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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同上,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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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回忆录里出现的其他所有人物亦然。有少许时刻,他们有些人似乎改变了——比如,苏多摩那位望子成龙的母亲知道了宦途艰难,官位不总是能带来幸福。但是苏多摩说得很清楚,真正的“她”压根未变。她只不过是对世界的本性丢掉了某些幻想。Soetomo, Kenang Kenangan,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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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在这方面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这一事实:Kenang-Kenangan只字不提二十世纪初年东南亚人体验到的“震惊世界”的三大事件:1905年亚洲的日本漂亮地击败了欧洲的俄国;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1917年的布尔什维克革命。与此相对,后来的几乎所有印尼自传都同世界历史前进中的步伐紧密联系起来。例如参见Sutan Sjahrir,Out of Exile,Charles Wolf, Jr. 英译(New York: John Day,1949); Cindy Adams,Sukarno: An Autobiography as Told to Cindy Adams(Indianapolis: Bobbs-Merrill,1965);Ali Sastroamidjojo,Tonggak-tonggak di Perjalananku(Jakarta: Kinta,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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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古纳万(Goenawan Mangoenkoesoemo)死的时候,据说笈多评论道:“这下苏多摩失去他的dhalang了。”Soetomo,Kenang-Kenangan,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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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Soetomo, Kenang-Kenangan,第13页,着重号系引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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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pesantrèn——传统爪哇的伊斯兰学校。这里同别处一样,苏多摩首先给出爪哇语单词,然后为他的非爪哇语读者翻译成印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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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这段话的语义学意味深长。苏多摩总是用令人起敬的“深奥”词语ilmu(显然是爪哇语ngèlmu的译文)指代“传统的”爪哇和伊斯兰学问。这种意义上的知识,总是关于何为“实在的”或本体上真实的。就我所知,他从不曾用这个词指称在荷兰学校所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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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Sekolahan(荷兰语“学校”一词的本土化)没有什么特别的呼应。苏多摩在此淡淡一提,让人怀疑他对这些西化学校的态度。我们或可设想,这句话应当理解成是与“没人把土地租给糖厂”相对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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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ilmu kebatinan——内心的知识——是最高形式的传统爪哇宗教学问,西方人一般称之为“爪哇神秘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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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Soetomo,Kenang-Kenangan,第10—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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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同上,第12页。rampok harimau是爪哇语rampog macan的印尼语译文,它是豹或虎与一群武装的人之间的角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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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同上,第17页。着重号系引者所加。被译成“高地位”的原词是kebangsaan,它一般指“民族”或“种族”。我怀疑它可能是kabangsawanan(高贵阶层)的误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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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不过要注意到,从我们的历史视角看来,旧时代必定大致重合于龙加瓦西塔的“黑暗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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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加多罗科神秘书》的阴茎主人公就被描写成一个上瘾的鸦片吸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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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Hildred Geertz,The Javanese Family: A Study of Kinship and Socialization(Glencoe: The Free Press,1961),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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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这里提到的是殖民地著名的提倡破除旧习者爱德华·道维斯·戴克尔(Eduard Douwes Dekker,1820—1887),他以穆尔塔图里(“我受够了”)为笔名,于1859年发表了一部很大程度上是自传的小说,名叫《马格斯·哈弗拉尔的奇遇》(Max Havelaar,中译本由施辉业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版。——译注)。它尖锐抨击十九世纪殖民政府的不公,和被笼络的爪哇统治阶级的残酷、腐化,在东印度引起轰动,并帮助促发了一场改革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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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Soetomo,Kenang-Kenangan,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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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同上,第14页。着重号系引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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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苏多摩展现了同穆尔塔图里的鲜明差异。最令这位荷兰人义愤填膺的事情之一,就是掌权的本地官僚施加的私人化的(即独断专行的)“裁断”(just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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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见下文,第94页。《回忆录》里的相关段落在第66—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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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Soetomc, Kenang-Kenangan,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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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同上,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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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同上,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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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同上,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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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参见拙著《语言与权力》,第1章,尤其是第33—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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