乡土志·历史辛》(1908),15a中列举了四川绵竹县20世纪初的数据:男性人口为218,580口。其中,士8,900人,学童2,000人,农173,900人,工14,500人,商11,250人,吸烟者4,690人,游民3,310人。《洛川县志》在6/10b中列举了陕西省洛川县在20世纪初的数据:拥有职业(种田等)的为1,032人(占3.5%),无业者30,122人(占96.5%)。Kulp,Country Life,p.90,提到了广东省凤凰村在1920年代的数据:总人口为650人;其中,有职业者为167人,移民55人,无业者428人(占该村总人口的65%)。Fei hsiao-t’ung,Peasant Life in China,p.139,提到了江苏开弦弓村在1930年代的数据:家庭总数为360户;其中,274户从事农业,59户从事“专门职业”,14户从事渔业,13户无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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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29 [113] Kulp,Country Life,p.38,作出的结论比较模糊:“如果农民一生从事农业生产的年龄为20岁到44岁,那么很清楚,只有29%(1/4强)的人口创造了维生所必要的收入。然而,在这29%的人中,包括一些因健康原因而丧失劳力的人;其他45岁到64岁年龄段的人,应该还有一些具有生产力的像是从事家庭手工业的妇女,或是在外经商的男子。考察所有年龄层的人的生产能力,可以说实际上有一半人口的生存依靠另一半人口的劳动。”Kulp所说“20岁到44岁”的含义虽然并不清楚,但他那许多人口并不从事生产性工作的观点,大体上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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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31 [114] 杨景仁《筹济编》16/17b-24a,概括了清政府1682年到1802年间所采取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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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33 [115] 杨景仁《筹济编》,16/21a-b和23b。还请参见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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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35 [116] E.-R.Huc,Chinese Empire,II,pp.324-325。Huc还在第323页中作出这样的总评价:“在艰难年月里,度日如年。中国的某些地区,每一年都有大量的人口死于饥荒,每天仅能糊口的人,多到数不清。”晚近也可以看到类似情况;其事例可以参见Institute of Pacific Relations,Agrarian China,pp.248-249,对山东郓城县乡村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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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37 [117] Constance Gordon-Cumming,Wanderings in China (1886),II,pp.137-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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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39 [118] Francis H.Nichols,Through Hidden Shensi (1902),p.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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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41 [119] 叶昌炽《缘督庐日记钞》,10/1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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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43 [120] Gordon-Cumming,Wanderings in China,p.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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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45 [121] Nichols,Through Hidden Shensi,p.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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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49 [122] 吴文辉在《中山文化教育馆季刊》第四卷第45页上发表的论文〔编者按:《灾荒与乡村移民》〕估计说,在1846年袭击陕西、山东和江西的洪旱灾害中,有220,000多人死去;在1849年袭击直隶、浙江、甘肃、江苏的类似灾害中,有13,750,000人死去;在1876年到1878年间,江苏、山东、直隶、陕西、河南、安徽和湖北等地大约有9,500,000人死于各种灾害。还请参见《清史稿·灾异志》,1/37-41。下列地方志的记载,也可以说明此点:据《靖州乡土志》(1908)2/10a-b的记载(只包括汉人,苗人不在此列):据《同官县志》(1944)8/1b中的记载:《翼城县志》(1929)在9/11b-12a中记载说,陕西翼城县受到严重干旱的打击,其后果是:人口从139,985人锐减到45,248人,户数从25,957户锐减到11,131户。抛荒土地有23,087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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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51 [123] Chang Chung-li,Chinese Gentry,pp.51-52。Morton H.Fried 对现代安徽滁县所作的下列考察,全面地反映了清王朝19世纪的总体情况:“在过去五十年或更多的时间里,滁县乡绅不断移居县城。这一潮流缓慢,而持续。随着清王朝对社会的控制减弱,远离城墙保护的乡绅发现自己的生活环境越来越不安全。……由于乡间出现了土匪,偶尔会有民变,生活在乡村中的绅士……就成为这些土匪或民变的牺牲品。在这种情况下,绅士急于移居县城,不但寻求城墙的实体保护,而且通过宗族纽带关系和‘干亲’(私人之间的协议或‘好意’)关系寻求官员的社会保护。”参见Fabric of Chinese Society,p.224。不过,绅士并不一定都到有城墙的城镇寻求保护。19世纪流行的一句名言警告说:“小乱隐于市,大乱隐于乡。”其道理十分清楚。在大规模反叛或民变期间,城镇如果遇到强烈围攻而抵抗失败,灾难就容易降临。这样,较高程度的安全存在于乡间堡垒。因此,认为乡绅移居城镇的唯一动机在于寻求生命保护的观点,并不完全正确。我们不应忘记一个事实:城镇是社会和政治影响的中心,活跃的乡绅自然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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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53 [124] 正如Lin-le (林利,即A.F.Lindley),Ti-ping Tien-kwoh(1866),I,p.101,指出:“在1838—1841年期间,清帝国许多地区处于极端悲惨和贫乏的状态;由于灾荒非常严重,致使成千上万的居民死去,无数居民被迫走上造反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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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55 [125] 《蒙城县志书》,4/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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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57 [126] Von Richthofen,Letters,p.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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