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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G.William Skinner,“Aftermath of Communist Liberation in Chengtu Plain,” Pacific Affairs,XXIV,pp.68-69,就1950年10月四川西部的情形评论说:“现在的农民比起刚刚解放时来说,对中国共产党人感到满意。……逐渐消灭大地主势力,是农民所能认识到的正确政策。……共产党人进军四川时虽然并没有得到农民阶层的普遍支持,但是他们的改革政策如同在华北一样最终取得了农民的支持。”很明显,Skinner并没有把集体化对农民可能产生的影响考虑进去;他在论述四川西部情况时,该地还没有开展集体化运动。有关土地分配政策执行到1951年春的情况概括,参见Chao Kuo-chün (赵国军),“Current Agrarian Reform Policies in Communist China,” Annals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p.277 (1951),pp.113-123。有关中国共产党人对乡村社会统治情况的简略叙述,参见G.William Skinner,“Peasant Organization in Rural China,”Annals,CCLXXII,pp.8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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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Peter S.H.Tang (唐盛镐),Communist China Today,p.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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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Mao Tse-tung (毛泽东),Selected Works (London:Lawrence & Wishart,1956),IV,p.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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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有关最方便的概括,参见Tang,Communist China Today,pp.264-291,还请参见Richard L.Walker,China Under Communism,pp.134-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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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Tang,Communist China Today,pp.11-12.Douglas S.Paauw 在对 David Mitrany’s Marx Against the Peasant (Far Eastern Quarterly,XII,pp.49-50)所作的评论中,用如下语言描述了这种“联盟”:“在农村革命开展的第一阶段,共产党人必须取得农民阶级的支持,以摧毁农村中封建政治势力和经济势力。……这样,农民阶级不知不觉地变成了共产主义革命行程中的不自然的合作者;他们要想免除地主阶级的政治控制和经济剥削,只能把自己束缚在新的统治之下。在现代共产主义农村革命开展的第二阶段,共产主义者同农民的联盟瓦解了;农民自身变成了革命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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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毛泽东1945年4月24日所作的《论联合政府》的报告,见Selected Works,IV,pp.291 and 294-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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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参见前页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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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Tang,Communist China Today,p.291。从农民阶层中发展共产党员,或许会使人们发现共产党很难称为“共产党”。S.B.Thomas,Government and Administration in Communist China(revised ed.,1955),p.73,引用1951年6月29日《人民日报》所载薄一波(富有经验的领导人之一,曾任人民政府财政部长)的一段话:“在农民出身的党员和干部中间进行系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教育,使他们相信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原则,是一件困难事情。……农民经济是个体的分散的……而农民出身的党员和干部也大体反映了农民群众这种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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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Fyodor Dostoevsky(陀思妥耶夫斯基),The Brothers Karamazov (《卡拉马佐夫兄弟》),Garnett trans.,Modern Library ed,pp.299-308,宗教大法官说:“在他们还有自由的时候,任何的科学也不会给予他们面包,结果是他们一定会把他们的自由送到我们的脚下,对我们说:‘你们尽管奴役我们吧,只要给我们食物吃。’他们终于自己会明白,自由和充分饱餐地上的面包是二者不可兼得的。……唉,这事业到现在为止还只是刚开始,但毕竟已经开始了。完成它还需要等很长的时间,大地还要受许多苦,但是我们一定会达到目的,成为恺撒,到那时我们就会去考虑全世界人类的幸福。……是的,我们要强迫他们工作,但是在劳动之余的空闲时间,我们要把他们的生活安排得就象小孩子游戏一样,既有小孩的歌曲、合唱,又有天真烂漫的舞蹈。……我们将对他们说,一切的罪行只要经过我们的允许,都可以赎清。……他们不会有一点秘密瞒着我们。我们可以允许或禁止他们同妻子和情妇同房,生孩子或不生孩子,——全看他们听话不听话,——而他们会高高兴兴地服从我们。压在他们良心上的一切最苦恼的秘密,一切一切,他们都将交给我们,由我们加以解决。”〔编者按:译文参考耿济之译《卡拉马佐夫兄弟》,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有关中国共产党思想控制的方法和制度,参见Tang,Communist China Today,chapter 9,and Walker,China Under Communism,chap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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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例见Tang,Communist China Today,chapter 6,and Walker,China Under Communism,chapte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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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参见A.Doak Barnett,“Mass Organization in Communist China,” Annals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Report on China,pp.76-88;Skinner,“Peasant Organization in Rural China,” Annals,pp.89-100;Tang,Communist China Today,chapter 5;and Walker,China Under Communism,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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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有关其扼要记载见Time,May 27,1957,pp.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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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1957年9月17日的香港《联合报》就刊载了此种性质的一次“起义”:“红色中国的新闻官员承认说,华南的广东省在5月里爆发了一场剧烈的反共产党统治的暴动。据新华社广州电,有五名共产党官员和其他身份没有说明的人,在7月12日爆发的冲突中被杀死。……新华社8月27日今天才到达香港,没有说明有多少人参加了暴动,但说政府粮站、税局和其他办公大楼遭到攻击。共产党的报道证明了台北‘中华民国中央通讯社’8月6日的报道,说学生、农民和民兵于7月12日发动了反抗红色中国的‘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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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联盟前副书记Milovan Djilas指出了共产主义革命和“从前革命”之间所存在的重要区别:“在从前所有的革命中,武力和暴力主要是作为后果、作为新的但早已得势的经济和社会力量与关系的工具而出现。……当代共产主义革命完全是另一种不同的革命。它们的发生并不是因为新的或社会主义的关系在经济中早已存在,或者因为资本主义‘过度发展’。恰恰相反,共产主义的发生正是因为资本主义不够发达,或者因为这个社会没有能力使自己工业化。”参见The New Class,p.19。〔编者按:译文参考陈逸译《新阶级》,世界知识出版社1963年版。〕中国的共产主义革命也是这样;此外,该性质的革命同“先前革命”(导致新王朝建立的起事)不同的是,它所利用的思想武器是中国社会中并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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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Djilas的评论,参见The New Class,p.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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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参见本章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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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Djilas,The New Class,pp.42-43:“在对共产主义制度进行批评性的分析时,一般认为它们的本质区别在于它们是一种特殊阶层的官僚体系,对人民实行统治。虽然这一般说来是正确的,但是,如果进一步详细分析,就会发现,构成统治官僚——或者用我所下术语来说就是新阶层——核心的只是那种特殊阶层的官僚,他们并不是行政官员。这实际上就是政党或政治集团。其他官员只不过是新阶层统治下的工具。”就中国的情况来说,Djilas所称“统治官僚”或“新阶层”,大致相当于帝制时期的“统治阶级”;他所称的“行政官员”,类似于过去历史上的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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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Time,May 27,1957,p.33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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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Djilas,The New Class,pp.152 and 155-156描述了共产主义的道德堕落。很明显,著名格言“权力腐败”在这里也非常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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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Lin Yüeh-hwa,The Golden Wing,p.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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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Frank A.Kierman,Jr.,The Chinese Communists in the Light of Chinese History,pp.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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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值得指出的是,即使是Solomon Adler〔编者按:所罗门·艾德勒(1909—1994),美国财政部经济学家,二战时在中国担任财政代表,1950年代以后一直居住在中国直到去世。〕也毫不掩饰自己对中国共产党人的同情,并对他们的政权进行了非常乐观的描述。他在最近出版的著作中,以假想的语气,用下列言辞作出了结论:“无论最终所得报酬是什么,中国从一个前工业社会变成一个工业社会,任务是非常艰巨的,必须付出严重的代价。就目前情况来说,或许由于中国的起点水平非常低并依靠苏联的支持,它所受到的苦痛虽然越来越厉害,但相对来说显得温和。如果不发生战争,如果农业社会主义化继续得到顺利开展,如果人口增长率没有危害工业化的步伐,那么很清楚,中国在走一条独具匠心的道路。”The Chinese Economy,pp.237-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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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 这段手稿写于毛泽东发动“人民公社”运动之前,我对中国农民命运的推测,看来得到了一些证实。——萧公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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