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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T.H.Green,Lectures on the Principles of the Political Obligations(Batoche Books,1999),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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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Peter Singer,Democracy and Disobedience(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73),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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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David Raphael,Problems of Political Philosophy(Atlantic Highlands:Humanities Press,1990),p.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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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George Klosko,Principle of Fairness and Political Obligation(Rowman & Littlefield Publishers,INC,1992),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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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Robert Paul Wolff,In Defense of Anarchism(Harper & Row,Publi shers,1970),p.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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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Simmons,2001,p.1.另,在《政治义务与权威》中,西蒙斯这样定义政治义务:“政治义务……是遵守法律和支持我们自己的国家或政府的政治制度的一般道德要求。”参见A John Simmons,“Political Obligation and Authority”,in The Blackwell Guide to Social and Political Philosophy,edited by Robert L.Simon(Malden,Mass:Blackwell,2002),p.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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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Simmons,1979,p.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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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Harry Beran在讨论政治义务的真实认可理论时,认为共有三种版本:成员资格版本、民主版本和互惠义务版本。其中所谓的互惠义务版本就是本书所说的公平游戏解释,我认为Beran把公平游戏解释直接归入认可理论的做法是不妥的,我在后文将指出,公平游戏解释若想证成普遍的政治义务,就必须引入认可理论,但是作为论证义务的一种理论,公平游戏解释所依据的基本道德原则与认可理论是不同的,因此Beran的分类有欠妥当,参见Harry Beran,The Consent Theory of Political Obligation,pp.69-84。我们将在第4、5章详细讨论公平游戏解释和认可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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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这几种译法各有千秋,“共同体”与“社会”以及“社区”与“社会”的译法在形式上与英译更加对仗,表述上也更接近于专名而非描述语,同时也是目前国内社会学界更为普遍接受的译法,但是“自然社会”与“人为社会”特别是“礼俗社会”与“法理社会”的优点则在于,它们一语中的地点出了“Gemeinschaft”和“Gesellschaft”之间的主要差异,使读者仅从字面意思就能大致捕捉到这一区分的精髓所在,不像“共同体”与“社会”还需要做更进一步的定义和说明。不过综合考虑之下,本书决定还是采用“共同体”与“社会”这个译法,不仅是因为它们在行文上更为简洁,而且因为把community译为“共同体”更能与汉语政治哲学界的通译保持一致。另外一个极易与community和society混淆的概念是association,哲学家在使用这个概念时似乎更加随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殊用法,如前所述根据西蒙斯的分类,基于感恩原则、成员身份去论证政治义务的方式被统称为associative obligation,而从认可原则和公平游戏原则出发论证政治义务的方式则被称为transactional obligation,由此看来,西蒙斯倾向于把association等同于腾尼斯的Gemeinschaft(共同体)而不是Gesellschaft(社会)。但是在《政治自由主义》中罗尔斯却明确指出association是“自愿组成的”领域,他的用法更接近于Gesellschaft而不是Gemeinschaft。有鉴于此,我们把association统译为“联合体”,至于这个联合体到底是自愿形成的还是非自愿形成的,则视不同哲学家的论述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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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Ferdinand T①nies,Gemeinschaft und Gesellschaft,translated and edited by Gharles P.Loomis(Newyork:Harper&Row,1957),p.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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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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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Richard Dagger,“Membership Fair-play and Political Obligations”,in Political Studies,2000,v48.p.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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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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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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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Richard Dagger,“Political Studies”,2000,pp.106-107。尽管政治义务的成员资格解释或曰联合体解释有如上三个表面上的优点,但反对者却认为这三点都是大可质疑的,比如理查德·戴格尔(Richard Dagger)就分别从家国比喻、身份认同与义务以及群体特性与义务等角度逐一反驳“成员资格”解释的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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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Thomas McPherson,Political Obligation(London Roudedge & Kegan Paul,1967),P.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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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按照江宜桦在《政治社群和生命共同体》一文中的分析,亚里士多德之所以特别强调城邦的自然性,原因可能有两个:第一,他希望政治学的处理与其自然哲学之原则一致;第,为了反驳希腊智者学派所倡导的城邦契约论。(参见“知识分子论从”之《共和、社群和公民》,许纪霖主编,江苏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141—1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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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传统中国政治也是从“家国同构”的前提出发去设计政治制度的,石元康先生在《家国同构与政教合一:论儒家传统政治与民主政治之异质性》一文中对此有精准的分析,他指出在民主政治的体制下,国与家完全是两个结构不同的群体。家是基于亲情的血缘组织,而国则是根据个人的意志所建立起来的契约团体。在现代民主政治的思想体系中,家国同构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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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McPherson,1967,p.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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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McPherson,1967,p.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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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更为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公民资格的获得应该包含有自愿因素,据此本书认为应该对成员资格(membership)与公民资格(citizenship)之间作出理论上的区分,因为即使在现代社会中,成员资格的获得也仍然是与自愿行动无关的,但是公民资格的获得却必然与自愿行动存在某种关联,我们将在第6章对此再作详细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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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Ronald Dworkin,Law’s Empire p.193.相关论证参见Simmons,1979,Chapter 4,以及George Klosko,Political Obligations and Natural Duties。威尔·金里卡(Will Kimlika)在《当代政治哲学》一书中也对这个问题有很深入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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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斯蒂芬·霍尔姆斯,《反白由主义剖析》,曦中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第2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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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霍尔姆斯,《反自由主义剖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第272—2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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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转引白金里卡,《当代政治哲学》,第424页。限于篇幅和主题,我们无法详述自由主义和社群主义就自我问题所展开的讨论,英文参考文献可参阅Michael Sandel,Liberalism and the Limits of Justice(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2),p.183;Michael Walzer,“The Communitarian Critique of Liberalism”,Political Theory 1990,18:9;Simon Caney,1992,“Liberalism and Communitarianism:a misconceived delate”,Political Studies,40∶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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