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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清史稿·食货志》,1/5b-6a。据估计,1849年的人口几乎达到4.13亿,而到1875年锐减到3.34亿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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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Tawney,Land and Labour,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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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Von Richthofen,Letters,pp.13 and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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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知新报》,光绪二十三年(1897),20/1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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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Chen Han-seng,Chinese Peasant, p.6:“自上个世纪中叶以来,沿海港口、铁路沿线和沿江各地,商业、工业的持续发展越来越明显。金钱经济,或者说以钱币作为交换工具,日益深入到清帝国遥远的内陆地区。所有这一切,同灌溉工程长久以来被忽视、农业生产下降的情况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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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L.Richard,Comprehensive Geography,p.327,列出了这些港口和商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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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John S.Burgess,Guilds of Peking(1928),p.43.Stanley Spector,“Li Hung-chang and the Huai-chun” (Ph.D.dissertation,University of Washington,1953),chapter 10,概括了这一发展的开端。Morse,International Relations,I,p.366,Table F,列举了中国1843—1860年间茶叶、丝绸出口数据。1830年到1833年间,茶叶出口平均每年为51,311,000磅,1860年上升为121,388,100磅;丝绸出口,1830年到1833年间平均每年为5,434包(广州和上海),1858年上升到85,970包(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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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或许,棉布是最好的范例。1844年英国在广州的一名商务代理把当地所产棉布的样品连同价格说明送回英国。他的通讯员告诉他,他们在曼彻斯特生产不出同一价格、同一质量的商品。他的报告值得在这里部分引述如下:“中国人的习惯是节俭和守旧,以至他们穿的衣服正是他们祖先以前所穿过的。……一个靠劳动为生的中国人,一件新衣至少要能穿上三年,并且在这个期间还要能经得住干极其沉重的粗活时的磨损,不然他们是不会买的。”“当收获完毕后,农家所有的人力,不分老少,都一齐去梳棉、纺纱和织布……产品的品质是不同的……都是家中生产出来的。生产者除了原料以外,实际上不用花任何钱。”参见Karl Marx,“Trade with China,”文中引用Correspondence Relative to the Earl of Elgins Special Mission to China and Japan蓝皮书。该文载于New York Daily Tribune,1859年12月3日,后来收入Marx on China,pp.8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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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Peter Auber,China (1834),p.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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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E.Colborne Baber,Travels and Researches in Western China (1882),p.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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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比如,Institute of Pacific Relations,Agrarian China,p.225:“中国乡村社会在同世界市场产生联系之后,在过去百年来不可避免的趋势是,中国方面的手工产品为生存而对抗国外经济侵略的绝望挣扎。……换句话说,棉布、煤油、棉纱、钉子和缝纫针等商品的进口数量一直增加;这些商品取代了以前的手工产品,直接造成了中国手工业的全面没落。”还请参见李紫翔的《中国手工业之没落过程》,载《中山文化教育馆季刊》第四卷第三期。该文叙述了20世纪最初几十年中国手工业衰落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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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Arthur Smith,China in Convulsion (1901),I,pp.9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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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Fei Hsiao-t’ung,China’s Gentry (1953),pp.113-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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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Roswell H.Graves,Forty Years in China (1895),pp.77-78:“虽然在外国人把鸦片从印度输入之前,中国人就知道鸦片,但是吸食鸦片的习惯还不普遍。毫无疑问,在印度广种鸦片烟,并鼓励中国人吸食,东印度公司必须承担这个责任。中国最初竭力抵抗,但是由于在1842年所谓‘鸦片战争’中战败,被迫默许鸦片贸易;接着在1856年同英国、法国进行的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战败之后,只得签订条约,承认鸦片贸易合法化。此后,吸食鸦片在沿海各省惊人地扩散开来。本地鸦片种植也快速增加,以供应日益增加的毒药需求。”James D.Ball,Things Chinese (1906),pp.488-490,提醒注意19世纪最后几十年鸦片进口减少的事实。参见清帝国海关总税务司统计科(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the Imperial Customs)出版的小册子,主要有:“Opium,” Special Series No.4,Shanghai,1881;“Native Opium,” Special Series No.9,1888;and“Opium:Historical Note,or the Poppy in China,” Special Series No.13,1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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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Morse,Trade and Administration (1913),p.337。他举出一些数字,显示鸦片贸易的扩张情况。还请参见他的另一著作International Relations,I,pp.209-210,Tables D and E。不过,马士指出自己的数字是有争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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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Burgess,Guilds of Peking (1928),p.38。正文中所提到的时间是指1880年;当时进口总值大约80,000,000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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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Robert Coltman,The Chinese (1891),p.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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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Nichols,Through Hidden Shensi (1902),pp.5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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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Borst-Smith,Mandarin and Missionary(1917),pp.7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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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Morse,International Relations,I,p.210。同时,银元的流通越来越广泛,最终取代了银两而作为交换中介。参见汪辉祖《病榻梦痕录》,卷下,69a-b。他在1796年,描述了洋钱或番银从广东和福建流入浙江的情况,并明显很遗憾地指出“物所罕见,辄以洋名”,“其价皆视直省土产较昂”。还请参见李慈铭《越缦堂日记·孟学斋日记》,乙集上,3a。1865年秋,当时他在浙江绍兴。“日记”说,他的一个朋友(生员)从北京汇给妻子14两银子。钱到绍兴后,他妻子到手了20银元8分,该数目与14两银子相当。李慈铭还补充说:“尽人皆知之‘英洋钱’,十年前还未见。……咸丰末年,仅于沪、粤等处流通,然今江、浙皆用此洋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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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骆秉章(1793—1867)《骆文忠公奏稿》,8/13-14。还请参见全汉昇《美洲白银与十八世纪中国物价革命的关系》,载《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28本下册,第517—5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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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Franklin L.Ho(何廉) ,Rural Reconstruction in China,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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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乡村:19世纪的帝国控制 第十章 乡村对控制的回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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