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3316009
1703316010
[42]王韬:《格致书院课艺》,癸巳冬季陈翼为、许象枢课艺。
1703316011
1703316012
[43]陈炽:《报馆》,《庸书》外篇卷上。
1703316013
1703316014
[44]何启、胡礼垣:《新政论议》,《新政真诠》二编。
1703316015
1703316016
[45]王韬:《弢园文录外编·重民下》第19页。
1703316017
1703316018
[46]何启、胡礼垣:《新政论议》,《新政真诠》二编。
1703316019
1703316020
[47]何启、胡礼垣:《曾论书后》,《新政真诠》初编。
1703316021
1703316022
[48]邵作舟:《危言·除忌讳》。
1703316023
1703316024
[49]参见王韬《弢园文录外编·重民下》。
1703316025
1703316026
[50]郑观应《盛世危言·议院》。
1703316027
1703316028
[51]参见郑观应《盛世危言·吏治上》。
1703316029
1703316030
[52]参见薛福成《出使日记》,光绪十六年九月九日。
1703316031
1703316032
[53]中国近代工业和商业是在洋务运动中产生、发展起来的。甲午战争后民族资本家新办的几十个工厂,是在洋务运动时期发生发展起来的,是中国近代工业资本在新的条件下的扩充和发展。据不完全统计,1895—1898年民族资本新创办的规模较大的工厂有49家,多办在洋务活动比较活跃的广东、上海及江浙一带。正是由于几十年的洋务运动对清廷的冲击所引起的变法和洋务派人士在朝廷中的某些有限的作用,为民族资本的发展提供了某些特殊条件。
1703316033
1703316034
[54]庞朴:《文化结构与近代中国》,载张立文等主编《传统文化与现代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7年,第68页。
1703316035
1703316036
[55]王韬:《弢园文录外编·杞忧生〈易言〉跋》。
1703316037
1703316038
[56]陈炽:《庸书·自强》。
1703316039
1703316040
[57]郑观应:《危言新编·凡例》。
1703316041
1703316042
[58]张之洞:《劝学篇·变法》。
1703316043
1703316044
[59]陈旭麓:《近代中国社会的新陈代谢》,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155页。
1703316045
1703316046
[60]当甲午战败的消息传至湖南,那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谭嗣同再也坐不住了,发出了“四万万人齐泪下,天涯何处是神州”的忧患之思;梁启超则血泪交横:“满腔都是血泪,无处著悲歌”;严复在给吴汝纶的信中也写道:“大抵东方变不出数年之中”,“尝中夜起而大哭,嗟乎?谁其知之?”;辛亥革命老人吴玉章在他的回忆录中这样描述过他们当时的心情:“我还记得甲午战败的消息传到我家乡的时候,我和我的二哥曾经痛哭不止。”“这真是空前未有的亡国条约!它使全中国都为之震动。以前我国还只是被西方大国打败过,现在竟被东方的小国打败了,而且失败得那样惨,条约又订得那样苛,这是多么大的耻辱啊!”(吴玉章:《辛亥革命》,人民出版社,1961年,第34页)
1703316047
1703316048
[61]梁启超:《戊戌政变记》附录一,《改革起源》,中华书局,1954年,第133页。
1703316049
1703316050
[62]当时是苏州城里的一名19岁的秀才,后来以写小说得文名的包天笑,在晚年这样追叙说:“那个时候,中国和日本打起仗来,而中国却打败了,这便是甲午之战了。割去了台湾之后,还要求各口通商,苏州也开了日本租界。这时候,潜藏在中国人心底里的民族思想,便发动起来。一班读书人向来莫谈国事的,也要与闻时事,为什么人家比我强,而我们比人弱?为什么被挫于一个小小的日本国呢?读书人除了八股八韵之外,还有它应该研究的学问呢?”(包天笑:《钏影楼回忆录》,香港大华出版社,1971年,第145页,转引自陈旭麓《近代中国的新陈代谢》,第157页。)
1703316051
1703316052
[63]梁启超说:“要而论之,法者天下之公器也,变者天下之公理也。大地既通,万国蒸蒸,日趋于上,大势相迫,非可阏制,变亦变,不变亦变。变而变者,变之权操诸己,可以保国,可以保种,可以保教。不变而变者,变之权让诸人,束缚之,驰骤之。呜呼,则非吾之所敢言矣。”(梁启超:《论不变之害》,《戊戌变法》[三],第18页)康有为认为:“能变则全,不变则亡;全变则强,小变仍亡。”(《康有为政论集》上册,第211页)严复则用“运会”说以论变的必然性:“呜呼!观今日之世变,自秦以来,未有若斯之亟也。夫世之变也,莫知其所由,然强而名之曰运会。运会既成,虽圣人无所为力。”“彼圣人者,特知运会之所由趋,而遂睹其流极。唯知其所由趋,故后而奉天时,唯逆睹其流极,故先天而不运。”(严复:《论世变之亟》,《戊戌变法》[三],第71页)
1703316053
1703316054
[64]《严复集·论世变之亟》。
1703316055
1703316056
[65]梁启超:《史记货殖列传今义》,《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二,第36页。
1703316057
1703316058
[66]《谭嗣同全集》下册,第319页。
[
上一页 ]
[ :1.703316009e+09 ]
[
下一页 ]