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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19 弗格森对进步和堕落的解释值得关注,因为他将有关退化的传统病理学和对商业化时代而言全新的那些原因综合起来,因而发出了社会生活研究之范式转变的最初号角。对实际的现代状况的印象与古典视角相结合产生了关于现代性的原创性观点。弗格森对于堕落问题的处理,显示他试图在廊下派的朴素苦行和对进步的更为现代的拥抱之间走一条中间道路。有时他的方向摇摆不定,致使他似乎前后矛盾甚至混乱。特别是当他否定奢侈的道德维度并断定社会和技术进步的必然性和正面性时,他往往,明显无意识地假定了一种尚古的苦行主义。同样,他在国民军问题上的政策与他关于进步的一般观点相冲突,并且似乎很武断。然而,这些讨论仍然充满了许多有先见的,有时非常智慧的洞见,某些洞见更是预见和影响了19世纪和20世纪的社会学。他首次对商业扩张、官僚化和专业化的社会影响给出了透彻地分析,尽管他的分析中并没有充分发展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但显然已经暗含了(虽然纯粹是描述性而非规范性的)处在胚胎期的异化和失范理论。弗格森也是最早解释消费主义对友谊和政治生活的不利影响,以及在维护强大的政体上社会资本和政治效能之重要性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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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21 [1] Kettler,《亚当·斯密的社会和政治思想》,前揭,页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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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23 [2] 参见赫希曼,《激情和利益》,前揭,页120;Lehmann,《亚当·斯密》,前揭,页154—155;Bryson,《18世纪的几个社会概念》,前揭,页421以及Horne,《嫉妒与商业社会》,前揭,页552—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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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25 [3]Essay,页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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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27 [4]Essay,页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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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29 [5] Pocock,《马基雅维利和休谟之间》,前揭,页153—169、页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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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31 [6] Brewer,《亚当·弗格森和剥削问题》,前揭,页465。布鲁尔认为,“弗格森对罗马帝国衰亡的解释……影响了吉本的更加著名的研究。” 《亚当·弗格森和劳动分工》,页15。马克思提及弗格森地方,参见K.Marx,《资本论》(Capital,Progress Publishers,Moscow,1977,3 Vols,Vol.1,页334、341—342);《哲学的贫困》(The Poverty of Philosophy,International Publishers,New York:1969,页129—130)。对马克思/弗格森关联性的深入讨论参见Lehmann,“评论”,页169;Meek,《苏格兰人对马克思主义社会学的贡献》;R.Bendix,《授权统治·导言》(Mandate to Rule,An Introduction),见Social Forces,Vol.55 (2),1976,pp.252—253;E.Garnsey,《重新发现劳动分工》(“The Rediscovery of the Division of Labour”),见Theory and Society,Vol.10,1981,pp.337—358,页341;Hamowy,《亚当·斯密、亚当·弗格森和劳动分工》以及Ballestrem,《历史唯物主义概念的来源》,页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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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33 [7] Forbes,“Introduction” toEssay,页xx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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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35 [8] Brewer,《亚当·弗格森和剥削问题》,前揭,页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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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37 [9] Gellner,《亚当·弗格森和市民社会惊人的稳固性》,前揭,页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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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39 [10] Strasser,《社会学的规范结构》,前揭,页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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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41 [11] Camic,《经验和启蒙》,前揭,页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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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43 [12] 例如,在曼彻斯特和伯明翰旅行之后,他记录了工业发展水平给其留下的深刻印象。Letter to John Douglas July 21,1781,Correspondence,No.198,II,页267—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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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45 [13] Strasser,《社会学的规范结构》,前揭,页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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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47 [14] Brewer,《亚当·弗格森和劳动分工》,前揭,页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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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49 [15] “1755至1775年间,苏格兰五大城市的人口增长是全国平均数的三倍。” Brewer,《亚当·弗格森和劳动分工》,前揭,页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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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51 [16] 这些变革在19世纪彻底实现。Joseph Mahon,《恩格斯和城市问题》(“Engels and the Question about Cities”),见History of European Ideas,Vol.3 (1),1982,pp.43—77,页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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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53 [17] Brewer,《亚当·弗格森和劳动分工》,前揭,页24—25;亦可参见C.P.Kindleberger,《历史背景:亚当·斯密和工业革命》(The Historical Background:Adam Smith and the Industrial Revolution),见T.Wilson and A.Skinner (eds),《市场和国家》(The Market and the State),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76,页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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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55 [18] Passmore,《人的完美性》,前揭,页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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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57 [19] Whitney,《尚古主义和进步的观念》,前揭,页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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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59 [20] E.R.Dodds,《古代的进步概念》(The Ancient Concept of Progress,Oxford:Clarendon Press,1985),页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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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61 [21] 虽然弗格森也承认,在既不繁荣也不先进的国家堕落也可能发生。Essay,页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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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63 [22]History,页169—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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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65 [23] Sher,《教会和大学》,前揭,页201;P.I.,页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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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13067 [24] 罗马是“繁荣国家兴衰沉浮的典型例子……理解了它也就理解了人类。”History,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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