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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39 [115]Institutes,p.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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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41 [116] 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政治视野》,前揭,pp.775—7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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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43 [117]P.I.,p.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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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45 [118] Edward Shils,《文明社会的美德》(“The Virtue of Civil Society”),Government and Opposition,Vol.26 (1) Winter 1991,pp.3—20,p.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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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47 [119] Varty,《文明或商业?》,前揭,pp.3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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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49 [120] “黑格尔阅读和使用了用弗格森的著作,弗格森的《文明社会史论》的德语译本推动了‘bürgerliche Gesellschaft’这一概念在德国学术圈的流行,这一事实是观念史中的讽刺之一。” Oz-Salzberger,Introduction toEssay,前揭,p.x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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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51 [121] 如约翰·基恩对18世纪思想家的一般论述。John Keane (ed)《市民社会和国家:欧洲的视角》(Civil Society and the State:New European Perspectives),London:Verso,1988,p.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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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53 [122] Varty,《文明或商业?》,前揭,pp.30—31.Pocock,Virtue,Commerce and History,前揭,p.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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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55 [123] Krishan Kumar,《文明社会:探究这一历史词汇的用处》(“Civil Society:An Inquiry into the Usefulness of an Historical Term”),The British Journal of Sociology,Vol.44 (3) September 1993,pp.375—395,p.377.Essay,p.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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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57 [124] 因此,奥兹萨尔伯格指出,“弗格森并不同意卢梭在他的《论不平等》(1755)中的著名论断,即土地的第一位占有者是‘文明社会的真正创造者’”。Introduction toEssay,前揭,xv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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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59 [125] 盖尔纳(Gellner),“Adam Ferguson and the Surprising Robustness of Civil Society”,前揭,p.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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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61 [126] 他的提法是:“野蛮的”(savage)、“未开化的”(barbarous)、“文雅的”(polished),而斯密的是,如狩猎、游牧、农业和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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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63 [127] 野蛮社会更具美德、亲情和团结,但也更倾向“宗教迷信”及与之相伴的“对人类残忍和恶意的对待”。P.I.,p.305.虽然“野蛮人享有人身自由”并且彼此平等,她/他却失去了只能由“良好的政策”及“司法的规范管理”而带来的“自由”。Essay,p.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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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65 [128] 弗格森似乎对“国家”持有一种几乎不具争论性(更不用说含糊)的定义,即在特定范围内的一群人。有关“国家”这个术语在18世纪的含义的讨论参见克里斯托弗·贝里(Christopher Berry),《国家和习俗》(“Nations and Norms”),The Review of Politics,Vol.43,1981,pp.74—87,p.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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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67 [129]P.I.,p.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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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69 [130] 参见Essay,editors note Z,p.213,弗格森在此交互地使用这两个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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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71 [131] 尽管如此,奥兹萨尔伯格还是让我们注意弗格森对这些分类明显的纠结。在《文明社会史论》的第一版,他写到:“从词源上看,文雅的(polished)这一术语最初指的是就法律和政府而言的国家状态。”在1768年的版本中,他补充说:“文明人(men civilized)指的是履行公民职责的人。”紧接此句他又说:“文明人指学者、时尚人物和商人。”Essay,p.195以及编者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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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73 [132] 约翰·布鲁尔(John Brewer)首先注意到了这个企图,他写到:“弗格森标志着这样的时刻,即有关社会结构的社会学论述开始从公民人文主义的论述中产生。” Brewer,《亚当·弗格森和劳动分工》(“Adam Ferguson and the Division of Labour”),页26。布鲁尔还注意到弗格森的公民人文主义和原初社会学(proto-sociology)之间的张力,参见他优秀的文章“Adam Ferguson and the Theme of Exploitation”,前揭,pp.461—478.约翰·波考克将这一苏格兰融合描述成“商业人文主义”(波考克,《德行、商业和历史》,页194),然而,在弗格森这里,这种融合并不那么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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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75 [133] 虽然他偶尔在私人通信中称苏格兰为“北不列颠”。这在1707年之后并不稀罕。Broadie,《苏格兰启蒙运动》,页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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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77 [134] 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政治视野》(The Political Vision of Adam Ferguson),页777—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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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79 [135] 但考虑到他所处的背景,应该注意到,虽然这些张力让今天的读者震惊,弗格森自己是否强烈地感受到了它们是存在疑问的,因为党派标签在18世纪“非常模糊不清”。Addison Ward,《罗马史中的托利视角》(“The Tory View of Roman History”),Studies in English Literature,1500—1900,Vol,4 (3),1964,pp.41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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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81 [136] 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政治视野》,前揭,页776—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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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0283 [137] 如布罗迪指出的,苏格兰文人将思考视为一种“社会行动”,他们是“将自己的著作置于公共领域,并在公共场合相互讨论和争辩的作者”。《苏格兰启蒙运动》,前揭,页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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