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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男子有处女情结,他们希望自己性交的对象是处女,他们希望自己娶的妻子是处女;更有一些男子,为了能与处女性交,甚至不惜付出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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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多数男子都喜欢处女呢?首先当然是处女象征着纯洁,这种纯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心灵上的纯洁,她没有过与其他男子的性经验,当然便象征着心灵上的贞洁;另一方面则是肉体上的纯洁,没有别的男子“占有”过她,她的肉体当然是纯洁的(在艾滋病、性病泛滥的今天,这一点尤其显得重要)。因此,当男子与处女性交时,他很自然地会生出一种安全感、自豪感,甚至还有一种彻底“占有”对方的感觉,而这些感觉,对一个男子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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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男子与处女性交,会不会感觉舒服呢?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如在《隋炀帝艳史》中,说到隋炀帝与一个尚未破瓜的女子性交,隋炀帝的感觉便是“心下十分快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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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急转身,看见是炀帝,慌说道:“贱婢不知是万岁爷,有失回避,罪该万死!”便忙忙的要跪将下去。炀帝抱住不放道:“你这样标致,哪个罪你,只要你解珮与我。”那女子道:“贱婢下人,万岁爷请尊重,有人看见不雅。”炀帝笑道:“一时戏耍,有甚么不雅!”遂悄悄将那女子抱入花丛之内,也不管高低上下,就借那软茸茸的花茵为绣褥,略略把罗带松开,就款款的鸾颠凤倒。原来那女子尚是个未破瓜的处子,不曾经过风浪,起初心下只要博君王宠幸,故含羞相就,不期被炀帝猛风骤雨一阵狼籍……炀帝见了又可爱,又可怜,心下十分快畅。(《隋炀帝艳史》,第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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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引的《灯月缘》中,描写真生与秀莲性交,真生的感觉也是“另有一种甜美趣味”(见《灯月缘》,第八回);在《欢喜缘》中,描写与处女可儿性交的男子也是“越弄越觉欢畅,春兴勃然,止不住心肝乱叫,那人愈觉动火”(见《欢喜缘》,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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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清代小说《肉蒲团》则认为与处女性交是最无趣的,作者认为,真正能让男子在性交时享受到乐趣的女子,是20至30岁之间,有过性交经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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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色之中,极不受用的是处女,一毫人事不知,一些风情不谙,有甚么乐处?要干实事,必待二十以外、三十以内的妇人,才晓得些起承转合。与做文字一般,一段有一段的做法,一般有一般的对法,岂是开笔的蒙童做得来?(《肉蒲团》,第七回)平心而论,《肉蒲团》中的观点应该是很有见地的。因为性交的乐趣来自男女双方的互相配合,处女无性交经验,又心存恐惧,她当然无法很好地与男子相配合,更不要说与男子互相激发快乐了。当然,我们也不能据此就否定与处女性交的乐趣,因为性享受毕竟是由感官上的快乐和精神上的快乐交融而成的,而处女无疑是能给不少人带来精神上的特殊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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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古代性学中,在处女与性的关系的问题上,还涉及如何判断处女、处女在古代婚姻中的重要性等问题,可参见本书第一章中的相关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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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性学报告(增补版) 第十章 同性恋与同性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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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指相同性别的人之间的性爱行为。长期以来,人们把异性之间的性爱行为视为正常,而把同性之间的性爱行为视为反常。然而,现代性学已逐渐倾向于把同性恋视为正常的性爱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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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历史上,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同性恋都是普遍存在的现象。在中国古代,有不少帝王、大臣及著名文人都曾参与同性恋活动,并留下了不少“佳话”和典故,诸如“分桃”、“龙阳”、“断袖”等等,都是人们耳熟能详的关于同性恋的代称。而且,它们多被记入正史,为人们了解这一特殊的社会现象提供了丰富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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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古代性学经典中,极少提到同性恋。然而,在明清小说中,却对同性恋有大量的描述。而且,有的小说,如《宜春香质》、《弁而钗》、《龙阳逸史》等等,专门就是描写同性恋的。这些小说描写同性恋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对同性恋者的心理状态、同性性行为的方法、同性性行为过程中当事人的生理、心理感受等都有较多的具体描绘,而这正是西方及当代性学研究中较为缺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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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性学报告(增补版) 一、男性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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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分为男性同性恋与女性同性恋两种。虽然从理论上说,从事男性同性恋和女性同性恋的人数应该差不多,但是,人们对男性同性恋的关注程度却远远高于女性。这一方面是因为女性同性恋通常不易被人们发现,因为女性之间的亲密行为常常被视为正常现象;另一方面是因为中国古代社会重男轻女,男子的同性恋行为容易引起重视,而女子在这方面的行为则不太受到关注。因此,在中国古代的历史典籍、笔记及小说中,我们经常见到关于男性同性恋的记述和描写,而关于女性同性恋的资料则少得可怜。男性同性恋有不少代称,诸如龙阳、分桃、断袖、男风、南风等等;男性同性恋者也有小官、娈童、相公、小唱、男宠、嬖人等名称,它们都与某种文化背景或特定的历史事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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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同性恋史上的“名人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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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春秋战国时期的“分桃”、“龙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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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中国男性同性恋的最早资料见于商周时期,在《尚书·商书·伊训》中有“敢有侮圣言,逆忠直,远耆德,比顽童,时谓乱风”的说法,这里的“比顽童”,就是搞男同性恋的意思(一说顽童指顽愚幼稚的人)。另据《战国策·秦策》称,在《周书》中,有“美男破老”的说法,这里的“美男”,无疑是指同性恋意义上的美貌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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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同性恋成了一种公然无忌的现象,因为当时的一些国君公开搞同性恋,且不以为耻。在《韩非子·说难》中,记载了卫灵公与弥子瑕搞同性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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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者弥子瑕有宠于卫君,卫国之法:窃驾君车者罪刖。弥子瑕母病,人闻,有夜告弥子。弥子瑕矫驾君车以出。君闻而贤之,曰:“孝哉,为母之故,忘其犯刖罪。”异日,与君游于果园,食桃而甘,不尽,以其半啖君。君曰:“爱我哉,忘其口味以啖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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