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3128128e+09
1703128128 (241) 《蒙古社会制度史》汉译本,页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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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30 (242) N.鲍培:《巴思巴字的蒙古文文书》,威斯巴顿,1957年,页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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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32 (243) 《史集》汉译本,第1卷第1分册,页303、294;德黑兰刊本,页146、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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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34 (244) 同上书,页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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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36 (245) 此点曾蒙周清澍老师教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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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38 (246) 参见《元朝秘史》第23节至39节。最后一句引文,用伯希和法译(页126)。伯希和并在此处加注谓:“是亦可理解为:拥有着供其食用的牧畜、为其使唤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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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40 (247) 《蒙古源流》卷3,施密特德译并蒙文刊本,页60、61。《蒙古语大辞典》,页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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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42 (248) 马克思:《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人民出版社,1965年,页172—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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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44 (249) 《新唐书》卷217,《黠戛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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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46 (250) 图中Ⅰ表示完全由共同血统观念联系在一起的氏族组织(斡孛黑);作为一个自成单元的游牧集团,它同时也是一个阿亦马黑。Ⅱ显示的阿亦马黑,是由斡孛黑和一部分保持着对自身根源历史记忆的附属成员共同构成的游牧集团。这时候的斡孛黑内部,则被划分为拥有单系传嗣世谱的贵族家支和由普遍而湮远的共同血统观念互相联系、并且也与相关贵族家支联系在一起的普通部众。在Ⅲ所示意的情形中,斡孛黑的范围发生收缩。从与贵族家支的共同血统中被排除出来的普通部落成员,现在成为“鄂郭尔察克人众”。阿亦马黑不再可以被看作是一个血族的集团。蒙古社会里斡孛黑和阿亦马黑,直到13世纪初叶为止,似处于从Ⅱ所示向Ⅲ所示形态的过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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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48 (251) 海斯隆特:《蒙古包:在中亚游牧人中间的经历记》,转引自吉村忠三:《内蒙古:它的地理、产业与文化》,东京,1935年,页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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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50 (252) 见乌兰:《〈蒙古源流〉研究》,沈阳,2000年,页119—200。又,关于鄂托克取代千户的问题,参见弗拉基米尔佐夫:《蒙古社会制度史》汉译本,页204—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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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52 (253) 田津波:《鄂尔多斯志》,《辅仁英文学志》第9期(1934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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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54 (254) 田津波:《鄂尔多斯方言辞典》卷2,页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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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56 (255) 田津波:《鄂尔多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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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58 (256)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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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60 (257) 《元朝秘史》第38节。村上正二:《蒙古秘史日文译注》卷1,页41—42。至于阿当罕究竟是部落分支的名称还是一个人名,尚难确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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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62 (258) 参见乌兰:《〈蒙古源流〉研究》,页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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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64 (259) Johan Elverskog:《宝贝念珠:阿勒坦汗和16世纪的蒙古人》,莱顿,2003年,页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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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66 (260) 黄金家族在《宝贝念珠》里也叫“博尔济锦的黄金兀鲁黑”(Boijigin-u altan urugh)、“博尔济锦的兀鲁黑”等,见上引书,页222、223。后一称呼亦见于《蒙古源流》,见乌兰:《〈蒙古源流〉研究》,页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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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68 (261) 同上书,页282、666、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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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70 (262) 同上书,页355、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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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72 (263) 见施密特:《东蒙古人及其汗室史》,页381注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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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74 (264) 田津波上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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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28176 (265) 对本文的这一结论,尚有进一步加以探讨的必要。据田村英男利用满铁调查资料写成的《蒙古社会构成之基础单元苏木考:以伊克昭盟准噶尔旗河套以北地区为中心》(《满铁调查月报》,1942年2月号),乌兰察布盟西公旗和伊克昭盟达拉特旗的苏木,都由同一个斡模黑构成,而伊盟准噶尔旗的苏木则由一至数个苏木构成。他枚举了西公旗共十二个苏木及其相应斡模黑的名称。兹以“苏木名/斡模黑名”的排列方式,将其对应关系转录如下:1.yeke somu/yi;2.baga somu/ba;3.dotong somu/to;4.egcigcin somu/wu;5.yehe eldacin somu/jilung;6.baga eldacin somu/jing;7.gool somu/wan;8.olaganoot somu/hong;9.gerenoot somu/gu;10.taboot somu/wu;11.haranot somu/ha;12.jiocn somu/ju。从田村这篇文章看,近代蒙古人的基本游牧单位,似乎仍然保持着以血缘纽带缔结起来的斡孛黑形态。惟细绎以上冠名形式,更可能的情况好像是,诸斡孛黑名称似多源于苏木名称,而不是相反。其中多数可看作即是蒙古语苏木之名的首音,并且很可能已被转换为同音汉字来标示。如第一和第二苏木,即蒙语“大苏木”、“小苏木”之意。yi恐即以汉字“伊”为姓,源于yeke的口语形式yihi读音;ba即以“巴”为姓,是为baga(译言“小”)一语的首音节。也有一些采用意译汉字的同音字,如第十苏木的姓氏应该就是“吴”,此盖蒙语taboot的意译“五”的汉语同音词也。此种形态的姓氏显然形成较晚。它与编组苏木之前原有的斡模黑到底有什么棒的联系?如果苏木与斡孛黑的一一对应在蒙古社会是比较普遍的,那么鄂尔多斯的蒙古人为什么会像田津波所说的那样容易忘记邻近人们、甚至是自己斡模黑的名称?对诸如此类的问题,现在还难以有明白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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