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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19 《陆军中校帕特里克·弗格森传略及回忆录》(Biographical Sketch or Memoir of Lieutenant-Colonel Patrick Fergu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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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21 Sister P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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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23 《玛格丽特(通常称为佩格,约翰牛先生唯一合法的妹妹)案件始末》(History of the Proceedings in the Case of Margaret Commonly called Peg,only Lawful Sister to John Bull,Es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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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25 Joseph Bl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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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27 《医学博士约瑟夫·布莱克的生平和品行纪闻,在爱丁堡皇家学会的演讲》(“Minutes of the Life and Character of Joseph Black M.D”,Addressed to the Royal Society of Edinbur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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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33 激情社会:亚当·弗格森的社会、政治和道德思想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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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35 我想向下列对写作本书给予支持的人士表示感谢:澳大利亚研究理事会的慷慨资助确保了本书写作的顺利完成;能干的乔纳森·劳斯、卢克·淳维斯和尼克尔·文森特坚持不懈地协助我的研究;波林·格兰斯细心地打印了初稿;斯普林格委托的四名匿名读者撰写了博学而详尽的推荐信;我的丈夫菲利普·格兰斯给予我深深的爱意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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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37 我也要感谢慷慨地允许我重印下列论文部分内容的期刊:《亚当·弗格森著作对19和20世纪社会思想的预见》,《欧洲社会学杂志》(European Journal of Sociology),37(1),1996,pp.203—228;《亚当·弗格森和进步与衰落的悖论》,《政治思想史》,18(4),1997,pp.677—706;《弗格森和斯密论“人性”、“利益”以及慈爱在市场中的作用》,《欧洲观念史杂志》,4(1—2),1996,pp.353—399;《亚当·弗格森的看不见的手》,《欧洲的遗产》,3(6),1998,pp.42—65,http://www.tandf.co.uk以及《冲突社会学在18世纪的先声》,《观念史杂志》,62(2)4月,2001,pp.281—299,霍普金斯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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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43 激情社会:亚当·弗格森的社会、政治和道德思想 题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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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45 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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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47 我的父母,本·希尔和夏尔曼·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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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53 激情社会:亚当·弗格森的社会、政治和道德思想 第一章 导论:激情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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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55 亚当·弗格森的社会、政治和道德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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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57 [1]亚当·弗格森(1723—1816)生活和写作的时期,正是通常所谓的苏格兰启蒙运动的智识活动活跃期,这是“欧洲文化史上最伟大的时期之一”。[1]在其所处的时代,弗格森是一位著名的、非常受人尊敬的人物,他的思想具有原创性和独特性。他在爱丁堡大学占有富于声望和令人垂涎的道德哲学讲席(1764—1785),并对外产生了重要的智识上的影响,这种影响不仅波及不列颠和欧洲(在欧洲,他的著作被翻译成了所有主要语言),[2]也波及美洲。然而,他的声望长期被他的那些光芒四射的同时代人休谟、斯密遮蔽。[3]此外,尽管他和他们两人持有一些不同意见,但也常常能够见到一些材料,在这些材料中,他的观点和取向不自觉地与他们和苏格兰启蒙运动的其他成员混同在一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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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59 弗格森在19世纪的视野中近乎销声匿迹,这被归因为他不断批判“自私的体系”,而此时后者已经得到了不容质疑的尊重。正如邓肯·福布斯所言,弗格森的失误在于他神谕般地“揭露”了一个“充斥着追求相对而言无价值对象的次等公民的次等社会”。[5][2]弗格森认为,文明社会不能沦为市场社会。更糟糕的是,市场自身可能包含有专制的种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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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61 虽然苏格兰启蒙思想家被看成是试图“使处于发展初期的布尔乔亚文明合法化”(特别是在斯密的形象中),[7]但弗格森却并未如此,他以不断颠覆它并取消其合法性的姿态站在另一边。20世纪前期,对社会学的起源以及早期的现代性批判感兴趣的学者让他重见天日。更近一些时期以来,他又被探求有关文明社会的性质及其维系的早期资源的学者们重新发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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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63 如同苏格兰启蒙运动的其他成员(包括休谟、斯密、威廉·罗伯森、约翰·米勒、杜格尔·斯图沃特和卡梅斯勋爵)一样,弗格森受到周围的社会和物质的巨大变化之刺激而投身于研究社会。这项研究的目的并非简单描述或列举规律(以便发展一种道德科学)。他的社会科学不可避免地与对这些变化的规范性批判有关,特别是就这些变化对美德、共同体和社会生活的情感内容的影响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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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65 人们有时会认为,弗格森对政治腐败的关注使他在揭示机械化、劳动分工、官僚化、商业化、冷漠和过度扩张这些社会结构变量的因果地位方面预见到了19世纪社会学的许多方面。这种观点有相当的道理,尽管他是在对公民身份和德性的公民人文主义关注中获得最初灵感的。[9]我们还需牢记,他并非孤身奋战,而是与其他苏格兰人并肩作战,发展出了自己的观念,这些苏格兰人包括[3]斯密、休谟、罗伯森和米勒,他们相互影响、相互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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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867 弗格森处在观察现代化带来的社会变迁的强大力量的有利位置。正如比约恩·埃里克森所述,在弗格森的时代,苏格兰是“一个鲜活的关于生存的阶段或模式的社会学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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