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3100673
[261] Danton,Cultural Contacts,p.5.
1703100674
1703100675
[262] Holcombe,Real Chinaman (1895),pp.229-230.
1703100676
1703100677
[263] Alexander Williamson,Journeys in North China (1870),I,viii-ix.
1703100678
1703100679
[264] Arthur Smith,China in Convulsion,I,pp.92-93.
1703100680
1703100681
[265] Auber,China (1834),p.64。有关西方势力对中国乡村社会的影响,参见本书第九章的有关探讨。
1703100682
1703100683
[266] Arthur Smith,China in Convulsion,I,pp.94-95:“轮船航运在中国由来已久,可以认为它事实上已经变成中国社会、商贸和经济生活中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但是,只要轮船的发展导致中国帆船退出历史舞台,如同扬子江上以及从东南到天津整个大运河上的情形一样,就会形成一种对抗。这种对抗并不会由于一般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而更不真实。”
1703100684
1703100685
[267] Martin,A Cycle of Cathay,p.446.
1703100686
1703100687
[268] Clarke Abel,Journey (1818),pp.88-89。在另一处(p.233),Abel强调指出:“上层阶层”看起来容易说谎,商人“自己证明自己一般爱欺骗”,等等。不过,他认为农民属于另一种人,他说:“我同农民打交道的经验充分告诉我,农民纯朴,性格温和。”
1703100688
1703100689
[269] John Ouchterlony,Chinese War (1844),pp.209-210.
1703100690
1703100691
[270] Cooke,China (1858),p.128.
1703100692
1703100693
[271] Fisher,Three Years Service (1863),pp.13-14.
1703100694
1703100695
[272] Von Richthofen,Letters,pp.1 and 23.
1703100696
1703100697
[273] Von Richthofen,Letters,p.26.
1703100698
1703100699
[274] Von Richthofen,Letters,p.61.
1703100700
1703100701
[275] James D.Ball,Things Chinese (1906),pp.611-612。鲍尔列举的地区如下:广东的广州和香港,浙江的宁波和温州,江苏的上海、丹阳、苏州、镇江和通州,安徽的芜湖、安庆和湖州,福建的福州,江西的九江,湖北的宜昌、沙市和汉口,直隶的天津,山东的兖州,四川的重庆、云阳和顺庆府,等等。下列城市为条约港:广州(1842年)、宁波(1842年)、福州(1842年)、上海(1843年)、天津(1860年)、九江(1861年)、汉口(1861年)、苏州(1869年)、芜湖(1877年)、温州(1877年)、宜昌(1877年)、重庆(1891年)、沙市(1896年)、安庆(1904年)。
1703100702
1703100703
[276] George B.Smyth,“Causes of Anti-foreign Feeling in China,” in Crisis in China (1900),pp.3-32.
1703100704
1703100705
[277] George B.Smyth,“Causes of Anti-foreign Feeling in China,” in Crisis in China (1900),pp.15 and 28。其他西方学者的观点也与此相同。例如,Niles Register(Philadephia,February 23,1822)的编辑以如下的语言评论清帝国发布的一道禁止基督教传播的圣旨:“如果中国皇帝的行动符合欧洲国家已知的行为,承认基督教,那么他的确有权反对有害于其帝国的东西传入中国。”参见Danton,Cultural Contacts,p.11,note 16.Wilhelm,Soul of China,pp.226-228,在1920年代这样观察指出:“这很明显,如果一个眼界狭窄的人来到像中国这样的一个大国,就对几千年的文化传统进行挑战,指责它的丑恶,即使他胸怀世界上最美好的动机,仍不会得到上层开明人士的支持。结果,他们首先引入教会的人便是无家可归者。……此外教会……干涉其皈依者的司法审判。……(传教士)在身后洋枪洋炮的支持下,以外国人的身份,迫使当地法官违法乱纪,做出偏向教会的裁决。……这些方法既没有给中国人,也没有给教会带来和平……最后积重难返,中国人忍无可忍,只能造反。他们焚毁教堂,经常不断地杀死传教士。后来,外国力量只得出面干涉,派遣炮舰执行处罚,例如占领青岛(当时作者住在那里)就是一例——所有的事又重新开始。当然人们不仅对传教士恨之入骨,而且整个宗教体系都普遍遭到声讨、谴责。圣保罗也被袭击,被关起来,被石头砸,没有任何力量为他报仇。”
1703100706
1703100707
[278] 铃木中正《清末攘外运动の起源》(英文摘要),《史学杂志》,1953年第62编,第1期〔编者按:应为第10期〕。
1703100708
1703100709
[279] 铃木中正《清末攘外运动の起源》,第5页,引骆秉章的奏折,收录在《文献丛编》。美国传教士J.L.Shuck指出侵略者实际上犯下了种种暴行。参见Chinese Repository,X,pp.340-348。
1703100710
1703100711
[280] 夏燮《中西纪事》,6/9a。该作者还在同书6/14b中补充指出:“彼百姓安知大义,不过因其轮奸一老妇人起衅。”
1703100712
1703100713
[281] 有关该事件的简述,参见Morse,International Relations,I,p.284 ff.,and The Chinese Repository,X,340-348 and 536-550。
1703100714
1703100715
[282] 江苏巡抚梁章钜在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七月丙寅日的上奏。参见《筹办夷务始末·道光》,卷三十一。
1703100716
1703100717
[283] Ball,Things Chinese,p.610.Cf.Holcombe,Real Chinaman (1895),pp.228-230:“可以推断,这些人(文人)在任何团体中都是有影响的。……他们自己认为属于统治阶级,因而对那些任官之人所持的批评通常是温和的,但是,他们影响、控制和左右了公共舆论。他们是民众之间、民众和地方官员之间所有争执问题中无可取代的仲裁人。……他们固执且狂热。他们被指控煽动居民起来反对外国人,鼓励许多暴力行为,尤其是以传教士为攻击目标的;这些指控显然有充分根据。”
1703100718
1703100719
[284] 梁廷柟(1796—1861),《夷氛纪闻》(1937),第49—50页。
1703100720
1703100721
[285] Ouchterlony,Chinese War,pp.151-159.
1703100722
[
上一页 ]
[ :1.703100673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