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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8990 [10] 《吐鲁番出土文书》(叁),文物出版社,1996,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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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8992 [11] 宁可、郝春文:《社邑文书》,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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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8994 [12] 参见宁可、郝春文《社邑文书》,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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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8996 [13] 郝春文:《〈敦煌社邑文书辑校〉补遗(一)》,《首都师范大学学报》1999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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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8998 [14] 对此,如果在命名中体现出来的话,可以叫做《丙申年四月廿日博望坊巷燃灯女人社社条稿》,但这样的命名似乎显得繁琐。不过,由此可见民间结社在当时所呈现的多样化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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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00 [15] 金维诺:《敦煌窟龛名数考》,《文物》1959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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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02 [16] 参见《敦煌学大辞典》“敦煌石窟腊八燃灯分配窟龛名数”条,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第6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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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04 [17] 马德:《敦煌莫高窟史研究》,甘肃教育出版社,1996,第196页。另外,就燃灯社的问题,有专门章节讨论,可以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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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06 [18] 宁可、郝春文:《社邑文书》,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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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11 日常秩序中的汉唐政治与社会 [:1703113885]
1703119012 日常秩序中的汉唐政治与社会 晚唐翰林医官家族的社会生活与知识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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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14 ——兼谈墓志对翰林世医的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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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16 陈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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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18 一 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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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20 唐玄宗开元初年建立的翰林院,早期有两类人,一类是参谋纳谏分掌制敕的“文学语言被顾问”之人,一类则是书画工艺、医卜天文等所谓“伎术杂流”。开元二十六年(738年)在翰林院之南建立学士院,翰林的身份也有了明确的分隔,即翰林学士和翰林待诏。医待诏是翰林待诏中的一种,在唐代后期的宫廷医事制度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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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22 对于唐代翰林的研究,一直更重视翰林学士[1],翰林待诏(包括医待诏)的研究也有一些积累。岑仲勉先生曾对翰林供奉中的“书画僧道九流之辈”加以辑考[2]。山本德子在《唐代的翰林医官》一文中,对唐代的翰林医官史料有详细的收集,并对其职守进行了较为详细的考证[3]。唐长孺在讨论《刘遵礼墓志》时,曾对翰林医官院的成立有精当的论断[4]。袁刚强调唐后期虽然翰林学士地位上升,学士院成为内廷决策机构,但伎术杂流仍为宫廷所不可缺少之部分[5]。孙永如对唐代翰林待诏种类进行了初步的划分[6]。荣新江根据1980年西安出土的《李素墓志》及其夫人《卑失氏墓志》,讨论了翰林待诏李素父子的波斯背景以及景教信仰,并勾勒出希腊天文学知识东传中国的轨迹[7]。毛蕾在孙永如的研究基础上,又进一步收集材料,对翰林待诏进行了补论[8]。赖瑞和对翰林待诏制度和官衔的研究,指出一般人担任翰林待诏,是没有任何职事官衔的。翰林待诏除了以文散阶来秩品位之外,还带一职事官以“挂职领俸”,是唐代职事官“阶官化”应用于宫内官署[9]。黄正建在探讨唐代六尚长官时,曾讨论到尚药局职掌被翰林医官侵夺的问题[10]。赵冬梅承袭唐长孺的研究,对翰林医官使又有进一步的补论[11]。王振国、臧守虎近来又对唐代医待诏的历史进行了简单的梳理[12]。韩刚在讨论北宋翰林图画院制度的渊源时,探究了唐以前及唐代的待诏制度,分析了翰林待诏官职与品秩之间的关系、俸禄与章服等问题[13]。范家伟注意到翰林医官段文绚的墓志,并讨论了翰林医待诏与唐代医学知识传递的关系[14]。程锦又详细分析了与翰林医官相关的医学选官制度[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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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24 傅璇琮先生在最近的一系列研究中,对唐五代的二百几十位翰林学士作个案考察,尝试突破政治变迁及官制更改等研究范围,从文化角度讨论唐代知识分子的生活道路[16]。前引荣新江文也尝试将翰林待诏的生活经历与知识背景,放在其族群与信仰的文化语境中加以解读。这都说明,对翰林学士与翰林待诏的研究都逐渐突破原有制度史和政治史的框架,转向文化社会史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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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26 近年来新出土隋唐墓志材料的整理和出版,为隋唐史研究提供了新的契机,与翰林医官相关的墓志也陆续发表,其中特别集中出土了同一个医术世家的四方墓志。墓志作为一种较为“格式化”的书写,更多记载志主家族谱系、婚姻关系以及仕官历程[17];传世史料则更多记载其与“医事”相关的事迹,两者呈现出翰林医官不同的“形象”[18]。本文尝试通过对墓志书写中有关段氏的家族、婚姻、仕官和信仰等叙述的解读,以对唐代后期官僚制度中医官的身份演变、医学知识的传递、医官家族婚姻的变化等社会生活诸侧面的讨论,展开唐代晚期翰林医官日常生活的历史[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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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28 二 墓志材料及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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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30 目前所见段氏家族墓志共有四方,包括张舜公所撰《唐故朝议郎守殿中省尚药奉御翰林供奉上柱国赐绯鱼袋段(文绚)府君墓志铭并序》,颜諲所撰《唐守魏王府长史段璲亡室严氏玄堂铭并序》,段随所撰《唐故洋州录事参军段君(淙)墓志铭》,牛延翰所撰《唐故翰林供奉朝散大夫前守右千牛卫将军上柱国赐紫金鱼袋段府君(琼)墓志铭》。四方墓志均出土于西安东郊韩森寨,具体的发掘情况并不清楚,应该出自其家族墓地,即墓志中所称“万年县浐川乡西先大茔”[20],现石藏西安碑林博物馆。《隋唐五代墓志汇编·陕西卷》第二卷刊布了其拓本图版[21],《全唐文补遗》第3辑则首先刊布了录文[22]。以下先以拓片图版对照原有释文进行校录,再进一步作申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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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32 (一)段文绚墓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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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34 唐故朝议郎守殿中省尚药奉御翰林供奉上柱国赐绯鱼袋段府君墓志铭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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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19038 国子监三史张舜公撰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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