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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学者看待娼妓制度，也不是只有讨伐这一种眼光。有人注意到上等妓院的社会功能和环境气氛，例如施康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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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花》时代上海租界的高等妓院（堂子）里却推行一种比较人道的卖淫制度，为官僚，尤其为商人提供了一个有点像西方社交场合的生活环境。商人会客、应酬、乃至谈生意，往往借座相好的某“校书”的寓所。高等妓女与养母（鸨母）之间，还可能有点家庭气氛，如《海上花》中周双玉与养母周兰。有的妓女本来就是鸨母的亲生女儿，所以很少或没有强迫接客的事情。【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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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还是比较平稳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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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phrodite，希腊神话中的爱神，希罗多德这里的意思是指巴比伦神话中的爱神Mylitta（即下文中的“米利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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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历史》Ⅰ，199，页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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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坦娜希尔（R. Tannahill）：《历史中的性》，光明日报出版社（1989），页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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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中国印度见闻录》（作者不易确定），中华书局（1983），页127。我们后面还可以看到一些例子，似乎古代的西方旅行家都很注意东方社会的娼妓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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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王书奴：《中国娼妓史》，上海三联书店影印（1988），页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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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武舟：《中国妓女生活史》，湖南文艺出版社（1990），页40。就总体而言，武著实较王著更上层楼，态度也更严肃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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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阿里·玛扎海里：《丝绸之路——中国—波斯文化交流史》，中华书局（1993），页281～282。此书中收有由作者评注的《中国志》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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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季羡林：《原始社会风俗残余——关于妓女祷雨的问题》，收于论文集《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页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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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页204。不过，这些旁证也可以被视为《中国志》作者以讹传讹的原因——正因异域有此风俗，他才张冠李戴而归之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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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后文将谈到宋代有关酒业的庆典中官私妓女联手出场的确切记载，也明显属于巫娼的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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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中国娼妓史》，页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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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李敖尤喜刻薄之语，谓“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经费来源，部分却是吃软饭吃来的，实在不怎么光彩”云云。见李敖：《且从青史看青楼》，中国华侨出版社（1993），页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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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中国古代房内考》，页1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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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官营娼妓业在古希腊也早已有之。公元前6世纪末梭伦（Solon）改革时，即设立国营妓院，营业处正在爱神庙中，最盛时云集妓女千人以上。妓院上缴税收甚丰，主要用来作为军费，这是雅典的情形。参见《历史中的性》，页110～111。以及潘绥铭：《神秘的圣火》，河南人民出版社（1988），页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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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中国娼妓史》、《中国妓女生活史》；又修君、鉴今：《中国乐妓史》，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3），其中也收集了不少有关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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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马可波罗游记》，陈开俊等译，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1981），页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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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中国妓女生活史》，页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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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且从青史看青楼》，页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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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中国妓女生活史》，页14、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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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汉书·贡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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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汉书·元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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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晋书·钟雅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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