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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P.I.,页184;亦可参见P.I.,页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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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马可·奥勒留,《沉思录》,4.36.页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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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Robert Nisbet,《进步观念的历史》(History of the Idea of Progress,London:Heinemann,1980),页45。塞涅卡的类比将会在接下来的1900年中被不同的思想家引用,从圣奥古斯丁到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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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Essay,页10—11;P.I.,页36、页194;《论原因和后果,目的和意图,秩序,结合与设计》(“Of Cause and Effect,Ends and Means,Order,Combination and Design”),Collection of Essays,No.13,页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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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特别是在进步的内容和速度上,我们表现出了显著的活动范围。P.I.,页314;P.II.,页 5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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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P.I.,页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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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Michael Lane,《结构主义》(Structuralism,London:Jonathan Cape,1970),页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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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也就是说,我们道德上的自我实现,表现在对共同体的服务以及相互之间的仁爱上。P.II.,页2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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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维尔克也提出了一种与弗格森在此提出的类似的历史解释。Willke,《亚当·弗格森的史学思想》,前揭,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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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我借用了凯特勒的“进步的目的论”的术语。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社会与政治思想》,前揭,页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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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Institutes,页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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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P.II.,页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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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Joad,《哲学》(Philosophy),页20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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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关于这一点的讨论详见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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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感谢约翰·格雷(John Gray)对该术语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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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社会:亚当·弗格森的社会、政治和道德思想 第七章 弗格森的早期冲突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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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本章将聚焦于弗格森在冲突理论领域上具有高度原创性的工作;这项工作是为他赢得“社会学之父”的现代声誉的原因之一。[1]弗格森的理论或许是迄今为止对冲突的积极的、组织性的属性最先进的处理方式,[2]他的讨论有很多先见之明。他的冲突理论假定冲突是社会交往的真实媒介甚至形式,从而预见到了19世纪和20世纪的冲突理论,也体现了早期的辩证性的历史编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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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森在解释历史的进程和社会秩序的保障中非常重视冲突的作用。冲突产生了很多积极的未意图后果:它防止社会的僵化;导致国家、正式的防卫制度和大规模的社群的形成;它在道德人格的发展过程中起了关键的作用;它维系了政府诸权力之间的平衡,防止专制的侵犯,有助于社会稳定和凝聚性的维持。因而冲突对于人类的繁荣和文明的进展非常重要。[3]因为冲突是以自生自发的方式实现了所有这些方面,所以它在弗格森对文明社会出现的契约论解释的质疑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尽管他的方法具有真正的原创性,仍然应当记住,弗格森在塔西陀和马基雅维利等人那里获得了灵感。他在黑色守卫团[4]担任牧师的短暂但显然是愉快的经历,也可能塑造了他对“冲突”的积极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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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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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认为弗格森对于冲突的解释“使其脱离了他所处时代的主流立场”,[5]而福布斯则将其视为苏格兰启蒙运动中最为“强硬的心智”,代表了“18世纪社会实在论的最高水位”。[6]虽然弗格森与沙夫茨伯里、哈奇森和大多数苏格兰文人一样,都认为霍布斯恐怖和单一的人性观是错误的,他的观点也有些不同,[124]即他也同时支持霍布斯主义的一个关键假设,即“人的”本性是好斗的。弗格森的部分计划是要挑战契约论者所提出的错误的二分法,也就是一方面认为社会是安宁的,另一方面又认为社会是暴力、孤立和混乱的。不然,我们是具有好战倾向的社会存在。他也反对亚里士多德主义者(以及后来的霍布斯主义者)提出的关键假设,也就是社会的关键目的是稳定和和谐。不然,“人类命运中的某些环境”促使我们走向社会,而其他的则促使我们走向“战争和分裂”。[7]弗格森从未声称攻击是我们偏爱的事情或者主要的事情,[8]但他坚持认为冲突就像安宁一样自然,甚至同样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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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冲突的内在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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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森称,冲突的根本原因部分可以在外部条件中找到,但主要存在于人类心灵。尽管嫉妒和贪婪(冲突的其他刺激物)具有普遍性,人类本性上是不安宁和冲突的,冲突的极端形式(战争)会为其提供一种最主要的职业。我们“似乎在心中就有仇恨的种子,并且欢欣鼓舞地拥抱每一个相互敌对的机会”[9]这些驱动力既是普遍的也是先天的,存在于“每一个野蛮人”和“每一个游戏的男孩身上”。我们甚至“因威胁[我们]的警告而欣喜”。我们对“慷慨大度、刚毅和智慧”等高尚的美德的拥有确定了我们在逆境中“斗争”的命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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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派的“联合”原则本身不能解释人类事务的每个方面。诚然,我们是社会的动物,但我们也受“冲突”原则的驱使。[11]人们在本性上既相互照看也热衷派系斗争。[12]我们“倾向于独立”,但往往“在家庭、部落或族群的名义下出现分离和区隔。”[13]弗格森反对霍布斯关于暴力乃人之本的假设,认为这一假设建立在对我们的构成的选择性感知上。他回应了当时关于人本质上是合作的、社会的还是孤独、好斗的激烈争论,将这一整个争论看作建立在错误的两分之上;反过来,这一两分又是由于假设存在一个前社会的战争和无法律约束的状态。[14]相反,我们人类一直具有社会性,并且总是受“联合和敌对”两种驱动力的刺激。不是企图将所有的驱动力都还原为单一的动机,弗格森主张,[125]“在处理人类事务时”,我们应该将我们本性的每个方面都考虑到。[15]但弗格森用“人的事务”这一短语所指的实际上是“男人的事务”。在这种对人的构成的高度男权主义的解释中,几乎完全看不到女人的身影。[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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